從罕見的「格林巴利病」中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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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月二十八日】人們都說我很苦,從小沒媽,是姐姐養我長大,供我讀書,找到工作,幫我成家。我有了一位賢惠的妻子,一個可愛的兒子。

可是好景不長,就在兒子剛成家立業不久,我到了本該享受天倫之樂之時,卻在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份,病倒了,而且得的是一種罕見的「格林巴利病」。

這種病比癌症還可怕,沒有特效藥,死亡率相當高,症狀是除了頭能動,大腦是清醒的,其它全都動不了,就是脖子以下都不聽使喚。這種病發展的特別快,由最初手指尖發麻,到最後除了腦袋能動,全身都動不了的廢人,只短短不超過十天。市醫院的大夫說,因為這種病比較罕見,所以也沒有甚麼好辦法,能好的概率也不大,尤其五十多歲的人,身體各項機能也處於下滑期……就這樣,我被市醫院判了死刑。

我善良的岳母是位法輪大法弟子。她和妻子說有一線希望也要救我。就這樣,她們決定連夜用救護車送我到省醫院。車上,由我妻子的妹妹(她也是大法弟子)及家人,一路念著「法輪大法好」,以最快的速度住進了省醫院。我知道,這一切都是一路念著大法好,才這麼順利的住進了醫院,還能住進病房。因為當時病人很多,病房裏都住滿了,外面的走廊裏都是病床。

第二天,在省醫院就做了喉管切開手術,因為病情發展的太快,那時自己已經沒有能力咳痰了,需要吸痰,不然就容易一口痰憋死。這樣,我又住進了重症監護室,每天的醫藥費都一萬多元。我妻子到處借錢,可是我家這邊親友沒有人借給我們,怕我死了,沒人還錢。最後,還是我岳母家的人拿出了二十多萬元給我治病。

在省醫院,也是沒甚麼藥可用,每天只靠打營養液維持生命。最後,醫生推薦說有一種藥得上藥店去買,醫院沒有,但只能打七天(據說藥性很強),如果七天能打好,也就好了,打不好,就徹底沒希望了。

七天過去了,這種藥對我依然沒有任何效果,省醫院醫生說:回去吧,回家養著吧,在這也是白花錢,明告訴你們,這種病好的幾率太小了。就這樣,省醫院也判了我死刑,我絕望了。家人準備再把我轉回市醫院。

剛把我從重症監護室推出來,準備坐電梯,我就被一口痰憋死過去。這時,我發現自己在一條黑暗的像隧道一樣的地方,因為太黑,有些害怕,就加快速度往前走,因為感覺前面似乎有一點亮光。走著、走著突然感到很刺眼,我一下就醒了過來,睜開了眼睛,原來我被搶救了過來,感覺到的刺眼是搶救室的燈光。這個瀕死的過程是那麼的清晰,現在想來還是那麼可怕。我明白了,人死了並非一了百了,無神論是騙人的。

經醫院搶救過來後,岳母給我妻子打電話說:一路念著「法輪大法好」回來吧。

由於我的喉管切開得吸痰,家裏沒有設備,我又住進了市中醫院的重症監護室。由於長時間不能進食,那時的我已經瘦成一副骨架,躺在病床上,就像木乃伊一樣。大夫說,有可能睡覺睡過去。尤其剛經歷了一場瀕死的可怕場景,所以到了晚上,我不敢睡覺,怕睡死過去。半夜,聽到有人被推出去了,緊接著傳來女人、孩子的嚎啕大哭聲,我知道又有人死了。我看著妻子、兒子無助的眼神,我知道死神在向我招手,死亡對我來說,就是個時間問題。我在這種絕望和恐懼中煎熬著。

就在我堅持到了第三天的時候,我岳母來看我了。醫院給家屬十五分鐘時間探視,還不能一起進去探視,要分批進去探視,這樣,我岳母只有五分鐘時間。她用有限的時間大聲的一遍一遍的囑咐我說:「你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只有大法師父能救你!」然後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護身符掛件掛在了我打點滴掛瓶的掛架上了,使我隨時能看見,並想起念法輪大法好。

就在那天晚上,我看見有一個女性到了我跟前,她笑著說:你知道是誰救了你嗎?是李某某(其它的我已記得不很清楚了),然後就走了。我當時還想這是誰呀?大夫不開門,她怎麼進來的?那時我不懂,依然覺的自己在死亡的邊緣上游盪,痛苦中煎熬著,在無望中念著大法好,緊緊的抓住這救命的唯一希望。現在我明白,是大法師父看我太焦慮、恐懼,告訴我,他已經把我的命救下來了。

漸漸的奇蹟出現了,我可以進食了,但只能是流食,妻子高興的告訴了岳母。我的岳母就在家負責給我做飯,她做飯用破碎機打流食時,對著機器念「法輪大法好」。洗菜、切菜對著菠菜、白菜、西蘭花及雞蛋,都念著大法好。

後來,我由中醫院重症監護室轉到了離家近一些的康復醫院,妻子可以在醫院陪護,這樣岳母每天就負責給我做飯、送飯。給我送飯時,岳母就給我講大法修煉出現的奇蹟、絕處逢生等等,不斷的鼓勵我,給我信心。

岳母的很多同修都來看我、安慰我。大法弟子們告訴我:華山一條路,只有相信大法師父,相信大法,才有希望,才有未來。我的岳母每天給我聽一講李洪志師父在廣州的講法。那時,我已經離不開岳母了,她說回家準備下一頓的飯菜再送來,我就會覺的時間過了好久,我就跟妻子說:叫媽來呀。妻子看著我的口形,就打電話說:媽,你來吧,他想你了。岳母就拎著做好的飯來了。

看著已經七十四歲的岳母,每天為我忙碌著,還精神滿滿,身體如此健康,大法祛病健身的神奇我怎能不信。雖然我身在醫院,可是我的身心天天沐浴在大法的恩澤中。就這樣,我漸漸的身上有肉了,不再是一副骨頭架,慢慢的我能坐起來了,能站起來了,我的喉管縫上了,可以不再用吸痰器了,我可以說話了,可以吃飯喝水了,我活過來了,是大法給了我新的生命。

我徹底離開了醫院,回到家中。我推著車子在屋裏學走路,後來不用扶著車子了,我就像小鴨子學走路一樣,左一擺,右一擺的,走一步念一聲「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的身體在逐漸恢復中,現在基本能正常走路了。

結語

在這裏,我要感謝大法師父,是大法師父救了我,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是大法師父讓我們這一家人還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同時我也感謝我的岳母──偉大的母親,她當年七十四歲高齡,頂著炎炎烈日,高溫三十六度的熱浪一日三餐為我做飯、送飯,並指引我法輪大法修煉之路。大法師父偉大!大法弟子偉大!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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