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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記憶的四﹒二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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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四月二十二日】一九九九年的四﹒二五,距今整整二十一年了。對於那場和平大上訪的記憶,彷彿就在眼前。縱使時間會慢慢逝去,但四﹒二五和平上訪的永恆精神不會淡化,她的善與純正將會在天地間永放光芒。

大學期間,外教上課時多採用互動式、啟發性教學。中共教育體制基本就是灌輸、記筆記、考試、拿分,混畢業。現在想來,這套體制下成長起來的人,似乎是在一個設定好了的單向軌道上奔跑,你所能做的就是跟別人拼命的比,中國人美其名曰奮鬥。

有一次,外教居然領著我們在校園的環廊底下聊天。同學們很開心,談的話題就多了。那個外教很年輕,我仍然能記得他的模樣,他當時談的一個話題讓我非常的不解,也非常的吃驚,他說他信神、信上帝,顯然他是認真的。我記得我也非常認真的問了他一個問題,當然,我那時根本不是想追尋他的信仰,而是想發掘一下好笑的題材,他到底是怎麼傻乎乎的認為世上真的有神存在的。

我問:「上帝真的存在嗎?」他微笑著看著我,輕緩地、但無可置疑地說:「是的,當然,他存在。」他的眼神與微笑有種說不上的力量,霎那間,我感覺我和他不在一條軌道上,本想嘲笑他的那種心情突然消失了,我無語,沒再追問下去。

我從來沒有懷疑過我自己走過的這條軌道,兄弟姐妹、同學朋友們都是這麼走過來的,成績好就叫做「有出息」,將來捧金飯碗,一輩子就不愁了。當然有個好爸爸,將來工作也是不愁的。大家不都是這麼一條軌道嗎?

上帝和神是誰?怎麼會出來這麼一條軌道?反正從小到大,沒有任何人提過這些。那時中國人通常對外國人信神的解釋就是外國人生活好,沒事幹,精神空虛。這有點站不住腳。我看到那些校園裏頹廢的同齡人,借錢拼酒量,逃課打牌「鬥地主」,難道是雄心壯志嗎?

上個世紀八九十年代,中國社會流行各種氣功熱。我因祛病健身的原因練了很多種氣功,並廣泛涉獵中國傳統佛家道家的書籍,自練功法。一位大學副教授向我推薦了法輪功,她本人並不學法輪功,但她對法輪功很感興趣。一九九五年底,我有緣看了師尊的濟南講法錄像。我感覺,在大學裏我感受到的那個外教的那條人生軌道,正在向我走來。

當時,同學中我知道的就有四個人在煉法輪功。我們平時並不接觸,只是在自己的環境中修煉,做好人,強身健體。

我從不知道中共的政治為何物,中共怎樣利用政治對正信信仰進行伏擊與構陷,經過了「四﹒二五」,我明白了。

一九九九年四月,中共科學院的科學痞子何祚庥在天津教育學院的刊物上登了一篇關於強調青少年不適合練氣功的文章,裏面出現了對法輪功污衊的內容。當時看到文章的題目,我就在想,這個所謂的大牌科學家做過調查嗎?他怎麼就能下結論青少年不適合練氣功呢?因為當時,我所在的煉功點就有很多煉功人的子女跟著一起煉法輪功,效果非常好:有的孩子撒謊、懶惰,煉功後改了;有的兒童愛哭鬧,愛糾纏著父母,告訴他念「真、善、忍」三個字,很神奇,壞脾氣就不見了。最神奇的就是,還有一個四歲的小頑童,不小心在門縫裏把小手給夾紫了,媽媽讓念「真、善、忍好」,他很乖,就跟著念,結果很快就好了,不疼了,也沒有留下甚麼後遺症。

當時,自己也患有嚴重的支氣管炎和腸胃病,修煉大法後,很快痊癒了。這個切身感受是騙不了自己的。天津法輪功學員針對何祚庥污衊法輪功一事,前往天津教育學院講述事實真相,沒想到遭到天津公安的抓捕。後來被抓捕的學員家屬去找天津公安說理,警察說,此事要找北京中央才能解決。

法輪功修煉者們,不分男女老少,都信奉「真、善、忍」三個字,都非常純真善良,讓到北京反映情況,說說自己的冤情,說說煉法輪功的原因和好處,那就去吧。

大概是四月二十三或是二十四號的一天,一位煉功點上的同修告訴了我天津發生的事,並說,咱們是不是也去向國家反應一下情況,法輪功這麼好,師父一分錢也不要咱的,把我們的病都治好了,那些所謂的科學家怎麼能隨便說話不負責任呢?我說那我去反映實情。

