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長的過程中,遺憾的是由於種種原因,未能跟奶奶一同修煉大法,但幸運的是我明白了要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的標準去做一個好人。最終在二零一九年的八月,機緣巧合下我走上了大法修煉之路。
到外地上大學,畢業前夕,我的身體出現狀況,即通常人們都不會引起重視的痔瘡。誰也不曾想,這個小小的痔瘡卻讓我經歷了人生中最灰暗、最煎熬的日子。
由最初的保守治療(通過藥栓緩解),到後來步履維艱,整日躺在床上,毫無生氣,父母便帶我去醫院,檢查後被告知必須馬上動手術。術後剛開始恢復的還比較好,半個月後,看似已經癒合好的傷口,突然從裏面不停的流膿水,上廁所更是痛不欲生,最後又莫名其妙的每天從中午開始的低燒一直持續到晚上的高燒。無奈之下找了市裏最具權威的專家檢查,還是沒能查出病因,只能用最好的抗生素暫時抑制發燒。
這期間,奶奶試圖要我看大法書、陪我一起煉功,由於當時我悟性差和各種人心,懶惰、消極、盤腿怕疼、僥倖等人心的阻礙,並沒有發自內心想修煉,但慈悲的師父還是在我煉功時為我清理身體。對於煉功時出現的消業現象(嘔吐、發高燒、傷口膿水更兇的湧出),雖然嘴上說著消業,但潛意識中還是把它們當病看。過了幾天,靠近傷口旁又長出大膿包,就是這個攻破了我最後的心理防線,選擇去了醫院,因此錯失這次走入大法修煉的機緣,與大法失之交臂、漸行漸遠。
而這一步錯,導致步步錯。三個月的時間不到,我動了三次手術(包括第一次),元氣大傷。期間因一直查不出發燒的原因,甚至被醫生懷疑是血液病,被迫轉入血液科做各種檢查,心裏承受了巨大的壓力,好在結果正常,可這又使醫生陷入了困惑。
最後的一次手術令人猝不及防,因我和家人的直覺是傷口流膿導致發燒,但醫生們憑藉以往的經驗以及檢查、會診來看,依舊斷定流出的是分泌物,屬於正常現象。經過父母多次跟醫生的溝通,這才引起了他們的警覺(高度疑似肛周膿腫),由於時間拖的太久,在諸多不確定的因素下,拿我當了「小白鼠」。術後終於沒再發燒,但因創傷面積較大(挖了三個洞,最大的約有雞蛋大小),且只能由裏向外癒合,恢復的過程極為緩慢,更讓我感到生不如死的是每天早、晚兩次的換藥。先把塞在傷口裏的紗條扯出(因紗條與傷口粘在一起,扯下後血肉模糊的情景時常發生),再用沾著碘酒的棉籤來回的擦洗傷口,接著又把藥水泡過的紗條從新塞入,循環往復……
在這段時間裏,身心備受煎熬,恐懼、壓抑、悲傷、絕望的氛圍時刻籠罩著我,加上術後留下的一系列後遺症,使我患上了輕度抑鬱症,很長一段時間,症狀才得以消失。
身體「康復」後,我便去了外省工作。就在這看似回歸正常生活的日子裏,突然身體又出現了異樣。經以前的主治醫生多次診斷後,高度疑似克羅恩病(不明原因的腸道炎症性疾病,較難治癒,有終身復發的傾向)。而這個病的症狀和其它兩種(腸結核、潰瘍性結腸炎)也極為相似,只要沒治癒或沒控制好,就會不斷引起之前出現的那些併發症。為了找到真正的病因,只能先通過試藥的方法來排除。但喝了二十幾天的藥後,仍然低燒,又因併發症再次住院。
術後還是沒能解決根本問題,特殊的病情也讓醫生們感到棘手。再次會診後,其中一個醫生告訴了我最壞的結果(截腸),並建議我預約武漢的專家。因有個科室的護士姐姐跟我的病情相似,在了解我情況後給我推薦了她的主治醫生(武漢同濟醫院的專家),並告訴我當時是用激素治療才控制住病情,她直到現在每天都要準時準點的喝藥,還要禁食牛奶、海鮮、辛辣等東西,如沒控制好就會再次復發……聽到這兒我不禁有些失落。但此刻迷茫、無助的我和家人只能到處找人幫忙預約那位專家。
