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2日,梅紅娟的父親去世了,余文飛等中共不法人員也不讓梅紅娟見最後一面。
梅紅娟被綁架、女兒被威脅誘供
5月10日上午,梅紅娟被蘇州市木瀆派出所綁架。根據周圍鄰居提供的信息推測,梅紅娟應該是在九點後去上班途中被非法抓捕的,鄰居說十點半左右有三、四輛汽車和十幾個人押著反銬著手銬的梅紅娟去她家抄家。當家人去木瀆派出所要人時,對方謊說二十四小時後給答覆。
5月13日,木瀆鎮綜治辦蔣春榮為了阻止梅紅娟的婆婆營救兒媳,上午9點左右來梅紅娟婆婆家敲門,因為沒有開門,他在門口謾罵至少十分鐘。
5月21日,梅紅娟的女兒接到蘇州高新區警察余文飛的電話,叫她於5月24日上午去木瀆派出所,說有幾句話要講,有東西給她。
5月24日,梅紅娟的婆婆和女兒在木瀆派出所見到了余文飛在內的三個警察,三個警察強行將祖孫二人分開,把婆婆擋在外面,並安排一個警察看守,將梅紅娟的女兒一人帶進派出所的房間錄像,錄像進行了約一個半小時。
在錄像過程中,余文飛不讓梅紅娟的女兒說話,直接對她反覆灌輸中共邪黨對法輪功栽贓陷害的陳詞濫調進行洗腦,還反反復復地引誘式的問話,意圖讓梅紅娟的女兒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為構陷梅紅娟作「證人」。偽善的問話約二十分鐘,梅紅娟女兒自己也不記得當時說了甚麼,而這20分鐘的「問候」錄像內容就會被余文飛等人用來編造、構陷梅紅娟的所謂罪證。因為此前已有實例──楊虎男夫婦的兒子「意外」成為了他倆「犯罪」的證人。此前610人員以偽善騙取楊虎男18歲兒子的信任,假意聊天,實則誘導楊虎男兒子說出他們所要的話當作構陷的所謂「證據」。
余文飛問,你媽包裏有很多資料,當天她還騎著電瓶車在發。你母親學法輪功是你奶奶教的,你知道嗎?余文飛還威脅說:梅紅娟如果不轉化要關六個月,還不轉化,我們就要搜集「證據」判刑、坐牢。你媽再進去一次,下次從裏邊出來你外公就是一塊墓碑。
最後要求梅紅娟的女兒另外錄視頻,勸說梅紅娟轉化簽字。並追問梅紅娟父母的住址,企圖上門騷擾。這些無理要求被梅紅娟的女兒拒絕了。
這個所謂的「見面」結束,梅紅娟婆婆問余文飛及另一位辦案警察姓名,余文飛遮遮掩掩不敢說。
親屬被騷擾、威脅
從這天之後,余文飛開始打電話對梅紅娟親屬進行騷擾,6月9日叫梅紅娟的丈夫和女兒第二天到派出所「見面」,說梅紅娟的婆婆也是修煉法輪功的不能同去。梅紅娟的家屬沒有理會。
6月10日,余文飛跑到了梅紅娟的大姐家中,誹謗大法,造謠毒害不知真相的親屬,離間梅紅娟的姐妹關係,並以親情所謂「感化」為名,鼓動梅紅娟的大姐勸說梅紅娟放棄修煉。之後又打電話通知梅紅娟的女兒要她和爸爸晚上一起到派出所,以執行公務為藉口推脫迫害及構陷梅紅娟,騷擾其親屬的責任。
當梅紅娟的女兒質問余文飛為甚麼要去騷擾親屬,破壞親戚之間的關係。余文飛恬不知恥地說:「我這是在幫你,讓你媽媽早點回家。」當余文飛在電話裏聽到梅紅娟婆婆的聲音時,嚇得立即掛掉電話。梅紅娟的女兒又連續回撥了5次電話,余文飛一直不接。隨後余文飛發短信說以後不接電話了,並且拉黑了梅紅娟女兒的電話。之後關於梅紅娟的一切消息,梅紅娟的丈夫和女兒都要經過梅紅娟的大姐轉述才能知道。
在中國古時的司法體系中,有親親相隱的制度,目的是維護人類社會中的親緣感情和最基本的家庭倫理。余文飛哄騙梅紅娟的女兒到派出所,企圖用錄像做所謂的「證據」,濫用和歪曲法律強迫親人之間相互揭髮指證,誘騙女兒作為揭發母親的證人,讓毫不知情的談話變成了定案的「證據」,家屬不簽字可以用錄像代替,騷擾其他親屬給當事人施加壓力,以達到轉化目的。如此有悖人性人倫的手段,在中共歷次整人的迫害運動中屢見不鮮,層出不窮。
家人被迫請律師維權
為了營救被非法關押的母親,梅紅娟女兒聘請了維權律師與奶奶、爸爸一行四人於2021年7月8日去常熟服裝城派出所提出三點要求:一、要求和當事人見面;二、要求見辦案警察了解情況;三、對當事人進行所謂指定居所監視居住是濫用法律。家屬至今未收到任何書面通知,要求放人。
在律師撥打了常熟市公安局法制內勤電話要求會見後,服裝城派出所副所長邵某(音)說如果安排會見,48小時內會通知律師,隨後避開了家屬和律師。
當天13:30律師又撥打了法制內勤電話,指出對當事人進行指定監視居住不合法。(說明:常熟是蘇州的縣級市,蘇州是地級市。)公安法制內勤居然回答說:「當事人在常熟市確實沒有住所啊。」
蘇州610採取了大市內異地公安機關辦案的方式,對法輪功學員實施秘密抓捕,以沒有當地住所為由,名為監視居住,實為使用黑監獄進行秘密關押的手段,濫用法律。
14:00左右,派出所給律師一張梅紅娟寫的拒絕會見律師紙條的照片,要求律師簽收。律師說連複印件都不算的東西不能作為梅紅娟拒絕會見律師的依據,拒絕簽字並且懷疑文字的真實性,要求看原件。