四月二十五日,我一個人騎著一輛單車從住所出發了。那天的天氣晴朗,儘管路途比較遠,因為是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心情是愉快的,所以也沒感覺到累。也沒把事情想的那麼複雜,心想,到時候見到政府的人,有甚麼說甚麼吧,他們不信就來調查,法輪功就是好的,親身經歷。

大約騎到離府右街還有一公里的地方,就看到有不少公共站點上下來了很多學員,估計是從郊區或河北、天津來的。儘管知道是同路人,大家沒有紮堆喧鬧,下了車後,依舊步行趕路。有老人,有年輕人,還有婦女抱著嬰兒的。

到了府右街一帶,我在內裏胡同找了個地方,把單車停在了那兒。早上九點左右,府右街一直到北大醫學部那兒幾乎都站滿了人。人們把主要街道讓開了,所以道路是完全通暢的。現場已經有警察站在學員們的外側,看著學員們。

1999年4月25日逾萬名法輪功學員在北京和平上方
1999年4月25日逾萬名法輪功學員在北京和平上方

整整的一天,現場很安靜,比鄰的學員偶爾相互小聲說點甚麼,不少學員打開《轉法輪》默默的閱讀。警察們的狀態由緊張到好奇到輕鬆,可能他們已經感覺到我們這幫人不是來「鬧革命」的。在後來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我曾被非法勞教,一同被勞教的法輪功學員中就有一位曾經是一九九九年「四﹒二五」這天在現場看著我們的警察,他被法輪功學員的靜默、理性與和平震驚了,而且相互之間素不相識,人員結構幾乎涵蓋全社會的每一個行業。後來,他主動尋找《轉法輪》,開始修煉法輪大法。

晚間,學員們散去後,地上確實沒有一片紙屑、警察的煙頭,學員們都給撿了起來。

聽說,中共事後震驚了,高層震驚了,這些人組織性、紀律性怎麼這麼強,高度一致,嚇壞了。因此,這也成為中共發動迫害法輪功運動的一個潛在理由,覺得力量太大,不鎮壓會對中共不利。好人太多,力量太大,會對中共構成威脅。這就是中共的邏輯。孰正孰邪,不言而喻。

在修煉人的眼裏,紀律性是個可笑的概念,我們都知道,修煉人講心性,道德高尚,處處事事、時時刻刻為別人考慮。修煉人眼裏沒有敵人,只有被救度的眾生。對於修煉的人群來說,組織性更是多餘的。中共體制只講鬥爭,敗壞了道德,即便是一個集體,也如同多動的「病人」,各自為政,需要「組織性、紀律性」等藥物介入,才能達到動作的協調一致。

那天的府右街,我碰到了我那四位煉法輪功同學中的一位,我很高興,和這位同學簡單地說了兩句,就各自回到了自己原來的位置。「四﹒二五」歸來後,我得知,還有一位同學那天也去了中南海。我們仨事先都不清楚對方是否去,事前也根本沒有聯繫過。何來的組織性、紀律性?

大道無形。這是中共永遠也無法懂的,它只知道骯髒的權術與黑厚的政治,也只關心它的腐敗政權,把上億的好人假想成具有高度組織性的階級敵人,悍然舉起了屠刀。

一九九九年的四月二十六日,我還聽說不斷的有各地的法輪功學員趕往北京,向中國政府講清法輪功真相。之後,中共中央兩辦發布了一個「對各種煉功健身活動政府從來未禁止過」的通告,似乎風波平息了下來。

但,不到三個月,人丑江澤民和中共狼狽為奸於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悍然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同時也將中共釘在了歷史的恥辱柱上。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九評共產黨》一書的發表,宣告了「天滅中共」時代的到來。

不要對中共抱有任何幻想。從中共對「四﹒二五」和平大上訪運動的污衊與詆毀中,我們就能得出中共的本質是永遠不會改變的這一歷史性結論。時至今日,武漢肺炎疫情在全球爆發,使世界各國認清了中共在這場疫情中的掩蓋罪責與種種不人道的行徑,針對共產黨而來的這場疫情危機最終會徹底清理與中共惡魔為伍的一切生命。

認清中共的邪惡,退出中共,遠離中共邪惡,才是每個人、每個國家與民族目前的當務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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