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我自己在家學法、煉功、發正念,不把自己當成病人,該幹啥幹啥。趕上起土豆,我想和丈夫起土豆,心想我能起動嗎?馬上想這不是我的想法,我能起土豆。結果和丈夫起了一天土豆,不但沒覺的累,反而感覺身體特別舒服。
七、八天後,孩子把親戚找來了,遠方的弟弟也回來了,逼迫我去醫院。我想這次我指定不能去。五套功法我有時一天煉兩、三遍,晚上睡不著我就發正念。同修說我精進。我說這不是落下了嗎?這是在用鞭子抽我了,我得往前走啊!但是,我還是覺的信不著自己,就去了同修家。
第二天,親戚找上門來,非得讓我上車,他們想把我直接拉到醫院去。我不上他們的當,又在同修家住了兩天。後來住在省城的妹妹(同修)讓我去她家,兩個女兒說送我去,我就上了車。在車上聽弟媳給小女兒打電話,才知道女兒要直接把我拉醫院去,大女兒以跳樓逼迫我,那我也不去醫院。弟媳讓女兒拉我去她家,說遠方的弟弟晚上就回來了,大家商量後再決定。親戚怎麼勸我去醫院,我就是不同意。
帶修不修的弟媳急眼了說:你根本就不是那塊料,上次最後不是也上醫院了嗎?我說:你咋就知道我不是那塊料?!弟媳說:你找找自己吧!我說:找啥呀,這不是明擺著嗎?你說我,我就衝你去了,這個心就不對了,我這心改了就好了。
他們擰不過我,就送我去了妹妹家。妹妹和另外兩個同修和我一起學法、煉功、發正念、交流。其中有一個同修這些年病業來了的時候就不停的長時間發正念,很快病業假相就沒了。我們發正念至少一個小時,有時臀疼、後背疼,腿疼的實在受不了,散盤她也發。同修的無私奉獻加強著我的正念。
交流中,我找到了自己很強勢,很自我,不讓人說,顯示心,歡喜心,覺的自己修的不錯,安逸等等不好的人心,注意修掉它們。
想起五年前和現在一樣的病業狀態。親戚逼迫我去醫院,把我按在車上,要用繩子綁。掙扎中我假裝躺下沒氣了,他們放開了我,後來越來越嚴重,頭腦中不斷的出現快死了的念頭,我就把這些念頭當成自己想的了,順著去了。發正念總是感覺無力,不起作用。有時發正念看到自己坐在樹下,一個大貼樹皮(從小就害怕的一種蟲子)從上面掉下來,嚇的我不敢發正念。同修圍著我發正念也不好使。怕死了破壞法,就自己要求去了省城醫院。在重症監護室呆了七天,住到半個月,護士輸液扎不進去針了,就問我們咋還不出院啊?醫生告訴家人我過不去年。開了一大兜子藥就回家了。
回來後,同修和我學法、煉功。有一天我想:這藥我不能吃了。女兒哄勸我,我也不吃。種種難受的症狀出來我也不管,心想你愛咋折騰咋折騰,我就是不吃。慢慢的我好起來了。
年後有一家辦事招待,遠房親戚看到我直哭,以為看不到我了呢!我心裏明白,雖然去了醫院,也是師父管我才好的,不是醫院治好的,要是不修煉就沒命了。因為過程中很多事我都能正念對待。比如,醫生說我一生也離不開藥了,我想:真能編。回家我就把藥填灶坑裏燒了。有的同修也說我是醫院治好的,我說下次再有這情況我一定不去醫院自己闖關,這念頭可能就造成五年後今天的魔難。
這次在妹妹家,一天去廁所,肚子像生孩子一樣疼,渾身冒汗,實在挺不住了,就叫妹妹幫我發正念,她也告訴那兩個同修一起發。我就不斷的說:「師父救救我,疼的不是我!師父,我能分清,疼的不是我。」半個小時後好了。
第二天晚上,心臟疼的受不了,腦袋也疼的受不了。頭腦中出現你是腦梗、心梗,這次去醫院不用住那麼長時間,住一兩天就行。我立刻排斥。又出現這次過不去了,馬上就要死了。我就想我不會那樣的,我有師父管,請師父救救我!我閉著眼睛就是不停的念叨。過了一段時間,我看到有一隻大手從我的左側肩膀處拔出兩個子彈頭一樣的東西,同時我感覺到我正在吃一種非常香甜的小沙果,哪都不疼了。
過了兩天,感覺吃東西肚子脹,不吃又餓的不行。信不著自己,怕再像上次過不來去醫院咋辦?頭腦中出現「能堅定者,業可消」[1],感覺正念足了。有時走不了路時,怕自己以後啥也不能幹了咋辦?我就對自己說:精神起來!感覺全身細胞都有力量了。在妹妹家住了半個月,八月節前一天我回家了。身體還有點浮腫,手還有點拿不住飯碗,走路還有點不穩。但是我知道我好了,身體舒服輕快,精神頭十足。回來後女兒勸我吃藥,我說好了不用吃藥了。女兒就讓弟媳打電話勸我吃藥。過了兩天我去弟弟家,弟媳看到我時說:這還吃啥藥啊?這不是挺好的嘛!
經過這兩次病業關,我悟到病業狀態出現時,就不把那個狀態當成自己。在最難受的時候,看看自己是咋想的,這很關鍵。念頭要是正,當成好事,那好事就來了,一會兒比一會好。念頭要是不正,隨著去了就壞了。
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