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春天,就在這種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有人對我說,「你煉法輪功吧,祛病健身有奇效。許多醫院治不好的病煉法輪功都煉好了,是佛家上乘大法。」當時,我根本不相信。過了大約半年時間,這人又對我說,我想:要麼看看吧。可是,剛煉功就覺的噁心想吐難受,我說:「這功我不能煉了。」那人說「這是好事,師父管你了。你以前找氣功師看病,身上有東西,師父給你清理了。」當晩我做了一個夢:我家被子上有一個花東西,我父親用編織袋給弄出去了。
當時我煉功,聽師父講法,只記得大意是:你煉功就得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處處為別人著想,對所有人都好,修煉人沒有敵人。當我明白了這些道理後,一身病全好了,後來才懂得這就是修煉。
我婆婆在村裏是有名的厲害人,到誰家,只要哪句話不順心就吵架。我以前和婆婆吵的不可開交,村裏人無所不知。學功以後,我讓本村的功友給婆婆帶去寶書,過年主動拿東西和婆婆一起過年。公公見人就說,學這功可變好了,病也好了,不和人爭辯了,能理解別人了。
小姑的丈夫是政府部門的,和那裏的人說,「這功真好,那麼重的病都好了,脾氣也徹底變好了,簡直像換了個人似的。」我家買房時,他們借給我們二十萬,我家老公說:「人家就看你不說閒話,才借給你的。」
婆婆在二零一九年春患腦梗,不能動,躺在床上。兩個女兒誰也不管,在我家住,剛出院,一個月裏由於病魔干擾白天黑夜不睡,剛翻完身,人還沒走又要翻身,一會挪挪、一會翻身,就像拉扯小孩一樣侍候起睡、餵水、餵飯,每次都是她想吃甚麼就給買甚麼。
婆婆個高,我扶起她餵,必須跪著一勺一勺餵她,還不停的誇她女兒孝順,有次在餵飯時,我對她說了一句笑話,我說您肯定沒侍候過您父母,要麼兩個女兒誰也不管(和我住的不遠)。小姑在政府部門上班,可是她寧願去打麻將,也不願去看她媽,晚上來我家,只是看看便走,並對我說:「不要餵她,讓她自己吃,別給她喝那麼多水,省的老尿床,家裏有尿味。」
春天西瓜較貴,我給婆婆買上放冰箱裏,我們都不吃,我給她切成小塊餵;婆婆想吃雪糕,我切成小塊用勺子餵她;平時叫她念九字真言,她根本不聽,這回叫念,她點頭了。由於說不出話,只能點頭。通過這件事,我體會到只要你發自內心的對她好,她是有感覺的。
有幾次婆婆便不下來,我就戴上塑料手套給她摳,我說您心裏誠心念九字真言,您不會疼,家裏也不臭,果真如此。
在婆婆臨走的前一天,我把她嘴裏的痰掏出來,她說想吃雪糕,我切成塊餵她,婆婆拽著我的手不放,看她那樣是發自內心的感激。
村裏人都說人家煉法輪功的人就是比別人強,女兒們都不管,而作為兒媳婦比女兒還孝順。
再說去女兒家的事。我是個閒不住的人,在女兒家收拾做飯,過中秋節,我早早起來準備中午飯,親家來了,我主動把飯菜做好,親家和她的女兒都很感動,親家說:「你就是為他們好。」我給他們講了法輪功的美好,他們都很認同,並且都做了三退。
在修大法的這些年中,師父無數次看護我、保護我,從有驚無險中走過來。師父為弟子承受的太多了,用盡人的語言也表達不了。謝謝師父從地獄撈起我,給了我太多太多。謝謝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