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車禍,是二零零一年冬天,在老家。一天晚上,我騎著摩托車帶上老伴去鄉村發放真相資料,回家橫過馬路的時候,一輛小橋車把我的摩托車給撞了,把我和老伴都撞翻在地。當時我被撞得不太清醒了,只聽見一個聲音告訴我說:「沒事」。啊,我馬上也接著說:沒事。我慢慢從地上爬起來,發現頭上、手上、腳上都在流血。我一看,老伴還趴在地上,我叫她快起來,她說:「我起不來了。」我用手去拉她,她說:「我真的起不來了。」司機把我們倆口送到了縣人民醫院,醫生叫我不要動,可我天天下床活動,兩天就走出了醫院。
而我老伴說「我起不來了」就真的起不來了,她動的是人念。躺在病床上一個月,大、小便都在床上拉尿,一個月出院後,通過學法、煉功才慢慢恢復。我體悟到:在遇到關難時,百分之百信師信法極為重要,不讓邪惡鑽空子,守住心性,一思一念站在法上,才能過好每一關每一難。
第二次是二零零二年五月,在老家縣城。我騎著摩托車經過一個三岔路口時,一輛拖拉機從後面把我的摩托車撞倒了,人撞翻在地。當時我意識清楚,心想:怎麼又摔跤了?沒加任何意念。手、腳撞起了包塊,腳上皮膚撞裂了,正流著血。司機嚇壞了,趕緊把我送往醫院。醫院進行了清創縫合後,我就要回家。醫院要求住院觀察,我說:「我能吃、能動,住醫院幹甚麼?有點痛沒事。」我堅持不住院,司機交了五百多元醫藥費。後來我把五百多元錢如數送還給司機,家裏人說我傻。我記住了師父的話:「當然也不是真的傻,我們只是在切身利益這些問題上看的淡,而在其它方面,我們都很精明。」[1]「司機是開快車了,可是他能是有意去撞人嗎?他不是無意的嗎?」[1]修煉人走的是神路,不能混同於常人,時時處處都要體現出大法修煉者的風貌!
第三次是二零零三年冬季。一天晚上,我騎摩托車帶著甲同修去鄰近縣城發送真相資料。迎面一輛大貨車打的燈光太強,我感覺晃眼,眼睛看不清。恍惚看見有倆個人在我車前面走,只相差一米不到的距離,剎車已來不及了,我趕緊從他們倆個人中間插過去,過去之後我的車摔倒了,我和同修都摔在地上。我左手受傷了,不能動彈。甲同修坐在後面沒受傷,那倆個年輕人就抓住甲同修不放,說車撞著他們了,要賠償三千元錢。其實那兩人沒有受傷,是師父保護,摩托車從他倆中間擦肩而過。在倆個年輕人跟甲同修糾纏的時候,我趕緊用右手把車上帶的三大包真相資料,有一千多份,藏在公路旁草叢裏。我和同修身上都沒帶錢。為了保護好資料,甲同修帶著他們倆到附近認識的朋友那兒去借錢。甲同修借了三千塊錢給他們,才把事情了結。我只感覺左手痛、一動就痛,還出血;腿雖然痛但能走路。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今天要回去,還有那麼多真相資料要帶回去發放。」真神奇,一會左手就可以動起來了。於是我倆把資料又搬回到摩托車上,我帶著同修騎摩托車回家了。第二天早上起床,左手痛的很厲害,不能穿衣服。我要兒子幫我穿袖子,忍痛起來堅持學法煉功,第二天就好了。過了幾天我跟甲同修把真相資料全部發送完。這一回把前世欠人家的業債還清了,了卻了人心。
第四次,是在老家的湖區。晚上我一個人騎摩托車出去發送真相資料。資料發送完往回走,走的是鄉間小道。小路旁因堵車停了好多車子。其中有一輛小車停在路邊,但車子的手剎沒剎住。小車車尾撞在我摩托車的前面。摩托車撞倒了,我被撞翻在地,一身泥土。我人意識還清醒。我慢慢從地上爬起來,坐了一會,完全清醒了。交警車來了,經交警事故鑑定,責任全在司機。我說我能走,沒事,我要回去。司機說 「不行」。交警車把我送到縣醫院,經拍片檢查,左眼眼眶骨頭斷裂,在局麻下把斷裂的骨頭復位。司機怕出問題,要我住院治療。我說:「我能走,不會找你的麻煩,也不會找你要一分錢,你儘管放心好了。」司機說:「你不找麻煩,公安會找我的麻煩。」我說:「我不去找,公安怎麼會找你呢?你放心吧! 」我回家學法煉功,兩天就全好了。眼睛視力很正常,沒留下任何不正確的狀態。
經歷了四次車禍,幾經魔難。我向內找,是自己沒聽師父的話。師父幾次點化,叫我慢點,我就不聽,習慣於開快車,性子急而造成。我也深深體會到了好壞出自一念的法理,是千真萬確的真理。你動甚麼念,就是甚麼結果。我也體會到了師父時時在我身邊,看護著弟子。有一次,也是外出發資料,走在路上摩托車沒油了,車子推都推不動。我對師父說:師父,還有一段路才能到加油站,請師父幫幫弟子,讓弟子把車開到加油站。真的好靈啊,車子就發動起來了,快到加油站時,車子發出很大的響聲,很艱難的到了加油站。還有一次天下大雨,我騎著摩托車,後面還帶了倆個人。我對師父說:師父,雨下小一點,我們要過河。真的,雨就停了,天黑沉沉的,雨就是下不來。等到我們一過河,剛剛一上岸,雨又嘩嘩的下起來了。
二十多年的修煉,是師父每一刻在看護著弟子,我才能摔摔打打的走到今天。在所剩不多的時間裏,我會加倍努力,做好三件事,兌現下世前的誓約,跟隨師父回歸自己的天國。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