記得這期間的一天,奶奶在醫院陪我的時候,跟我說她又在背師父以前寫的《洪吟》,問我想不想聽?我點點頭,奶奶便背了其中的幾篇。之後還提到了師父在《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的:「師父早期的安排就是今年結束迫害,(眾熱烈鼓掌)前後二十年。雖然最後舊勢力插手了改變了一些事,但是燒爐子的煤都沒了,這個火候也不夠了,這事也就快結束了,所以大家更得做好。」[1]當時的我一臉驚訝,雖然知道會有那麼一天,但在這來臨之際,心裏突然有種說不出的滋味。接著奶奶又說:「師父慈悲啊!還想救度更多的眾生。」這番話更讓我百感交集。
後來奶奶帶來了《洪吟五》,一開始基本都是媽媽讀給我聽,到後來自己捧著書讀。每每讀到觸動我和媽媽心靈深處的時候,我們便會淚流滿面。或許是機緣到了,或許是懷著一顆對師父感恩的心,又或許是想嘗試一下這更高的科學……之前一直阻礙著我修煉的那些心瞬間消失,並下定決心回家後我要好好修煉(因醫院裏不方便煉功,只好白天讀《洪吟》,晚上睡前背幾篇)。
接下來的幾天裏,發生了一件看似巧合的事:本來好不容易預約上的檢查最快要等到出院後一星期,再加上檢查過程,前前後後至少要大半個月,沒有比這更便捷的方式了。直到有天早上我從護士姐姐那兒得知醫院要請她的主治醫生(我預約的醫生)週六過來做連台手術。她還告訴我當天的行程被安排的很滿,能在本院會診的可能性極小,但還是叫我試一試。
抱著萬分之一的希望問了上次幫我預約的那個人,可她這次也沒轍了。正當我想放棄的時候,我的主治醫生居然幫我聯繫好了這一切。會診後,那位專家懷疑腸結核的可能性較大,決定讓我先做一些指定的檢查項目,並確定了下一步的治療方案(如沒其它問題,先喝三個月的結核藥,反之則去武漢用激素治療)。一星期內檢查的結果陸續出來,沒有其它問題,就這樣我順利的出院。
看似不可能的事竟在我身上發生,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讓我快點回家修煉。在感恩師父和大法的同時,也更加堅定了我要修煉的決心。
二零一九年的八月,回到家的我和媽媽開始了修煉。記得剛一開始煉功,師父就在給我清理身體了(邊煉邊吐)。當煉完第一套功時,整個人已累的不行,之後雖有無數次停下休息的想法,但最終我還是堅持到動功結束。小憩後開始煉第五套靜功,這在當時是我十分害怕和抗拒的一套功法。只能單盤的我,在腿翹老高的情況下還疼的厲害,真不知自己有多大的業力。
第四天的早晨,我突然明顯的感覺到在煉動功的過程中要比之前輕鬆不少。接著幾天後又出現其它消業現象,開始從頭髮根部湧出大顆大顆的汗珠;煉完靜功渾身發冷、打寒戰,如同在冰窖……這些現象持續了一段時間。
由於出院那天,醫生再三囑咐一定要按時喝藥(堅持三個月,才好根據情況做判斷),並告訴我抗結核的藥副作用較大,一旦出現不良情況立刻就醫。說實在的我從內心裏拒絕喝藥,但一些原因又不得不喝。
幾天後我悟到:師父每天在給我淨化身體,而我又不斷的往裏灌不好的東西。於是決定不再喝藥,可不修煉的長輩們根本無法理解,先試圖說服我,後又進行心理施壓,看我依舊堅持,這才允許我先停一個月的藥試試,不過每天要監測我的體溫。當時沒多想我便答應了,覺的這樣至少長輩能夠接受,也暫時順了我的心意。
一個月的期限已到,在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慢慢好轉的同時,每天仍然低燒。長輩們(除媽媽和奶奶外)似乎把所有的期望都寄託在了藥上,被逼無奈的我,只好硬著頭皮喝藥。又一個月過去,副作用沒有在我身上出現,可併發症再次復發,來勢兇猛。僅一天時間,肛門旁的膿包長到了約有鵪鶉蛋大小,上廁所、走路極為困難。
