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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是大非面前 孰可中立?

——對邪惡沉默等同於同謀,為正義發聲才能守護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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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八月十七日】美國波士頓大屠殺紀念館外的石碑上鐫刻著一首著名的詩:「起初,他們追殺共產主義者,我保持沉默,因為我不是共產主義者;當他們追殺猶太人,我保持沉默,因為我不是猶太人;當他們追殺工會成員,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工會成員;當他們追殺天主教徒,我保持沉默,因為我是新教徒;最後,當他們對付我的時候,再也沒有人站出來為我說話了。」

這首詩之所以被放置在城市中心、眾目之下,就是為了時刻提醒人們:「沉默暫時是沉默者的通行證,卻終將是沉默者的墓誌銘。」尤其是在大是大非面前,就應該為正義發聲,沒有中立可言。

「中立」的代價

《清史稿》列傳三十六《康熙朝實錄》中記載著這樣一個歷史故事:康熙六年,年滿十四歲的康熙帝開始親政。當時的朝政仍被橫行霸道、結黨營私的鰲拜把持。鰲拜不僅矯詔殺了二號輔政大臣蘇克薩哈,甚至還欲禁止言官上奏,其黨羽遍布朝廷,作威作福,眾官員敢怒不敢言。

當時的朝廷中,開國大臣遏必隆的地位可與鰲拜抗衡。康熙先帝順治安排遏必隆為輔政大臣,其地位名列於鰲拜之前,目的就是為了制衡鰲拜。康熙皇帝親政後,更特封遏必隆為一等公,加太師職務,遏必隆位極人臣。皇恩浩蕩下,遏必隆卻在皇上與鰲拜之間處處保持「中立」,對鰲拜的惡逆姑息養奸,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從不曾上奏彈劾,也不加勸阻告誡,甚至還不失時機的附和鰲拜。

康熙八年,少年有為的康熙一舉鏟除了鰲拜及其黨羽。康熙認為遏必隆受兩朝皇帝恩寵,看到鰲拜擅殺多位大臣,勢逼皇帝天子,卻置身事外,獨善其身,在善惡正邪面前默不作聲,無疑是助紂為虐。康熙將其抓捕。一年後,遏必隆病逝。鰲拜也在獄中病亡。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中立」看似安全,明哲保身,實際上是將自己處於各方的拋棄之中,是在最危險之中。

美國第28任總統威爾遜說過,「中立」是一個負面的詞語。

二戰時歐洲戰場上,盧森堡、比利時、荷蘭等國紛紛宣布中立,極力避免被捲入戰爭,但是納粹德國卻並不買賬,很快用鐵蹄踏破了他們「中立」的幻想。瑞士雖已宣稱中立,但無法完全置身事外,二戰期間,瑞士向納粹德國購買猶太人的黃金,拒絕接受猶太人難民,至今仍備受世界爭議。太平洋戰場,美利堅實力最為雄厚,開始卻保持中立原則,收穫的是日軍偷襲珍珠港,後美國立刻宣戰,一改中間立場。

平庸之惡:服從性「中立」

著名的猶太政治思想家漢娜﹒阿倫特提出過一個「平庸的惡」(Banality of Evil)的概念。她認為極權體制下的罪惡有兩種,一種是極權統治者本身的「極端之惡」;一種是被統治者或參與者的「平庸之惡」,即:對於顯而易見的惡行不加限制,甚或直接參與。

1962年6月1日,納粹高官艾希曼被處以絞刑。在審判時,他一再強調「自己是齒輪系統中的一環,只是起了傳動的作用罷了」。漢娜﹒阿倫特以《紐約客》特約撰稿人的身份,現場報導了這場審判。

艾希曼的辯護引發了她的思考。「平庸的惡」是對強權與體制不加思考,只是服從或保持服從性的「中立」。把個人完全同化於體制之中,服從體制的安排,默認體制本身隱含的不道德、反道德行為,或者雖然良心不安,但依然可以憑借體制的宣教和認可來給自己辯護,從而解除個人道德上的罪錯感。但殺人償命是天理,無論艾希曼如何為自己辯護,仍不能逃脫正義的懲罰。

中共治下,平庸之惡隨處可見,文革便是典型的案例。傳統文化被破壞後,不僅使知識分子失去了良心與道統,普通民眾也甘做幫兇。如今,五毛、小粉紅、告密的學生、朝陽大媽等等,人們以滿足各種私利為動機,比如糊口飯吃、積極上進、推薦就業等,半推半就或積極主動的服從附庸黨的意志,而全然不顧自己是否站在了正義的對立面。

