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早起,我感覺身體不適,頭悶、頭痛、噁心、腿軟,感覺發燒,全身發汗,要多加衣服。可在這特殊時期每天需向物業報體溫。我想我是修煉人,身體根本就不會有常人的所謂病,發燒只是表面的假相而已,我另外空間的身體一定是正常體溫,那我就按正常體溫報,也不去量。這樣每天報兩次。
可身體的表現似乎越來越嚴重,嗓子、呼吸道也感覺難受,胸悶,有些症狀確實像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的表象,每天都是大汗淋漓。雖然高燒,但該吃吃、該睡睡,精神還好,我知道都是師父為弟子承受的太多,對師父感恩無以言表。
我每天大量學法,發正念,堅持背法,但症狀沒有太多的改善。我心中有一念:一定能闖過去!我在心中對師父說:「弟子一定能闖過這一關。」師父說:「有些人修煉他覺的難很大,其實並不大。你越覺的它大的時候,它就變的越高大,你就越小。你要不在意,不把它放在心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不管它!一放下的時候,你發現難就變小了,你就變大了,你一步就過去了,那個難變的甚麼也不是了,保證是這樣的。」[1]每天反覆背師父的這段法來堅定自己的正念。
向內找自己,為甚麼這次被舊勢力鑽空子能迫害了我。一找才發現自己的人心執著太多了:利益心、怨恨心、爭鬥心、安逸心、色慾心、怕被迫害的心、看不起別人的心、不耐煩的心、妒嫉心、羨慕心、對美好生活的嚮往的心、怕麻煩的心、對女兒、兄弟、母親的情、顯示心、對常人物的執著、對食慾的執著等等等等,簡直太多了。感覺自己修了二十多年的大法,還有這麼多的人心,真是修得太差勁了。愧對師父的慈悲救度。大聲的向師父認錯。
這次被干擾的最大原因是:在「中共病毒」(武漢肺炎)剛爆發時,我所處的甲地區也出現了確診病例,開始家人讓戴口罩,我想師父說了:「你這條路是安排好的,不允許你的身體有病,真的不允許你身體有病。因為那個病已經不能再侵害你了,那個病毒會被你的正能量殺死。」[2]我是修煉人,病毒上不了我身,沒事。可後來受家人的影響,外出戴口罩(為符合常人狀態、為他人考慮,是應該戴口罩的),回來也開始採取常人的辦法噴酒精消毒等,無形中認可了常人的這種措施,那不是也在害怕自己會被病毒感染嗎?那不是在求嗎?是自己的心招來的!修煉是嚴肅的,是無漏的。
還有一個隱藏很多年的執著,這次深挖出來了,就是對母親的怨氣。認為從小母親就偏向弟弟,處處袒護,而我是家中唯一的女兒得不到父母更多的呵護反而很小就站在凳子上做飯,操持家務直到高中畢業到外省上中專,為家中付出很多,很是辛苦;在自己結婚時幾乎沒有給陪嫁的東西,而哥哥、弟弟的婚事母親都是盡力操辦,覺的母親愧對自己。而忘記了母親在我生女兒時月子裏專門接到家中細心照顧我和孩子,在我女兒成長過程中的諸多幫助和對我的生育、養育之恩,不知感恩、體諒老人,怎麼還會有這麼深的怨氣呢?找到了這個對母親的怨氣,我真是嚇了一跳,自己真是不孝之子呀!找到這些人心執著後,認識到正是這些人心執著滋養了邪魔,養肥了它們,使得有空可鑽。並發出強大的正念清除它們,不是真我,是假我,歸正自己。
等到第七天的時候,燒慢慢退下,心生歡喜,而且有一個「不真」的、狡猾的念頭:有個常人朋友打電話說想來我這玩,嘴上說希望她來,但心裏卻不想讓她來,怕影響自己的修煉,結果晚上就又開始發燒,而且燒的更厲害,全身的汗水,濕透了衣服,排出的汗水帶著巨大的熱量衝出體外,好像整個身體都在燃燒。晚上睡覺被子裏是又熱又濕,還得捂著。這樣燒到第十天,感覺身體不那麼熱了,汗出的少些了,體溫漸漸降下來了。這次沒有了歡喜,只有對師父深深的感恩,謝謝師父為弟子的巨大承受。
過程中真的是驚心動魄、修心的過程,有時心裏不穩,就背師父的法:「無論你認為再大的魔難,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魔難中能消去業力,魔難中能去掉人心,魔難中能夠使你提高上來。」[3]相信師父就在我身邊,一定能闖過難關。
這次闖關,更深深的體會到修煉的嚴肅。過程中只要稍有不正的念,「病業」表現就會反覆。一思一念、一言一行都要按照法的要求去做,不斷歸正自己。做到師父要求的「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4]。
在關難中只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再大的關、難都能闖過去。因為我們有無所不能的師父。
感恩師父!感恩大法!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