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後不久,我就開始咳嗽,有一天夜裏咳嗽的吐血了,堅持到早上天沒亮,我丈夫就打車帶我去了最近的一個小診所,那大夫拿聽診器一聽,就馬上說快去二五一醫院,不能耽誤,快去。我丈夫就立刻打車,我們就去了二五一醫院,去了急診室,那時我說不出話來,順嘴往外流粉色的血,臉色蒼白,眼睛都睜不開了。大夫看了嚇了一跳,隨後抱怨人這樣了才來醫院,一邊抱怨一邊手腳麻利的給我輸上鹽水,加上一隻氨茶鹼,幾分鐘我就不喘了,血也止住了,大夫馬上換了藥,因氨茶鹼對嬰兒不好,安頓下來把我送去病房,大夫告訴我病因,是血壓高致使左心衰才吐血的,不讓我起床,就在床上靜養,也告訴我們大人能保、孩子就看造化了,因為得用藥給我治療。
在醫院住了半個月,身體都消腫了,我就出院了,出院時大夫囑咐說:「回去不能隨便走動,儘量在床上靜養,因為你的心臟很脆弱了 。」回家呆了一個多月左右,身體又都腫起來了,兩隻腳腫的不能回彎,走路像走在棉花上一樣,都沒有感覺,想起上次的教訓,就又去了離我家近一點的醫院,那是一個專門接待婦產醫院,住進去那一刻,大夫就到病房囑咐,在床上躺著,沒事儘量不要走動,大夫說:「你這很危險了,你也算高齡產婦,又有心衰記錄,必須好好靜養,輸七天液,等身體消腫了,就得馬上做剖腹產手術把孩子拿出來,要不你們母子都危險,隨時都會丟了性命。」
因為血壓高,一瓶液要輸十五、六個小時,早上七點多輸到晚上十點多,一分鐘三滴,一天下來胳膊都輸腫了,我想這要輸七天,這哪是頭啊,誰知道第二天輸完液肚子就疼起來了,我剛開始還說忍著點,大晚上的別驚動人家大夫了,可是到了一點多實在疼的受不了了,我丈夫去找值班大夫。大夫來了一檢查,就著急的說宮縮了要生,就趕緊去聯繫主刀大夫、麻醉師主任和護士長。
五點鐘左右一切準備就緒,主刀大夫叫我丈夫簽字,告訴我丈夫病人這種情況很危險,出一點意外孩子大人都不能保全。麻醉師主任叫我丈夫簽字,並告訴我丈夫麻醉過程的危險性,讓我丈夫有個思想準備。在手術室裏,麻醉師不停的叫著我的名字,問我家住哪裏做甚麼生意的,老和我說著話,怕我睡過去醒不過來,大夫護士她們都很緊張。
一個多小時後我聽到一聲孩子的哭聲,聲音很小,好像來自很遠的地方,我看了一下牆上掛著的表早上七點十分,我就睡著了,麻醉師大聲的叫著我的名字問怎麼了,我說我睏了,她說瞇一會行、不要睡著了,告訴我生了一個兒子,雖然個子小點但很健康,護士長把孩子抱過來叫我看:「說孩子一千九百克,孩子雖然小點,但母子平安就是萬幸了。」
孩子出院一個月,從三斤多長到七斤多,因為長得太快了,營養跟不上了,腿一抽一抽的,去醫院做了CT,大夫說大腦沒問題,化驗血說是缺十九種元素,甚麼鈣、碘、鐵、鋅好多都缺,醫院給開了藥回去就是各種補。我當時是母乳孩子,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孩子住院時我也做了個心電圖,大夫看了很吃驚說:「就你這身體還給孩子母乳,你的心臟心律不齊、心肌缺血、心肌炎、心肌缺氧,你的心臟還不如六十歲老太太的心臟好,趕緊給孩子斷奶,自己吃藥治療吧。」孩子住了幾天院就回家了。
孩子五個月時,我天天洗尿布,兩隻手有時就抬不起來了,抱著孩子不敢立著抱,就坐著手放在腿上,因兩個手說不管事就不管事了,就沒有知覺了,我手放腿上那樣摔不到孩子,後來一用涼水手就疼,去醫院看大夫說是血壓高輸液輸的,靜脈炎還有點硬化,裏面還有靜脈豆,手上血管用手推裏面像有一根棍似的,自己都能看到。大夫建議住院治療,給孩子斷奶,因治療的藥孩子吃奶都不行,我想給孩子斷奶還得餵奶粉,黑天白天的,大人孩子都受罪,我和大夫說回去考慮一下就回家了。
回家後和丈夫商量說,我還學法輪功吧,四年前我和我同學的妹妹學過幾天,她還送我一本《轉法輪》,雖然和她學了幾天,五套動作都不熟,當時我的胃潰瘍、嚴重頭痛(煤熏後遺症)都好了,只因共產邪黨打壓迫害,再加上做生意忙就不學了,今天想起大法真好,能祛病健身,我還是學大法吧。
就這一念,第二天我的手弄涼水沒疼,真神奇。我馬上找出《轉法輪》看起來,沒多久我的靜脈好了,手不怕涼水了,血壓也正常了,心臟也恢復好了,我的身體好了,人也精神了,孩子也好了,睡覺踏實了,以前缺元素,睡十幾分鐘就醒。孩子正常了,也不用吃那麼多藥了。
法輪大法救了我和我兒子,挽救了我們這個面臨破碎的家,我知道法輪大法不是共產黨說的那樣,它那都是造謠污衊。法輪大法是正法,是救度眾生的高德大法,我從那時起就決定了修大法到底。
二十年過去了,我的兒子,那個當年三斤多的早產兒,如今高一米七二,體重兩百斤,他支持我學大法,有時也會和我看看書學學大法,雖然沒正式走入修煉,也受益匪淺,身體很好,很少鬧毛病,從來沒輸過液,這麼多年因感冒只打過一針,平時有點感冒我就給他讀大法書很快就好了,因為他特別相信大法,我們一家在大法的沐浴下幸福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