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又接連的吐了幾口,這可嚇壞了,趕緊去醫院。檢查結果出來了,就感覺腦袋嗡的一下,醫生告訴我說:你這是肺結核三型也就是肺結核開放了。我被隔離住院治療。
當時我剛從部隊退伍回來,還沒有參加工作,生活困難。我住的病房前一天就是患肺結核而離世的人,第二天我就住進來了,當時別提是甚麼心情了。
因為是傳染病,親朋也疏遠了,只有一個戰友還能來看我。一天,我對他說:「現在就你還敢來看我,你不害怕呀」?他說:「我不怕,因為我煉功。」「煉功?煉啥功啊?我也學,你教教我吧。」戰友看著我,說:「就你那樣還能學?你能信啊?」(他知道我有吸煙、喝酒、賭博等不良的嗜好),我「哼」了一聲說:「我咋就不能學啊,咋的還挑人啊?你把書拿來我看看。」幾天後,戰友來了,給我帶來了《法輪功》(修訂本)並囑咐我要洗手看書,不看的時候要把書放到乾淨的地方,我欣喜的答應了。
就這樣我一邊吃藥一邊看大法書,覺得師父講的很有道理,覺得自己遇到了真正的法,但心裏還沒徹底放下自己的病。
兩個月之後的一天,戰友帶一個朋友來我家,介紹說這是某某同修。這位同修和我年齡相仿,人雖然有些消瘦但很精神,面帶微笑心態祥和。戰友問我說:「你書看的怎麼樣了」?我看著他笑著說:「你這傢伙,送來書之後你就沒影兒了,我時看時不看的,煉功的動作我也不會,你也不說教教我,我就照書裏的圖解學,也不知道對不對?」那位同修笑著對我說:「這樣,你去我家吧,我看看你的煉功動作對不對,還能在我家看看師父的講法錄像。」
就這樣,我每天步行幾公里去同修家裏看師父的講法錄像。九天後,師父的講法錄像看完,同修的母親(也是修大法的)問我:「感覺怎麼樣」?我說:「好,師父講的太好了,真的太好啦,好是好,但我也得回家吃藥了。」同修的母親驚訝的問我:「吃藥?你怎麼了」?(之前她並不知道我的身體狀況)我回答說:「肺結核,每天大把大把的吃藥,現在一邊煉功、一邊吃藥雙管齊下,我感覺挺好。」
同修的母親聽後笑著對我說:「你說這個法這麼好,如果你要真想修煉,那你就把心放下,把你的病放下,你的身體就不會有問題……」。第二天,我把每天吃的藥都扔了,並去同修家煉功,第一次打坐就坐了四十分鐘,當時還很高興呢,現在回想起來,當時對大法的理解真是太膚淺了,悟性太差了。
我又去同修家裏請回了師父的法像、講法錄音、煉功錄音帶,不再去想那個病,放下了那個心,把自己交給了師父。我煉法輪功沒有多長時間,肺結核好了,我的身體健康了,心中那種重獲新生的喜悅,對師父對大法感恩無以言表。
哥哥家在一樓開了間超市,以前我經常去那胡混,每次去哥哥家嫂子都用眼睛偷偷的看著我,怕我偷煙、偷錢。修煉大法之後,我明白了做壞事造業的法理,修煉就是要從做好人開始,最後達到比好人還要好的人,我把常人時拿別人的物品不管是甚麼東西都默默的送回原主人。我戒掉了所有不良嗜好,從思想到行為整個人都變了,哥、嫂看到我的變化,臉上有了笑容,逢人就說大法好,法輪功讓弟弟變好了,真的變好了。哥、嫂再也不用像防小偷一樣防著我了,有時還叫我去店裏幫忙賣貨。
一九九六年春參加工作,單位強制要求復員兵都得先去幹給拉水泥的車裝水泥的活(一、兩年後再重新分配工作崗位),這個工作又髒又累,一幹就是兩年多。工作中我從不偷懶耍滑,常常是兩袋水泥一起搬運(一袋水泥一百斤),每天下班的衣服脫下來立在地上都不倒(因為都是水泥和汗水)。大家想想,之前我可是肺結核開放的人啊!能在這麼艱苦的環境下工作,是大法給了我健康的身體,是師父救了我呀!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江澤民為首的中共邪惡集團,開始瘋狂的迫害法輪功。人人過關,我所在地公安局政保科工作人員找我談話,讓我放棄大法,用木棍打我,並掏出手槍恐嚇威脅我。我平靜的對他們說:「我是肺結核開放了,口吐鮮血,治病給家裏帶來生活上的壓力,是修煉了大法,讓我發自內心想做一個好人,是修煉大法讓我身體健康了,身心得到了淨化。大法教導我事事為別人著想,做一個比好人還要好的人,我錯在哪裏呢?如果說做好人都錯了,那你可以開槍了,但讓我放棄修煉大法那是不可能的。」那個人愣愣的看著我,最後說了一句:你走吧。
僅以本人粗淺的修煉體會,向世人分享生命在大法中昇華後的喜悅、美好與正信;盼望被中共謊言毒害的世人早日明白真相,早日退出邪黨組織而得救。願我一點粗淺的體會能給世人帶去希望,帶去美好,帶去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