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過病業關的一點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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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二月十九日】我今年五十六歲了,一九九六年走入大法修煉。當時我高興的去告訴大姑姐,大姑姐說,我早學了,因為學法輪功要吃苦,我覺的你吃不了苦,就沒告訴你。我曾跟別人說,我有生以來,幹甚麼事都是虎頭蛇尾,沒個長性,還不能吃苦,就修煉法輪功這一件事堅持下來了。冥冥之中,好像我這一生就為這個事來的。

以前我身體不好,渾身難受,胃難受,心臟也難受,經常頭痛,身體乏力,跑遍了市裏的醫院也查不出啥病。也練過很多氣功,可是越練越難受。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後,我好高興,每天學法煉功,不知不覺身體好了。全家人都驚嘆大法的神奇,很多家人都相繼走入了大法修煉。

近來,我過了幾次病業關,現寫出來與同修交流。

兩個半小時闖過病業關

在二零一五年冬天的一個晚上,我丈夫在單位值夜班,我反鎖好了門,開始打印《明慧週刊》。九點多,我忽然感覺嘴唇右半邊發涼,接著右邊的臉也感覺涼,同時感覺屋子在轉,我怕是地震,可是看看屋內的東西只是轉不晃動,接著感覺右半邊臉開始發麻。心想怎麼兩邊的臉感覺不一樣呢,我拿起鏡子照了照,發現兩邊的臉一樣,只是感覺整個屋子越轉越快,腿沒有力氣,就感覺自己是站在旋轉的陀螺上,搖晃的我站不住。

我立刻明白了,是自己有漏讓舊勢力鑽空子了,我脫口小聲喊出:「師父,弟子知道錯了,我一定改,我的肉身只能為正法所用,絕不允許黑手爛鬼利用我的肉身破壞大法。」我意識到是自己這段時間經常看電視劇,是自己混同於常人了,讓邪惡鑽了空子。

我迅速給丈夫同修打了個電話,讓他回來。我在天旋地轉中扶著牆走出臥室、在客廳借助餐桌和椅子一點一點挪到門口,把反鎖的門擰開,我自己就像站在旋轉的陀螺上,晃晃悠悠的,都不知怎麼回到了臥室。

我很想躺下,但腦子非常清醒,不能躺,不承認它,我必須立刻發正念清除對我肉身的迫害。我坐在了床上,頭開始痛,屋子轉的我坐不住,我抓了個枕頭頂住後面,盤腿打坐右手立掌,左手扶著床使自己不至於倒下,心裏想「清除迫害我肉身的一切黑手爛鬼,我是大法弟子,誰的安排都不要,我的肉身只能為正法所用,任何東西都不能利用我的肉身破壞大法,我就聽大法師父的。」發了一會正念,我又開始背《論語》。

一會兒,丈夫回來了,他坐在了我後面,我背靠著他,他開始和我一起發正念。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煎熬中度過,我頭痛的越來越厲害。過了一會兒,我的承受已到了極點,頭像要炸開。我告訴丈夫去給師父上香。我自己無力的喊著:「師父幫幫我吧,我實在受不了了,以後我再也不看電視劇了,弟子知道錯了。」

也就是過了不到十分鐘,頭不那麼痛了,我開始噁心嘔吐。吐完了,屋子不轉了,臉也不麻了,頭也不痛了,出了一身汗。抬頭看了看表,十二點多一點,趕緊和全球大法弟子一起發正念。也就是兩個半小時,慈悲偉大的師父幫我過了這一大關。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說是病業關其實就是心性關。我又好好挖了挖自己的心:現在的古裝電視劇也都是情愛,為甚麼喜歡看呢?對劇中人物的欣賞是自己的色慾心;還有安逸心。後來,腦子中一閃看過的電視劇中的鏡頭,我就想:滅掉它,出來我就滅掉你。經過一段時間的克制,這個心逐漸就去掉了很多,以後再翻出來,也能控制住了。現在同事們再說這個電視劇好看,那個好看,我也不動心了。

