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2月,我被當地公安監控並綁架,關押在當地看守所35天後,被勒索4萬5千元後放回。非法關押回來後,我被下放到下一級單位工作。
來到新的崗位,同事們知道修煉人都是好人,沒有一個人鄙視我,反而都願意接近我,工作中或生活中有甚麼疑難都願意找我諮詢、商量,把我當作他們的知心人。因為我的工作能力,單位領導還讓我擔任辦公室領導工作。
其中有一位同事,以前有過幾次接觸。這次在同一個單位了,彼此接觸就多了,人也慢慢的熟識了,以後逐漸的成了他們家的常客。
熟識以後的一天晚上在她家吃飯。飯桌上,我和他們一家談起了法輪功的話題。嚇得她的丈夫直對我說:你可別說這個,別把俺家這口子帶到你們那去。
以後,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就時不時的和我的這個同事講修煉的事情,以及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的話題。每次一說,她就反感,幾乎都是不歡而散。
轉眼到了2015年,我還是時不時的和我的這個同事講修煉的事情,這時的她已經不那麼抵觸了,但是常說的一句話就是:我咋都感覺一點也不信呢?我就和她說:過年你上供幹啥?她說:那是老人們留下的一種儀式。我說:為甚麼留這樣的事情呢?她覺的無法解釋。我就慢慢的和她滲透關於敬神以及信仰的話題。
2017年,隨著交往的時間和次數的增長,幾年的接觸,她看到了修煉人的善良和真誠。我再做證實大法的事她也慢慢能理解了,有些修煉的事也不迴避她了。有時,她看到我去同修家,就和我說:我也想跟你去,聽聽你們在一起說啥。有時同修來找我,她也會去買菜留她們吃飯。有時有同修找我有急事,她也會高興的幫我處理善後的事情了。
2018年的冬季一天下午,我詳細的和她講述了「三退」的意義。但是她還是有些覺的三退這事無所謂,可有可無,不往心裏去,光笑不表態。
2020年的3月14日上午,她有事找我。我就去了她家。在客廳裏,一落座,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今天先說個正事,以前經常和你說的三退保命,你半信半疑。現在瘟疫橫行,劉伯溫的預言講的也很清楚,我也早和你說過了。凡是不三退的都有危險,這次不要猶豫了,退出來,生命有保障。她說:看看全球是挺厲害的,那就聽你的,退出,保平安。我說:那我就給你退了。她說:行啊。於是,我就勢說:孩子也念初中了,應該是團員吧,也一塊退出吧。她說:你去問問孩子吧。於是,我就到裏屋對孩子說:你上初中入團了嗎?孩子說:年齡不到,學校老師還沒給入,只是少先隊。我說:那就退隊吧,孩子你也平安了。孩子高興的點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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