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大法弟子:實修的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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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九日】對於我來講,幾乎很少參加全球大法弟子的晨煉,就是起不來,用多少個鬧鈴也沒有用,就是突破不了。貪睡、懶惰一直伴隨自己,非常苦惱。煉功都是自己隨意安排。

現在的時間萬分珍貴,哪裏來的時間安逸睡大覺。每次一安逸,就是做夢,都是些跟色心有關的夢,不睡懶覺就沒有。看來安逸與色心有連帶關係。

在十月初,和兩位同修見面交流。她倆是母女同修,女兒同修在外地,獨修,沒有整體修煉環境。我除了每天幫她發正念外,不知道自己還能幫她做點甚麼。她也是因為年輕,又沒有修煉環境,所以,參加晨煉也是做不到。我當時也跟她交流了一些這方面的東西。

等她們母女走後,我想自己,覺的自己說的話沒有那種力量,因為自己也知道那些理,可是自己一直也做不到,不想吃苦。我想,我如果真正能做到的話,再與她進一步交流,豈不是更有力度。心裏設立一個目標,先把抱輪增加時間,然後再進行下一步。

這樣,大概在十月十六或是十七號,我開始第二套功法抱輪兩小時。剛剛頭三天,沒甚麼感覺,等過幾天,開始全身哪兒都疼,但幾天後,就好了,這樣我一直堅持到現在。

接著那幾天,又聽了密勒日巴修煉故事等,從內心升起想請師父法像。十月二十三號,同修就把師父法像和香爐都拿來了。這樣早上三點十分起床,洗漱穿戴整齊後,給師父上炷香,三根香,叩拜師父,弟子用最好的東西,那就是我修成的同化真、善、忍的那部份,來敬師父,這才是最純淨的。

給師父上好香後,我就開始打坐,煉第五套功法。有時煉九十分鐘,有時煉一百二十分鐘。每天晚上第二套功法煉兩小時。這期間,有一次體驗到了:「人類這個時空和另外更大的時空空間的概念還不一樣,我們這邊一個時辰是兩個小時,就是他那個空間的一年。」[1]

那時出現高燒的假相,晚上,我依然抱輪兩小時,但過程中,那種感覺沒法用語言描述,那兩個小時簡直太漫長、太漫長了,真真切切體會到了那個空間裏一年的感受,太苦、太苦了。

過程中,幾次想放下胳膊,但另一個念頭就是不讓我動,屋子裏非常的安靜,這時地上傳來「吧嗒」一聲,我由於高燒,大腦反應不是很靈敏,想了又想,確定是自己的汗珠子掉在地上的聲音。

第二天,還在燒,前三秒鐘渾身熱,後三秒鐘,馬上就跟掉冰窟窿裏的感覺,這樣持續了一天半。下午,我忽然想起了問師父,弟子該怎麼辦?一句話馬上出現在腦海中:「一念就能解決!」既然「一念就能解決」,那這個狀態就不該出現,那你哪來的哪去吧。這一念一出,「嘩」像退潮一般,一切恢復正常。不到七十二小時,順利「闖關」。

十一月二十六日,設為正式請師父法像,把佛堂用金紙裝飾了一下。師父最高興的應該是弟子能夠多救人,所以提前也約好小組同修在那天去發《希望》,共五十本。

出門前,我給師父叩頭,請師父加持我們倆弟子正念救人,解體所有干擾眾生得救一切邪惡因素。

起身的那一瞬間,感到師父清晰的打給我:「去吧!」那種感覺真是太神聖、太幸福,被一種能量包容著。

我倆商定好進到一個非常大的電梯樓小區,進入大門很順利,但沒想到這是個挺高級的小區,單元門外還有門鬥,能進門鬥,但進單元門需要刷卡。

正想著怎麼進去呢,一個送牛奶的小伙子風風火火的就開門,我倆順利的跟著進去了。我在爬到十四層時,往上看,十五層一個穿著內衣內褲的年輕人坐在凳子上,邊抽煙,邊看手機。忽然,他自己就轉身回走廊進屋了。

我年輕些,爬的快,那位同修慢,開始落她好幾層。後來我馬上意識到自己錯了,不能證實自我,我們倆是一個整體,我得跟她保持近距離,我就慢了下來。

就這樣,順利的發完整個單元,等到出門時才發現,出不去,沒有卡,就出不去,也進不來。我倆誰也沒動心,退到步梯處,發正念,我求師父加持,能進來,就能出去。很快,不到一分鐘的功夫,我聽到門鬥外有人開門,我就快步走到單元門處,一個大爺買菜回來了。

出了單元門,我跟同修說,要知道是這樣門,就不會來了。可是,這麼順利這麼巧(有人開門、有人回來),誰在做?師父,一切都是我們的師父在做。

層次有限 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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