再闖病業關

二零一九年四月份的一天下午,正在上班,同事回身跟我說話,她忽然驚訝的說:「你的右眼咋了?疼嗎?」我拿鏡子看了看,右眼充血了,一半是紅的,當時沒有甚麼感覺,就跟她說:「不疼。」好幾個同事都圍過來說,趕緊看看去吧。我說:「沒事,明天再說吧。」

等下班回到家,眼睛充血面積已經擴大,眼睛也開始輕微的脹痛,右眼怕光,只能瞇著。晚上聽了一講師父的講法錄音,我開始發正念。我想,單位誰都知道我修煉法輪功,我可不能給大法抹黑。我這是哪裏出了問題了呢?

想到最近同事們老是嚷嚷著去這去那玩兒去,我也很動心,也老想著爬爬山玩玩水的,追求起常人的東西來了,甚至上班時經常在電腦上搜索景點,看看開車咋走呀,門票多少錢呀等等,把救度眾生助師正法的使命給忘了。其實,就是那顆貪圖享受、追求常人「美好生活」的心一直沒去。那麼多同修在邪黨的黑窩遭受魔難,師父用巨大的承受延長來的時間是為了救度眾生的,我卻把心思用在玩樂上,覺的特別對不起師父。

第二天早晨起來,右眼腫的很厲害,比左眼高了很多,眼睛血紅血紅的,眼裏不斷的往外流水,根本無法睜眼,閉著眼也怕光,白天必須拉上窗簾。為了減輕點痛苦,我把紗布弄濕後,放到冰箱裏冷凍一下,然後拿出來捂在眼睛上。右眼劇烈的疼痛,影響的左眼和頭都很難受。

我就盤腿打坐,不間斷的聽師父的講法錄音,聽完一講就發正念,丈夫也幫我發正念。我每天煉兩遍靜功,一遍動功。晚上眼睛疼的無法睡覺,為了不影響丈夫休息,我就到另一個臥室繼續聽師父講法,然後發正念。因為眼睛疼的不能躺,我就一直坐著,或雙盤或單盤,偶爾打了個瞌睡。這樣兩天兩夜沒有躺下睡覺。

到了第四天早晨,右眼疼痛開始減輕,眼睛往外流的水也少了,右眼開始逐漸消腫,恢復的很快,半天一個樣。到了晚上,雖然眼睛還有點痛,但已經不怎麼腫了,也不影響我睡覺了。這段時間只要我醒著就是聽法、發正念、煉功,煉靜功時能感覺到法輪的旋轉,能感覺到我被巨大的能量場包圍著,非常舒服。第五天,眼睛由血紅色變成淺紅色了,我已經感覺不出難受來了。是師父幫著我過了這一大關,感謝偉大的恩師。

沒過幾天的一個晚上,突然我的一個小腿劇烈的疼痛,像是被刀削、火燒一樣,我一看小腿肚子上鼓起了個拳頭大的包,像是在肉裏長了個大疙瘩鼓出來了。不碰都痛,腳不敢著地,去洗手間幾乎是丈夫抱著我。

丈夫說:「你這樣明天咋上班呀?」我說:「我眼睛剛好,都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我不能再請假了,明天就讓它好。」我們學完法,又發了很長時間的正念。

早晨起來一看,小腿的包小了很多,不那麼痛了,但是一走路還是疼,更不能蹲。我去上班,為了不讓同事們看出我腿有問題,我儘量少喝水,少去洗手間,慢慢的走路。等下午下班到了家,腿又開始痛,腳又不敢著地,又走不了路了。等早晨再起來時,腿又不那麼痛了,真是神奇。這樣三、四天後就徹底好了。謝謝師父的慈悲看護。