所長邵某將打印的照片放在律師面前並且拍照,律師依舊堅持不肯簽字,並要求和案件的主辦人見面了解案情。邵某說自己是協辦人,有資格和律師說話。律師懷疑文字的真實性,要看原件;並指出指定監視居住不合法,把指定監視居住合法性審查書和梅紅娟本人分別於5月和7月的對比照片一起給了邵某。邵某說,16:00常熟公安局政保科的人來和律師見面。
15:30,律師和家屬到達常熟檢察院,將合法性審查書給了案件管理檢察官,要求他們給刑執。然而檢察院卻在幾天之後以資料不齊為藉口退回了。在家屬補齊資料後,2021年7月29日常熟檢察院又打電話給梅紅娟女兒說違反《刑法》300條的案子是張家港檢察院(蘇州的縣級市)專門負責的,他們管不了。
16:00,律師一行人在派出所見到了國保警察高翔。高翔說,梅紅娟在裏面很好,每週兩次有醫生檢查身體。梅紅娟婆婆說,你看這兩個前後對比,這張照片是5月拍的,這個是現在拍的視頻,梅紅娟講話都不正常了,對比差別這麼大,怎麼叫好?高翔問,你煉不煉?我知道,你是同修。然後又問梅紅娟的女兒煉不煉。
高翔拿出一份梅紅娟寫的原件和複印件讓律師和家屬確認真實性,把複印件給了律師,律師要求給原件。高翔說,不行。
梅紅娟女兒問高翔,梅紅娟寫的每晚都能睡覺,是睡多久?為甚麼只有蔬菜吃?高翔說,你們覺得不合法的事情都可以去控告,我們接受監督,我們都是按法律辦事的。律師表示從字跡上無法辨認是否當事人真實意願,強烈要求會見本人。在家屬和律師的再三交涉下,高翔同意讓女兒和梅紅娟通話確認真實性,但梅紅娟婆婆不能講任何話。兩個月未見的母女在國保和警察的監視下第一次通上電話。梅紅娟說,如果知道家屬一定要律師會見的話,就不會寫那個紙條了。她要跟警察商量下能不能會見。
在律師的協助下以及家屬的不斷努力中,律師和當事人進行了視頻會見。
高翔對律師說:是我們抓了人,家屬對余文飛有意見是正常的。余文飛是辦案警察,我也是。律師說:今天沒來之前,我們聯繫過余文飛,他說可以視頻會見的。可是你們當天下午就給梅紅娟錄了一個視頻,微信發給梅紅娟的姐姐。為甚麼?高翔對梅紅娟女兒悄悄地說:你母親馬上要脫離法輪功了,你難道不感到開心嗎?
2021年7月9日下午2點,律師去了常熟服裝城派出所,視頻見面了梅紅娟大概1個半小時。律師問了在裏面的日常,梅說:一天三頓,早上有雞蛋粥和饅頭。中午和晚上是飯蔬菜,警察會分給她葷菜,飯菜沒有給她下藥。每天7點半起床,9點半睡覺。上午和下午兩個警察會和她「談話」,有時候會看電視。每三天會有醫生來給她測血壓,心跳,腳。週末休息。律師問梅紅娟甚麼時候可以回家,梅說她也不知道。律師問有沒有被虐待,梅紅娟說沒有。
梅紅娟自己講述了當天經過:5月10日早上九點半左右在小區門口南邊的路口被警察強行抓捕,直接劫持到了木瀆派出所,然後又被強行帶回家中。到了家後就開始抄家了一個小時,給梅紅娟看了搜查令,還有物品清單,梅紅娟拒絕簽字。當天晚上九點左右就把梅紅娟帶到了常熟服裝城派出所。常熟派出所警察對梅紅娟說:我們去年五月份就開始跟蹤她了,拍到了一張她發資料的照片給梅紅娟看,警察問梅紅娟是甚麼時候的?梅紅娟說不知道。
父親去世不得見
2021年8月2日,梅紅娟的父親去世了。在老人病危前,梅紅娟的大姐多次發老人病危視頻和照片給余文飛,讓梅紅娟回來見老父親最後一面。在喪事期間也給余文飛拍了照片,讓梅紅娟回來奔喪。余文飛每次以此來推脫要請示領導。
在這期間,梅紅娟的女兒多次打電話到常熟市派出所,永遠只有一個回答:「已經告知領導,但領導沒有任何回應。」老人病危已經不行了,梅紅娟大姐再次聯繫余文飛,余終於給出了所謂的理由:疫情不能來。
梅紅娟最終沒能看到父親最後一眼,也沒能給自己的老父親奔喪。梅紅娟被非法關押在黑窩中還不知道老父親已經離世了。
參與迫害的警察們,你們也有父母子女,自己也為人父母子女,在壞事做盡的時候,有沒有想過給自己留一條後路?當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報應來時,會不會後悔當初不聽勸告,被工作和獎金矇蔽雙眼,放棄了做人最基本的道德與良知?
參與迫害的人員信息:
木瀆派出所金山濱社區片警:曾榮富 電話18761924292
包勇:電話13862405300、職務:610轉化處副處長
何小弟:電話051268551806 移動電話13862026650 職務:610轉化處處長 現已退休,目前依然在作惡。
余文飛:電話13862159179蘇州高新區
張震華:電話13806131353 宅電:051265282488 職務:蘇州吳中區610辦公室專職副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