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跟我媽媽說這個事,我媽媽說:「你那麼大聲音幹甚麼?我耳朵都被震到了。」我聽了還不服氣,說:「咱家總是很亂,聲音小了你們聽不到。」我媽媽說:「那你也得學著小點聲音。」我說:「我不會小聲。」
這回我開始找自己了:為甚麼一再的有人說我呢?我看到了,原來我也有黨文化的「恨」。我一直以為我這人不會有恨的,原來有恨,而且藏的很深。我該立即解體我思想中的黨文化。
當天下午我背《論語》,聲音也很大,語速也比較快。我突然感到氣不夠用,我只能放慢語速,降低聲音。可還是覺得氣不夠用,就繼續降低音量放慢語速。我突然意識到,是師父在教我如何好好說話。漸漸的,我的聲音柔和了下來。也不再覺得氣不夠用了。我感受到了師父的苦心,用這種方式叫我知道如何好好說話。我這時候才悟到,大聲說話,俗稱的不會好好說話原來也是黨文化,是黨文化中的「鬥」,是時時與人為敵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