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中發生的幾則真實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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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八月二十二日】我自小就體弱多病,感冒是家常便飯。幾個月大的時候就患上肺炎,到省城大醫院住院治療。伴隨著一點點長大,又患上了肝炎、猩紅熱、扁桃體炎等更嚴重的病症。一九九八年,有幸走入法輪大法的修煉。從此我的人生發生了巨大變化。

作為大法修煉的老弟子,經歷過不知多少神奇的事情。在此簡述幾件我親身經歷的印象深刻的故事。

一、初期消業過關

一九九八年十月,我剛剛修煉大法,對大法的法理還沒有更清晰的認識。一天大約晚間七、八點鐘,我開始出現重感冒發高燒的現象。當時丈夫出差不在家,家裏就我和六歲大的兒子。我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思想卻很活躍。開始很堅定,大法修煉,信師信法,不是病,是消業。到了晚上八點多鐘,高燒越來越嚴重,從來還沒有燒到這麼高。以前每次感冒自己靠吃藥都挺不過來,必須打吊瓶才能頂過來。這次我要有個危險,半夜三更,孩子還小,丈夫不在家,靠誰去通知人救我?(我住單身宿舍時,因為胃腸感冒發高燒,半夜十二點多室友叫救護車將我送去醫院,所以對發高燒心有餘悸)我有些心不穩了。

這時,六歲的兒子端著半杯溫開水送到我眼前,不斷的勸說:「媽媽,你的頭好燙啊,快吃藥吧。」我心裏猶豫著,嘴上還在說:「是消業,不是病。」兒子就去睡了。我迷糊著想:「就信師信法了,愛咋咋地,就不吃藥。」不知不覺中也昏睡過去了。等我從劇烈的骨頭肌肉疼痛中醒來時,是凌晨一點多,已經不燒了,整個身體像減掉了幾十斤負重的感覺,輕飄飄的。就是渾身疼痛,除了頭無不適感,整個身子,構成骨頭肌肉所有的粒子沒有不疼痛的。無法在床上躺著,我就起身在房間中繞圈走動,走了十幾分鐘,躺回床上,瞬間就睡過去了。

等到再醒來,是早晨五點左右,我感覺到從頭到腳從未有過的輕鬆舒適,我興奮的一躍而起,叫醒兒子,他摸著我的額頭,看著我整個人的狀態,興奮的跳起來。從此兒子跟我一同走入了大法修煉。

二、兒子的怪病消除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大法被邪惡瘋狂迫害打壓,師父被造謠誣陷。我得法不到一年,這期間因為工作繁忙,重名利,修煉不精進,與同修甚少接觸或交流,所以根本不了解正法修煉,就記的師父說:「一個不動能制萬動」[1]。我下班後自己堅持在家學法煉功,但感覺心裏憋屈的很,孤立無助。

就在這時,我兒子又得了一種怪病:晚間剛入睡,不到半小時,就會突然睜著眼睛,拼盡全力掙扎,翻滾跳躍,抓不住、攔不住的往門口衝,並且連喊帶叫滿身是汗,神智不清醒,折騰1個來小時才會緩解,然後正常入睡。當時孩子姥姥在我家看到這情況,就打電話讓家裏親屬找人給看看。回信說:孩子這樣是因為我,說我以前供佛,現在不供了,並且說如果我不按它們讓做的方式做,這個孩子雖然將來有大本事、很不一般,但是現在會因為我而危及生命。我是否依從它的要求,決定我兒子的生命生死攸關。當時說的後果令我震驚而又恐慌,因為我心裏對兒子的情沒有甚麼東西可以並列或超越,比我自己的生命還要重要。我當時想:「這是讓我做生死的抉擇啊!」

我們兩人修煉了,身上有師父給下的好東西和煉出的好東西,它這是害我們。但是又疑惑:「現在大法被打壓,師父還管不管我們啊?我兒子的生死攸關大難該怎麼辦啊?」我的思想痛苦無助的翻騰著。這時我母親、父親、丈夫又不斷的施加壓力:「你不能太自私了,你不能太愚昧了,孩子的生命多麼重要。你就燒燒香、磕磕頭能怎麼樣?」

我問自己,到底信師信法程度怎麼樣?到底能不能放下一切就選擇信師信法?如果大法和師父沒被誣陷迫害時,我會堅定的選擇信師信法,現在這種情況,師父到底還管不管弟子呢?我思考著、搜尋著當時所了解甚微的法理。這時,我越來越堅定,越來越篤定的堅信大法,最後決定一切都交給師父!此生,這條修煉大法的路我走到底了。這時,兒子過來趴在我耳朵上說:「媽媽,我支持你。」兒子說完這句話,他立刻看見師父了,從我們所在的房間門的上端,師父坐在金色蓮花盤裏飄到我兒子眼前,打著手印,從我兒子的胸口抓出了一個骯髒的小鬼模樣的東西,將它甩到一個帶著柵欄門的地獄中去了,那個地獄極其污穢不堪。我聽著兒子的講述,心裏踏實、感激,堅信師父就在我身邊。

