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工作崗位,我做事也很踏實,領導同事也還行,找個先生,在我們單位也很有名望,所以領導同事幾乎也沒說我的。在家裏,跟先生也很情投意合,家務活我做了,他也很滿意,也沒人說我,甚至家裏人甚麼都依著我,這樣,就形成了強勢,要面子的心。
帶到修煉中,在項目中,自己也做的可以,做出的東西,別人也很認可,還誇我東西做的如何好,同修還說我是師父強看著的人。自己就飄飄然了,不知天高地厚了,有時憑興趣,憑一股勁,走極端,任由假相帶動,做出了一些不在法上的事。在自己走的昏頭昏腦時,師父以各種形式點化。一個帶斗小卡車停在人行道上,自己騎摩托車很快,前輪鑽到卡車前輪下;還有,跟同修送資料時,一個小狗追著叫,都不去悟,還以為是別人的原因。
師父說:「這是最正的一條路,未來的修煉人會參照的,所以你們不能出現任何偏激的事,也不能走任何的極端,那也會人為的自己給自己製造障礙、製造麻煩。任何一個極端的想法都不是我叫你們做的,那都可能是一種執著,就會造成麻煩,這些事情我們已經經歷很多了。」[1]
自己經歷沉痛的教訓,走了極端。去年,一天中午,被假相帶動,跟同修爭吵後,出去發資料,想幾乎幾個部門的位置都發真相資料,還有最後一個執法部門了,就出去了,結果被一個轉彎的角處的石頭把自己的腳背挖了一塊肉,當時也沒想起師父,叫了一聲「哎喲」。回來後幾天,別人一說你(遇到的)這是迫害,應該否定,應該自己走路。
腳傷的第二天,就騎摩托車到同修家。過了大約10天,雨下的很大,幾乎要漲水了,自己一人在家,又被假相帶動,轉移真相資料,加大腳的受傷。
又過了幾天,同修說要去整體協調交流,我想要幫助同修化開心結,騎摩托車,又摔了一跤,這一摔,就是一年多。現在有人說我不出去,我也不敢聽了,因自己沒悟到。
通過這次的教訓,深深的知道,修煉的嚴肅不是想當然的。師父說:「道魔同傳,同在一世,真真假假重在悟。何以分辨,必有上士。」[2]
我還是沒有認真學好法,想只要是師父的安排、點化,就應該去做,完全是憑著感覺走,這裏面牽扯一個人心的執著,哪是師父點化,哪是冒充師父的,不站在法上,自己哪能辨別,邪惡是衝著自己的執著,已經有漏了,被魔鑽了空子,自己被鑽到了舊勢力的圈子裏。
師父說:「你的任何一顆心都可能成為一種執著,都可能被邪惡利用。當你的念頭一出來的時候,邪惡就可能會給你演化出一種假相來,那時候就會造成一種干擾。」[3]
是自己的哪些心招來的迫害呢?顯示心,標新立異,幹事心,強勢的心,想在項目中比誰都強的攀比心,妒嫉心,好面子,最主要的還是不能被人說的心。因自己幾乎是在誇讚聲中過來的。
師父說:「個別人已經到了根本就不能碰的成度了,稍微聽到一點不中聽的馬上就受不了,一碰到個人執著就炸了,那個東西已經很頑固、很大了。不能被人說,不能被人批評,哪怕做錯了都不能被人說,這怎麼能行啊?這哪是修煉人哪?你就是在做大法的事、救人的事也得是修煉人做,不能是常人做。甚至於有些人一做錯了,別人哪怕是善意的提出來,他都要開脫。」[4]
自己已經長期養成了習慣,根本就察覺不到了,別人說出來,自己也不會相信了,也不會去接受,甚至還要跳起來,怎麼去改?就是一味的向外找,強詞奪理,怕別人說了,降低自己的聲譽,怕別人覺的自己不行了。
師父說:「實質的東西摘掉,但是養成的習性你們得自己去。久而久之養成的習慣,這種習慣來源於不同的執著。有對愛面子心的執著,叫人說了覺的不好意思,就會在這方面觸動不能被說的心。也有的人覺的自己是項目負責人不能叫人說。也有人在哪方面有特長不叫人說。也有人對別人有不好的看法因此不能叫人說,等等方方面面啦。不能被人說來源於不同的執著。」[4]
自己還有掩蓋心,怕自己做的事情不符合法,被人知道抓把柄,怕做資料當中,有時不注意浪費了耗材,怕人說,有些隱藏的心,怕被人說。總之一句話,就想聽順耳的話,往往矛盾來了,不認為是去執著心的好機會,而是怕矛盾的出現,也不認為有些矛盾,是舊勢力安排,師父將計就計,來提高自己。現在意識到了,就要去改。
清除不能被人說、強勢與好面子心,真正的嚴格要求自己,踏踏實實的修,一切要為眾生得救考慮,做一個真正的大法弟子,實踐著真、善、忍。
淺顯認識,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悟〉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導航》〈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