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六年母親開始去公園煉功的第二天,師父就給母親調理身體,母親的眼睛紅腫了好幾天。母親家族中有遺傳的眼睛疾病,我姥姥和小姨眼睛都有毛病。姥姥七十歲就雙目失明了;小姨為治白內障和青光眼,去北京做了兩次手術,花了四萬多元錢,視力依然不佳。母親修煉以後,很快就不再戴老花鏡,現在看書和做針線活都輕鬆自如,眼力比年輕人還好。母親修煉非常精進,洪法非常積極。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打壓法輪功後,母親和其他大法弟子一樣,到市府廣場為大法伸冤。警察用大客車把法輪功學員拉到郊區,扔到野地裏。法輪功學員步行幾個小時走回家,那年母親已經七十歲了。
後來,母親的身份證被派出所扣押,怕她去北京為法輪功伸冤。父母買了複印機,大量散發真相資料救人,是我們那個地區最早的資料點之一。再後來,姐姐也走進修煉,把資料點做大,一直堅持到今天。
二零零九年,父親被舊勢力以病業形式奪去了生命,對母親是一個嚴重的打擊。但她憑著對大法的堅信,她依然每天出去發真相資料或協助姐姐做真相資料,很快走出了低谷,那年她八十歲。
二零一五年,母親去看四姨,住了半個月,給四姨及四姨家人講大法真相,講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的意義。給四姨和四姨夫請了《轉法輪》寶書,教會了他們五套功法。那年母親八十六歲。
二零一六年,母親回山東老家,拜訪了大姨、三姨、大舅、二舅等親友,給家族中的幾十口人講了大法的美好,親友都十分信服,大部份人做了三退。帶去的十幾本《轉法輪》都沒夠。那年母親八十七歲。
二零一八年,我和姐姐相繼被綁架,母親出現病業狀態,被不修煉的哥哥送進了醫院。在同修的鼓勵下,母親很快就在法中歸正自己,走出了魔難。那年母親八十九歲。
二零二零年,母親九十一歲了,每天早上三點十分起床煉功,五套功法一步到位。上午每天學三講《轉法輪》,下午看師父的其他講法,四個整點正念從不耽誤。晚上八點半睡覺,生活非常有規律。二十四年來,不打針不吃藥,在平時的生活中傳播著法輪大法的超常與美好,使身邊的每個人都增加了對大法的認同和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