從此,兒子的怪毛病徹底消失。

三、師父救了我們的命

二零一零年七、八月份的一天,我丈夫開車,我坐在副駕駛上。一輛八、九米長的大貨車停在我們要通過的路上,路很窄,不能錯開車過去,我們就停在了它的後面。沒想到,等了一會兒,大貨車沒向前行駛,卻開始向後倒車。因為距離太近,大貨車上的司機根本看不見我們的車。我丈夫當時沒有任何思想準備,這突如其來的情況使他蒙了,不知道按喇叭,他拼命踩油門,車卻不向後倒車,定在了那裏。

就在大貨車挨上我們車前保險桿的瞬間,突然,一股力量使我們的車刷的向後飛出半米左右,大貨車不知怎麼也發現了我們,停住了,我們平安無事。是師父救了我和丈夫的命,感恩師尊的慈悲保護,大法展現了神奇的法力。

四、婆婆闖過病業關

二零一三年七月,我婆婆(同修)從農村老家探望親屬回來。回來的前兩天,大腿內側已出現了幾處青紫色的斑痕,並伴隨著痛癢。回來第二天更加嚴重,開始發燒,渾身乏力,不想吃東西,我當時沒太在意,覺的婆婆應該能夠明白這是病業假相,只要提高心性,堅定的信師信法,馬上就能過去。

第二天我到單位上班時,了解到「紅斑狼瘡」的症狀,與婆婆的症狀和外觀狀態完全一樣,醫學上一般認為紅斑狼瘡嚴重的會摧毀免疫系統致死。婆婆當時已七十多歲,我暗暗感覺到這次婆婆的病業不同尋常,心裏有點兒擔憂。我打電話問婆婆:「中午吃東西沒有?感覺怎樣?發燒還嚴重不?」婆婆很虛弱,一直靠著床頭坐著聽師父的講法,堅定的信師信法。婆婆說:「沒事兒。」這時我羞愧的想:信師信法上被我用人心打了折扣,這麼嚴肅的修煉,被我摻進人的東西,這不是沒能做到心一定要正嗎?

十天左右的時間,婆婆從這個病業假相中堂堂正正的闖出來了,心性得到了提高。十天後,任何症狀都沒有了,人健健康康、樂樂呵呵的,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五、求師父救了世人的命

二零二零年一月份開始,中共病毒(武漢肺炎)在中國大陸肆虐,我所在的城市也開始封閉了,各自居家隔離。到了二月末,開始陸續有復工復產的企業了。

三月六日,丈夫邀請了兩對朋友夫婦到我家喝酒聊天。其中的一個先生喝了半斤白酒後,突然暈厥在座位上,經過掐人中及呼叫,睜開眼睛了,但仍然神智不清。弄到沙發上躺下來,他妻子不停的拍打他的臉,搖晃他的頭和肩膀、上肢,呼喚他,詢問他問題,使他不至睡過去醒不過來。他呈現出很痛苦的表情,臉色是鐵灰色,眼睛時而微睜,目光呆滯,基本聽不懂詢問他的問題。拉尿在褲子裏,整個身體是癱軟的。

從他出現症狀開始,我就跟在場的其他人說:快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跟婆婆同修立刻開始發正念。當時在此情此景下,發正念時我心不太穩,我就大聲的求師父:「請師父救救這個生命吧!求師父給他一個生的機會吧!」我丈夫從沒有這麼無助的向我抱拳求我:「對不起,對不起,求求你!」我說:「去求師父吧!」他說:「我不是大法弟子啊!」我說:「師父慈悲一切眾生。」他說:「求求師父,求您救救他吧,求您救救他吧!」我開始大聲的背《論語》,反覆不停的背,婆婆同修不停的發正念。

這時我聽到朋友的妻子對他說:「你別嚇唬我,你不是總說聽媳婦話,跟黨(邪黨)走嗎?」我吃了一驚,我之前已經給他們夫婦退過邪黨組織了,看來他們是出於情面、不是真心做的三退?我說:某某,退出邪黨組織吧,邪黨這些年幹了太多壞事,咱不與邪惡為伍,選擇站在善良的一面,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沒有反應,靠在沙發上耷拉著腦袋。他妻子說:「他聽不懂。」我說:「師父,求您給這個生命一個生的機會吧,他不知道真相,弟子會再詳細的給他講,他能夠真心退出邪黨組織的。」我又對他說一遍:「某某,退出邪黨組織吧,咱不與邪惡為伍,選擇站在善良一面,你只要點點頭就行。」他重重的點了頭。然後,我丈夫說:「某某,你身體不好,以後你就修煉法輪功吧。」他握起拳頭,豎起大拇指,做出點「讚」的手勢。

這兩個動作之後,沒幾分鐘,他開始逐漸神智清楚的說話,自己去了衛生間,又休息了十幾分鐘後,離開我家。

一路上及到家後,每三十分鐘與我丈夫視頻一次。回到家,坐在沙發上喝茶,還跟我丈夫聊天開玩笑,完全恢復正常狀態。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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