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卻情 走出私 成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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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一月三十日】回首二十多年摔摔打打的修煉歷程,有在法中昇華的欣慰,有執迷不悟的教訓與痛悔,更有對師父一路慈悲苦度的無限感恩。

我於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大法,那時還是個多愁善感的人,追求一切所謂美好的事物,求索生命的意義與終極關懷。面對社會亂象,渴望公平正義與人性的美好,對古今中外文史典籍學者很是崇拜,影視詩畫音樂無所不愛,本性越來越被陷入人中情中迷中的自我所掩埋。修煉後為走出這個自我,師父為我操盡了心,我也為此吃盡了苦頭。

那年春天,我得法了。

得法之初生命充盈著喜悅與美好。那時家裏、單位、學法點都放著大法書,無論身處哪個環境,我都接著上一個環境學法的頁數接著讀。一個陽光明媚的夏日,我坐在辦公桌前讀著讀著,法突然給我顯現了「師父」的內涵……仰望窗外湛藍的晴空,我淚流滿面。

不久,遇到一個大難,我被困魔折磨:晝夜昏昏沉沉總是睏倦,眼睛睜不開,一旦躺下卻被各種雜亂意識攪擾著睡意全無;在學法點大家讀法我卻把書掉在地板上;在家裏大聲讀法,嘴裏竟喊出:「好好睡覺!」驚懼中不知所措痛苦的大哭。週日在親戚家,下午五點多正是每天該去學法點學法的時間,我便騎著自行車出來,心想:反正到煉功點也學不了法,還不如回家睡覺。當時對能否走過魔難失去信心的我並不知道這一念的險惡。我走了一條每次不常走的路,剛剛轉過彎來,便聽到熟悉親切的大法音樂,望見一群人正在街邊空地上洪法煉功呢,我的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我知道這是師父用此方式在召喚我啊!我便決定不回家直接去了學法點。可是到了學法點竟然停電,我與另一同修兀自下樓回家,還未走到一樓便聽到追出來的輔導員說:誰說停電就不學法了?這樣,我們坐在蠟燭周圍,大家回憶著你一段他一篇的背法,我也順著別人在心裏默背著。回家途中感到一種久違了的身心輕健,這時才想起來今天學法怎麼沒困?啊,是師父幫我走出了魔難。

證實自我的教訓

二零零七年年初,兩位同修戴腳鐐在醫院相繼被迫害離世,春天另一同修入獄不久又被迫害致死,我便深入醫院、黑窩掌握第一手材料追蹤報導,一篇篇揭露當地迫害的文章及結合世界時事新聞的當地週報、小冊子在明慧網發表;減輕和杜絕大資料點運作,促遍地開花,走大道無形之路;越來越多的同修走出來,本地證實法的形勢愈漸好轉;可是舊勢力將幾個城市組合的到處演講的邪悟人員安排來散布言論、接連開「法會」。同修甲找到我一同去開「法會」的同修家了解具體情況後,我懷著維護法保護眾同修不被迷惑的心情將此事投稿至明慧,文章發表後演講人員在省內再也沒有了市場,可是我卻處於劫難之中。

當地積極主辦「法會」的同修們輪番到我家吵架並到前站長協調人那裏告我的狀,要求撤掉我的工作;邪悟者們再來本地質問協調人:「我們邪在哪裏?那篇文章不真實。」協調人回答那篇文章沒有通過我就發表了;自此協調人堅持說他們是同修不是邪悟,也說那篇文章不真實,我所有文字此後必須協調人把關。且一省內威望極高的協調人來到我地,完全站在個人修煉的基點對我的執迷不悟開導說:「他們是同修不是邪悟,你不能把同修推出去,這都是好事,都是針對我們的心來的。」而那些熱衷「法會」崇拜邪悟言論的同修們對我更是議論紛紛。

我似乎泰山壓頂四面楚歌痛苦萬分,我苦苦的向內找怎麼也想不明白我錯在哪裏?夜裏我對師父哭訴著:師父啊,弟子這樣堅持自己,是不是我邪悟了?!

夢裏,說師父在本地再講一次法就該去別處了,聽法的人人山人海,我與甲挨著也在人海中。望著師父慈悲的面容我內心的虔敬無以言表。這時師父開始講法了,卻將一個透明罩子罩在嘴上,聽不清講的是甚麼。這時我隱隱的警覺「他」是不是真的師父?可是又深感這一念萬分不敬,我猶猶豫豫的立起掌:「法正乾坤,邪惡全滅。」隨後我堅定的大聲念動發正念的口訣,陸陸續續的在我的右後方開始也有人念發正念口訣,接著全體同修的口訣響徹雲霄。那個假師父立刻逃之夭夭。

醒來,我知道師父用此方式點化我沒有邪悟。心稍有些欣慰。可是自我被觸及傷害後的急於證實自我是對的、渴望被理解的心怎麼也放不下,雖然有舊勢力以個人提高為由從中惑亂從而阻礙眾生得救的險惡安排,但是真的冷靜的在法上向內找修自己,那正是化解同修(包括一時邪悟的學員)久遠冤怨,各自修去人心,在法中提升的大好時機,而且舊勢力如此安排也是清楚的看到了我那裹藏著的根本執著,我卻咬住人的理一味的外求,委屈憤憤不平的離開。

