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正法進程不斷推進,切身悟到: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肩負的使命與責任重大,時刻不能掉以輕心,稍一放鬆就會有來自方方面面的干擾,甚至陷入其中,不能自拔。師父告誡我們:「人心凡重難過洋」[1]。雖然背的熟而又熟,但是背歸背,根本沒細心領會其涵義。師父說:「人心處處都是障礙」[2]。通過學了師父這段法之後,才如夢方醒深刻認識到:自己的修煉狀態,每走一步都很艱難。師父要求做好三件事,哪一件都做不好,身心疲憊。特別累,支撐不住時,喊師父快救我!……抱著一大堆人心師父怎麼能救你?況且師父已經講的很明白:「理也給你講了,法也給你講了,你自己還不想提高,那你怨誰呀?你自己想要的,法輪也不管,我的法身也不管,保證是這樣的。」[3]細想想自己是在給師父出難題。
一、闖關
我母親八十三歲,和我三弟相依為命,住在本鎮一個小山溝裏。老年人愛養貓呀,狗呀的,她養的特別多。家庭並不富裕,母親的生活多半靠我和小妹管。母親有個習性,好東西自己捨不得吃,餵貓狗。一切的一切我看在眼裏,沒從法上悟,而暗暗盤算找茬往出送貓。
去年夏天,在我村找到要貓的茬。臨行前一天晚上清晰的做了一個夢:幾隻山豬張著大嘴向我襲來,我忙躲到母親身後,嚇出一身冷汗。實際師父點化,我不悟。第二天開三輪車和一個同修出發了。上午辦了正事,下午就趕去五十里外的母親家抓貓。那貓特別老實,捉住用繩子捆住。母親找結實的口袋,同修硬說不行,就找個網網口袋還說行。結果把貓一放進去,三下五除二,貓就把袋子弄個稀巴爛。母親抓住貓的後腿不撒開,貓張開大口要咬母親,我喊母親快鬆手,她聽不見。我看情況不妙,趕忙掰開母親手,貓返回咬住我右手中指,狠狠咬住不撒嘴。貓爪子把我的左手面挖掉兩條肉,這地方都往出淌血。右手中指右邊的肉扯到左邊去了。旁觀的人都不敢看,不敢弄了。我只好用左手攥住右手中指,讓母親弄來一把鹽面塗上,用剪子剪掉一段肉,又用厚厚的白布包住。此時同修喊:「這回可開不了車。」我說:「這就是你的正念?」她聽我這麼一說,停止了喊。
我又開車往回趕,儘管包的很厚,血一會兒就滲出來往下滴。走出十五里到一個同修家,重包了一下就又往家趕,到家時又成了那樣。連著的肉往外翻,左手不會用剪子,讓誰剪誰都不敢。最後找小妹又剪掉一部份,塗點鹽面包裹起來。
丈夫回來看我這樣就讓趕快去醫院,我不去,急的他牙疼。他搬兒子,找女兒。誰說我也不聽,打定主意就是不去醫院。過了二十四小時就不叫我打狂犬針了。兒子說不動我,就又勸他爸爸說:「爸,順其自然吧,總不能把我媽捆起來送醫院去。」丈夫才死了讓我去醫院的這個心。
就在倒計時四小時最難熬,每一分每一秒都那樣的漫長……實在撐不下去了,我雙膝跪在師尊的法像前說:「師父,難太大了,弟子承受到了極限,求師父救救弟子,加持弟子闖關!」回到床上捧起了《轉法輪》,學了幾段法之後,漸漸的不那麼疼了。心想,師父管我了,一顆懸著的心才算落了地兒。
往後的日子也不好過,手有傷,做不了飯,只好去妹妹家。貓咬的傷本身就難好,那貓當天上午還吃了一隻大老鼠哩。這事要是常人嚇壞了。一隻手變成了黑紫色,滾燙的手起了一條紅線通到胳膊根都疼。傷口流膿淌血,流不出來還得放,不放疼的更厲害,一夜要放兩三次。整個中指按右邊從左邊流膿血,放完,大半個手指肚都空空的,指尖變小,肉成了僵硬的死肉。在勞教所五、六根電棍電也沒像貓咬這次難受,真是有生以來最大的一次魔難。時間長達二十多天,趕上考駕照,都推遲了。
闖關過後,好幾個常人都豎起了大拇指,竟然沒用藥,就用點鹽面鹽水,咬的那麼重能好,還真是奇蹟。心想:「我有師父!」有的常人根本不信,見我非讓我伸手給她看。看了才相信,丈夫逢人誇我有骨氣,好樣的!其實這都是師父幫我闖過這一大關的。
二、擔當
我們農村的大法弟子,沒文化的佔多數,年歲偏大。走入修煉,第一關:學認字。大法是超常的,認字比較快,有好幾個同修,修煉時間不長,大法書都能通讀。有一個快七十的女同修,學法都用小本《轉法輪》。繁體字、篆字都能認。還有一個昔日的協調人讀《洪吟》,裏面的字往腦子裏奔。因被迫害遠走他鄉,在外地資料都能做。