這個過程中,我也找自己又是哪裏出了問題。意識到我煉功放鬆了。五套功法不能保證每天都煉,經常是煉了靜功,煉不了動功,總是以自己上班忙為藉口,沒有重視煉功。弟子讓師父操心了。

二零一九年四月三十日,腿還沒好幾天,我的左眼又充血了,和右眼當時充血的症狀一樣,並伴隨著腿上長包,身上出紫癜。在我左眼充血的第二天,也就是最嚴重的時候,婆婆又住醫院了。大姑姐、小姑子輪流晚上在醫院陪床,丈夫白天去醫院陪床。公公八十多歲了,不會做飯,晚上公公一人在家丈夫不放心,晚上就又去陪公公。我最需要人幫助的時候,丈夫不在身邊,兒子和兒媳又出國玩去了。

我眼睛痛得不敢睜眼;腿痛的走不了路,上洗手間都是扶著凳子,生活自理都很困難。當時我感覺特別無助,特別委屈,特別心裏不平衡。我就想呀,我這是做了多少壞事呀遭這麼大罪!我兒子要像他爸一樣孝順,我也就有福了;他爸要像我兒子一樣對媳婦那麼好,我也不至於這樣。還有兒子都結婚五年了,也不要孩子,找這麼個媳婦……一肚子怨氣,身體難受,心裏更難受。

想著想著,忽然意識到,這不對呀,我可不能再這麼想下去了,我這不是妒嫉公公婆婆、妒嫉兒媳嗎?這麼強的妒嫉心,這還了得。還嫌兒媳不要孩子,這是自己追求人的天倫之樂的心呀;每當有人問當奶奶了嗎?我心裏就不是滋味,憤憤不平,這是自己的愛面子心呀。這個妒嫉心不去可修不成,哪個心不去都不行,怪不得身體這麼多問題呢!

我趕緊改變觀念,把自己當作修煉人來想這些事:自己這個肉身是幹甚麼用的,不是修煉來了嗎?吃苦不是好事嗎。再說,我修煉誰都支持,兒媳雖然不太相信大法,但也不反對。兒子結婚後,他們單獨過,甚麼事也不用我操心,也不打擾我們。丈夫也修煉,平時對我也挺好的,這是趕上婆婆住院了,這不是給自己提高的機會嗎?我應該把這些都看成好事才對呀。這樣一想,雖然身體還很難受,但心裏舒暢多了。

執著心發現了,但完全去掉它還有一個過程。這些心返上來,我就說,你又來了,我滅了你。逐漸逐漸那個心就弱了。過了一天,公公就不讓丈夫晚上陪他了。再後來大姑姐和小姑子聽說我身體不舒服,就讓丈夫照顧我,也不讓他去陪床了。

我每天聽三講師父講法,煉一遍動功,二遍靜功。也是兩天兩夜沒能躺下睡覺,和當時右眼充血時一樣,到第四天,左眼睛開始好轉。也是第五天,眼睛就不感覺難受了。

從左眼充血開始,小腿上、胳膊上、手背上就經常鼓大包,表皮不紅光光的,就像肉里長的大疙瘩,鼓到外面來了。鼓包處又脹又疼,疼的不敢碰,三幾天包下去後,長包處就出現一大片紫癜,腿上、胳膊上一塊一塊的紫癜,有點癢,一撓還很疼。有時,甩著胳膊走路,就發現手背上鼓起包來了;走路時間略長點,腿上也會鼓包。特別是煉完「第二套功法」,我兩個小腿上經常都會鼓起比鴨蛋還大的二三個大包來。後來,只有煉一個小時的「抱輪」時,小腿才鼓包,不過包越來越小,間隔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大概過了一個月的時間,我的身體徹底好了,不起包了,紫癜也沒有了。我體重降了十來斤,但身體非常輕鬆。我深深體會到師父講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

面對這一切,我沒想到過「病」這個字,也沒有動過不好的念頭,總是懷著一顆感恩的心,聆聽師父的講法,一遍又一遍。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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