人心在「中立」中沉淪,社會在服從下敗壞,假惡鬥泛濫,人心冷漠,這樣做,非但不能自保,結果是人人互害。2018年10月28日,重慶一輛公交車墜落長江,造成司機和乘客在內十五人死亡。事因是一位女乘客因為自己發現過站未下車,要求司機停車,但由於該處無公車站,司機拒絕停車,雙方暴發激烈口角爭執,並演變成雙方互毆,導致車輛失控墜入江中。從公布的調查結果來看,在乘客與司機發生衝突的五分鐘當中,竟然沒有一個人出面來干預和制止,對毀滅性的破壞舉動視若無睹、漠不關心,充當看客。這五分鐘裏,但凡有一個人出來制止、勸說,都不會導致這樣的惡果。

那麼,我們怎麼能避免這樣的災難?就是要為正義發聲,不能選擇「服從性中立」。在中共殘酷統治下敢於發聲尤為可貴,在武漢出生長大的中國90後屠龍(化名)經過思考,做出了自己的選擇,他對美國之音說,一場武漢疫情徹底改變了他按照當局者意願做個順民的想法,他要為死者發聲。屠龍說,要不是自己會翻牆,要不是一些海外的朋友告訴他真相,此刻說不定他已經進了焚屍爐。封城的日子裏,他反思了很多:「他們清理北京低端人口時,我跟自己說,我很努力,我不是低端人口,我不會被清理;他們在新疆搞勞改營時,我想我也不是少數民族,我也沒有宗教信仰,我也不會被清理;我很同情香港人的遭遇,但我覺得我也不會去上街,不會抗議,所以也跟我沒關係。這一次事情發生在我的家鄉,我周邊已經有很多人得了病,也有去世的,所以我沒有辦法再忍受下去了。」

瑞士不再中立,對中共是核彈式打擊

邪惡之所以得逞,是因為善良無所作為。共產主義自誕生以來給全世界帶來的是飢荒、殺戮與極權專制。中共百年紅潮將中華文化破壞殆盡。時至今日,活摘人體器官,掩蓋武漢肺炎疫情,破壞港人自治,偷竊西方社會,赤化、拉攏、腐蝕西方政商大亨,可謂無惡不作。對中共中立意味著甚麼?那些武漢肺炎疫情嚴重的國家和地區,是對中共持「中立」,「一分為二」態度的結果。

在大是大非面前,正義與邪惡較量中,沒有中立與中間立場。天滅中共,孰可中立?

以美國為首的西方社會越來越清醒地認識了中共的邪惡本質,連出重拳,美國制裁中港官員,凍結其海外資產,引發骨牌效應。一向「中立」的瑞士也發出正式通告,定於11月舉行公投,決定是否禁止包括瑞士銀行在內的瑞士企業與侵犯人權的國家做生意,劍指中共。公投結果如果禁止與侵犯人權的國家做生意,那將會對中共造成核彈式的打擊。

2019年8月,中共全國政協委員、財政部財科所原所長賈康轉發了一則消息,指2019年4月17日,以保密著稱的瑞銀公布有100位左右的中國人,在瑞銀的存款達到了7.8萬億元人民幣。維基解密曾披露,中共高官在瑞士銀行大約有5000個賬戶,三分之二是中央級大員。從中共的副總理一級、銀行行長、部長到中央委員,幾乎人人都有一個賬戶。如果公投通過,中共權貴5000個賬戶、不知多少萬億的資金將被凍結。有評論說,這比美國的制裁更令中共權貴心驚膽寒,中共的沉船計劃就要泡湯,萬億資產或打水漂。

1950年9月14日,中共同瑞士正式建立外交關係,至今已有將近70年建交史。2019年,中瑞雙邊貿易額318億美元,主要是一面倒地從瑞士進口機電產品、化工醫藥產品、光學儀器、醫療設備和鐘錶,進口額佔雙邊貿易額的85.7%。在利益面前,瑞士選擇了良知。2020年8月2日,瑞士外交部長伊格納西奧﹒卡西斯(Ignazio Cassis)在接受Sonntagsblick採訪時表示,「中共濫用人權和對香港的嚴厲鎮壓將在國際上引起強烈反對,中共國已經偏離了開放的道路,希望瑞士能夠對中共做出更有力的回應。如果中共堅持自己的路線,西方世界將做出更加果斷的回應。」

瑞士的轉變可能是對中共核彈式的打擊,不僅中共高官的海外財產面臨危險,而且瑞士由親共轉向唾共,由中立導向棄共,這意味著正邪的天平上,中共已經完全失衡失控,一邊倒地往天滅中共的方向上奔赴。

天滅中共,無人能置身事外。順天而行,做出正義的選擇才能守護世界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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