我吧,修的一般。我的個性善於擔當,能吃別人吃不了的苦。由於城鄉差別,有能力的,有門路的一個一個的走,我們是一個一個的留。可是留人留不住心,結果還是走了。我也不是沒條件走,實際我比他們條件更優越。我想你們走,我不走。既然生在此地,就有用武之地。人才緊缺還要走就是心性問題。有的同修,不是沒掙多點錢,就是子女往出賠錢,還死了兩個。有一個青年女同修,是做資料的,做的好好的,為了一己之利非要走。我當時急了,去飯店上班,月薪三千,我給。你晚走一個月,把我教會再走也不遲,那也不行還是要走。臨行時她自己說:「自己夠狠的。」
都走了,我這個二把刀該怎麼辦?我想可能是該我自己走出這條路。丈夫去石家莊女兒家讓我一同去,我就是不去。趁他不在家,撿磚頭蓋車庫。找人拉網線,本地沒人教,找外地的同修來家教上網、下載,花將近四千找同修買件,組裝一台台式計算機,質量還非常好。外地同修提供一台打印機。在多方支持下,家庭資料點建起來了。那時心中一團火,有魄力,夜裏做,白天發。偌大的一個鄉,天冷的指甲凍壞了,不覺得苦。居住分散,用量大。光大小台曆、單張三千、別的……做不過來時,有時一個通宵都不能睡覺。加上外地周邊的資料點被破壞,有的沒被破壞也不敢做了。缺甚麼我就送過去,畢竟以前人家幫過咱,我們也是個整體。送多了同修不敢要,說是已經飽和。我知道他們不敢發,那我就過去發。關卡嚴,路過兩個檢查站。有師在,有法在,我就智慧的做唄。
三、正念救人
去年臘月,我的三奔車裏拉上真相小冊子、大小台曆、對聯等裝成箱,再拉上茶葉、點心、飲料扮成瞧看人的樣子,順利的通過了「關卡」。去那裏找了一個同修,我倆去了另一個村莊。在大街上邊講邊發,村民們甚是熱情。有個老太太,手捧台曆激動的說:「我好幾年都沒見到明慧台曆啦!」我說:「您老人家喜歡,明年我還來。」老大娘樂的菊花似的臉,嘴都合不攏。
前年一次把敏感的東西藏到洗衣機箱裏,我們三個同修發正念。到檢查站檢查時,他們一翻問:「這是甚麼東西?」我說:「洗衣機。」他說:「洗衣機這麼小?」我說:「嗯,就這麼小。」他一擺手,讓我們過去了。師父說:「你有怕 它就抓」[4]。你沒有怕心,也就沒有怕的因素了。
我家在大道邊,當初一台機子丈夫害怕不叫往家放,放同修家。後來一台、二台、現在三、四台,丈夫也不害怕了。有時一開兩、三台機子,嘰裏銧當的響動,不分白天黑夜,啥時想做啥時做。白天開門做的時候多。有時來人,笑臉相迎,不動聲色,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
我家五間上房,東西六間配房,三間小南棚,外加西偏廈,讓我佔了一大半。有一次丈夫說:「裝修的房都讓你佔了。」我說:「佔了就佔了唄。」有同修有點風聲就把大法書藏起來,這些年不知藏了多少次。有時還給我送信兒,讓我藏。我說:「你讓我往哪藏?你以後少給我動念。」同修不願意,怪我不領情。有時出門做夢家被抄了就趕緊回家看看。
當然同修的不注意,也有人知道我在做,但知道我也不動心。有些同修取資料不分場合,拿個小兜大白天,取幾本發完再來取。為了安全,後來我把做好的資料送到別的同修家。
前年前任書記當職,村民有異議。我們三家對峙住大道邊,一村民鼓動另一村民,把垃圾扔到大道中間。兩家扔完就又鼓動我丈夫也扔,我說服了丈夫不扔。結果書記一氣之下不管了。就這樣東來西往的車過來過去罵,黑黑的煙直朝我兩家門口撲,我家還好點,他家是臨街坊,真是自作自受。我想大法弟子處處做好人,就拿出一百元錢,雇車清走了,從此他再也不扔了。
我們的路邊公家沒管幾回,都是我自己清理。村裏組織人清,我就給人家發煙,發水果……
我們這裏十年九旱,趕上旱年,吃水都是問題。我有三畝旱澇保收的好地,因以前是桃園,有井有籠頭,而且三管道開門。前些年用水主動交錢,近年吃水不要錢了。自從去年這任的官上台,儘管去年旱的出奇,全村就我家的玉米長的賴,我都沒澆一次水。前年產九千多斤玉米,去年產五千多,減產百分之四十多。我是修煉人,村民沒水吃,我少收入千兒、八百的不算甚麼。從良心上做到問心無愧,守住修煉人的本份。
二十年來,自己跟頭把式的。多修自己,遇到問題多找自己,多去人心,多擔當救人事。走好最後所剩不多的修煉路!
如有不妥,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心自明 〉
[2] 李洪志師父經文:《再棒喝》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