到第二天早上煉功的時間,我艱難的爬了起來,煉功中的狀態似乎又回到了最初。平時很輕鬆的動作(第四套功法中的「繞腳一週」)也無法按標準完成,尤其是最後的靜功,一開始真是坐立難安啊。好不容易煉完,我癱在了床上。爸爸看我又和以前一樣,便執意要帶我去醫院,而媽媽則要我自己拿主意。
帶著人心觀念的我開始糾結、浮躁……直到冷靜下來,用正念去對待,才發現剛剛的那些想法都是常人所思,而我現在是修煉人了,這些不好的心都應該去掉。師父講:「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2]當把心放下的那一刻,我也知道該如何抉擇了。
第二天神奇的事發生了,早上煉功時,我的疼痛感比前一天輕了很多,後來媽媽告訴我那個膿包變小、癟下去了,不可思議的是居然沒有出現破潰。又過了兩天,下午測體溫時,溫度正常(連續燒了快一年的我突然不燒了),接下來的兩三天中,膿包也完全消失!
我知道在師父的加持下,我終於過了這個病業關,兩個月左右的時間,在醫院還尚未確診出病因的情況下,我徹底好了。感恩偉大慈悲的師父指引我走上了修煉的路,並給予我新的生命。
十一月份,因三個月的喝藥時間到了(其實只喝了一個月),主治醫生打電話來要我去做檢查,當時我就告訴他我的身體全好了,不用去武漢了(那時還不知武漢即將爆發的瘟疫)。起初他以為是喝藥的原因,接著我把長膿包的插曲也講給了他聽,他感到驚訝,稱這從醫學角度上來說是不可能的,無法解釋。於是我借助檢查的機會,告訴他我在修煉法輪功,這些神奇的事情都是在我修煉法輪大法後才出現的,現在不僅身體健康,心靈上也得到了昇華……還跟他講了大法真相和大法洪傳世界的盛況,最後他也都明白了。而這次的檢查結果也使我的親朋好友見證到了大法創造的奇蹟。
隨著我每天不斷的學法、修心性,大法的神奇在其它方面在我身上也有展現。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以前的我是一個對待外人很和善,但總喜歡把脾氣發洩給家人的人。這個壞脾氣一直無法改變。修煉後的我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於是從那一刻起,我決定要真正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去做,至此我真的再沒對家人發過脾氣。雖然有時會在一些問題的看法和意見上與家人產生分歧,但一想到師父講的法:「真正修煉,就得向心去修,向內去修,向內去找,沒有向外去找的。」[2]「我們說在矛盾面前,退一步海闊天空,保證是另一種景象。」[2]矛盾便都能很快化解,我內心也越來越平和。是法輪大法才使我難移的「本性」真正變的更加和善!
之前我一直害怕盤腿,在修煉中也意識到了要去掉這顆不好的執著心,可在這個過程中,這顆心又總會反覆湧出。之後我想到師父的法:「修煉中要消業,消業就痛苦,哪有舒舒服服的長功的!要不你的執著心怎麼去呢?」[2]是啊,吃苦就是在消業,而消業才能使黑色物質儘快的轉化成白色物質,這不是好事嗎?我怎麼還害怕、抗拒呢?在師父的加持下,漸漸的我便去掉了這顆心。到第四個月的時候,我終於可以雙盤了,現在我也能雙盤一小時了。這些修煉中的神奇事還有很多,只有自己真正走進來了,才能體會到大法的美好與殊勝。
回想起這些經歷,其實從小到大師父都在管我、點悟我,可我就是一直不悟,也許只有通過這樣的安排,才能讓我徹底覺醒,從而走上修煉的道路。
再一次感恩師父、感恩大法!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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