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集團發動了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中華大地是非顛倒,血雨腥風,我們當地同修一批一批進京上訪。我當時在上班,電視上正在栽贓污衊法輪功,我非常不理解,為甚麼會這樣?做好人、鍛煉身體,怎麼還不讓呢?有的同修被抓被關,我有些害怕了。
我從小就膽小,被人欺負了也不敢吱聲,在家裏怕父母、在學校怕老師、在單位怕領導。因為修煉後,知道這是執著心,怕心,恐懼心,當時這個怕還很嚴重,那時不會修,不知道否定這個怕,正是這種執著心,招來了迫害。
二零零零年一月,快要過年了,就聽人講:得注意點,有人搶錢。上班沒事時,就尋思:班上這麼多間房子,有時就我一個人,這要遇到壞人怎麼辦?那時不知道否定這種負面思維、不好的思想觀念,你不是這樣想嗎?邪惡抓住了把柄。
在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八日,星期五,還有九天就過年了,這一天對我來說是個黑暗的日子。下午四點多鐘,天快黑了,街上行人也少,我正在上班,我的工作是賣糧,這時進來兩個男的,一高一矮,我從裏屋走出來問:你們買甚麼?回答:看看大米。我就給他們介紹大米,低頭抓一把大米說:這個米挺好的。我根本沒看這兩個人長的甚麼樣,正說著,我沒注意,他們就對我下手了,不知用甚麼東西狠命的往我頭上砍,也不知道砍了多少下,我疼的沒了正念,忘了自己是煉功人,也沒喊師父,喊媽呀媽呀。喊了幾聲就甚麼都不知道了,其實已經死去了。
師父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奇蹟般的甦醒了,活了過來,我站了起來,頭重腳輕,用手摸摸頭、摸摸臉,熱乎乎、粘乎乎的,走進裏屋,我按了單位的呼叫電話,不大一會兒,同事過來了,一看我這個樣子,滿頭滿臉是血,問你怎麼了?這時我看到抽屜被撬開了,零錢還在桌子上邊,我說:錢沒丟。因為已經結完賬了,抽屜裏沒錢,單位沒有損失。
這時我頭腦清醒,然後他們說送我去醫院,要打車,路上車很少,這時有熟人開著三輪車過來,他們把我送到醫院。有個同事說:頭還在滴血。馬上到急診室,後又說馬上手術,進手術室,小護士看到我腦傷說:怎麼砍成這樣。大夫說:有十多刀,顱骨塌陷幾處。現在我的頭摸上去明顯的是凸凹不平的。那時我想:我出了這麼大事,跟常人沒甚麼說的,叫丈夫讓姐姐快過來,因為親戚姐姐是同修。
同修來了,我很欣慰,也很踏實。同修鼓勵我說:沒事,有師在、有法在。另一同修給我帶來了師父剛剛發表的新經文:《心自明》。我很興奮,很受鼓舞。在醫院住了八天就出院了。
住院期間,因為母親知道我出事了,就過來陪我,有一天晚上,我睡不著覺,病房裏就我們倆人,看到我媽已經睡著了,她把被子蒙在臉上,我們中間也就一米多寬過道,突然在過道上出現一個人,它不是人,是鬼,看不見臉,長長的頭髮,披頭散髮,穿著白色衣服,就在過道上翻來翻去的折騰,不停的翻,不停的折騰,就在我的床邊,近在咫尺。我就知道它是來嚇唬我的,可是我一點也不害怕,我看的清清楚楚的,我媽在那睡,它就在那折騰,我想我媽咋不醒呢?咋不看看呢?我又想:你折騰吧,啥也不是,我是煉功人,我有師父。我閉了會兒眼睛,再睜眼一看還在那折騰呢,差不多有十分鐘。後來沒了,我就想醫院不是個好地方,低靈陰鬼,顯現出來干擾我。但是師父講了:「在真正的修煉者面前,它甚麼也不是」[1]。
一般的嚴重腦外傷,最少得在醫院住三個月或半年,而且是終生服藥,但我住八天就出院了,醫院給拿了三瓶藥,回家後,我都扔了。看書學法,心裏想著,我不是一般人,我是師父的弟子,有師父管。可是,躺著、坐著都沒事,就是躺著往起起時,頭暈,每次都是,雖然很難受,我沒當回事,大概四十天的時候,有一天,齊刷刷的從那一天開始,我的頭不暈了,躺下、起來可以隨便了,沒有任何不適,我完全好了。
大法太超常了,一般哪有恢復這麼快的?是師父替我承受了巨難,弟子用世上任何語言都表達不了對師父的感激之情。「師徒不講情 佛恩化天地」[2]。我只有實修、精進。
然後,接著我妹在「五﹒一」放假時,帶我和孩子出去旅遊了,我還旅遊了七天,真不可思議,嚴重的腦外傷,才幾個月敢出去旅遊。這足以證明法輪大法的超常,祛病健身的神奇效果,其它任何辦法都做不到的。
這段往事太讓人驚心動魄了,回顧過去,不知師父為弟子操了多少心,每次關、難都是在師父的巨大付出、承受、加持、點化、看護下走過來的,使弟子化險為夷、轉危為安,遇難呈祥,才有我今天能做著大法弟子的三件事,成就著自己。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