認清根本執著

師父說:「有人真的看到了大法的法理;也有許多學員是人的觀念在大法中找到了不同的人生嚮往與願望,就在這種執著的人心驅使下,走到大法修煉中來了。」[1]

「無論你抱著任何一顆心走進這個大法來的,那麼都會針對你這顆心進行考驗。有人覺的大法的這方面好、那方面好,可是呢,今天這個考驗可是無情的,因為任何一顆人心都不能帶到天上去。」[2]

舊勢力為形成堅固的自我和根本執著對我做了有序的安排。兒時家庭「成份」不好,在鄰居間在學校都低人一等;在家庭子女中,通常大的被重視,小的受寵,我是屬於被輕視的居於中間的孩子,我隨時被妹妹侵害隨時被她告惡狀遭父親不公正對待;考學後遠離家鄉時,看了小說及影片《簡愛》,簡愛的童年少年時期的境遇及追求精神、平等的人生觀與我相似,而羅切斯特的貴族精神和某種特質深深的吸引了我,在內心深處已經把他當作生命中遠方的精神知己以致親人;成家後又遭遇貌似書生卻極端偏狹自私暴躁的丈夫。

得法前心目中最敬仰的是岳飛、屈原、范仲淹和李清照,這些先賢有我生命嚮往的某些品質。那時我已經形成了一個執著:追求一切美好與人文關心,厭惡一切醜惡懼怕傷害,渴望公平正義與人性的美好,渴望人與人之間相互仁愛互不傷害,以及願意為真理而捨生取義的無畏精神。

多年來的正法修煉中雖然做了些事,卻是在自我的人心驅使下做的,境界還在人中。自認為是在維護法救度眾生,其實是在維護自我的觀念,維護公平正義合理的理想社會,暗藏著社會公平正義合理了,壞人就會得到懲罰,好人就不會被傷害了,目地還是在維護那個自我的怕被傷害的人心,救度的不是眾生而是想解脫人生苦難的自己,更有圓滿之後享受天國世界的詩意與美好的更大利益。似乎為證實法為營救同修能深入虎穴捨生取義,包括進京護法,其實都是以情代法,基點是維護人情維護人間正義,根本上沒有超越自我和人的那層理、沒有解脫情、沒有擺脫私。

多年來遭遇迫害和不公的對待,沒有修出善反倒增加了惡念。天下無敵,不是天下無對手而是內心沒有敵人啊。真正走在神路上的修煉者是沒有敵人的。如果當年不是以惡治惡的極端方式、而是包容善待被舊勢力安排一時邪悟的學員;如果不是懷著怕侵害的人心去緊盯同修所謂的尖滑;如果面對委屈不平不是執著表面的對錯而是反過來看對應著自己甚麼人心;如果多年來不是抱著消滅敵人的惡念對待公檢法部門可憐的眾生;如果能在法上認識法,懷著善化一切的慈悲去對待身邊的一切,會有更多的有緣人被法救度。

返本歸真

一次偶然間在一常人刊物上看到一句話:沒有主次,沒有先後,我們是一個整體。我覺的那是師父對我的點化。我給那位多年沒往來的協調人寫了一封短箋,坦誠的檢討我當年的極端自我給其帶來的傷害,並將那句話抄寫在信箋上。自此橫在我們之間的那堵牆沒了。我望見了遠方,感到了世界的廣大。

有一位很好的同修,多年來始終熱心為大家做事,甚至自己掏錢打車為同修服務,只是有件事是舊勢力以正面形式出現卻要在將來一定範圍起負作用的,我不是對其誠心交流事物的利害,而是惡狠狠的說其好心做壞事。一次其寫的一篇揭露同修獄中遭迫害的文章被轉到我手裏,而我也恰好剛剛記錄完那個出獄同修遭迫害的材料,多年形成的自以為是的心理,第一念想把其文章作為我要寫文章的補充,轉念想到其主動做此工作的可貴,而且各個項目遍地開花不是我多年的願望嗎?其更應該受到鼓勵才是啊,那樣對法對整體更有利。於是我將我的文章作為其文章的補充後發往明慧網。翌日我在明慧網看到了同修的這篇文章。

我每天背法,身邊備好手帕和紙巾,因為每天都被博大精深的法理所感動,幾乎每天按法對照以前的自我都會痛悔落淚。如今,每每想到同修,我都會想到每個人的可貴品質和各具的長處,努力向同修長處看齊;緊盯自己太多的不正修去它。因為我知道師父在等待著我。

寫到此,怎麼也止不住對師父無比感恩的淚水,師父是以怎樣洪大的寬容、以怎樣的身心付出與承受、以怎樣的耐心與漫長的等待苦度我這個沉迷紅塵的弟子啊!在助師正法近於尾聲的時刻,感恩師父將弟子歸於正確的航線。

不正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走向圓滿〉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導航》〈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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