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家開商店賣農藥,春天農民要種地了,為了滿足農民購買,剛隔離完,她著急就到店裏。可是到店裏四、五天就發燒,還咳嗽,症狀跟中共病毒(武漢肺炎)差不多。到醫院一檢查,體溫是37度幾,說還得隔離。是隔離在家,孩子丈夫都不敢在家,給她自己隔離屋裏,社區去的人用封條把樓門封上。她家住三樓,給她送東西在樓下裝在筐裏,她用繩子拽上去。
結果她在家呆了一、二宿就害怕的不行了,就給我打電話。她家孩子和丈夫一開始都不讓打。她跟她丈夫說:你要不讓四姐(指我)來,我就得死。她丈夫被她鬧得沒辦法了,只好同意給我打電話。她跟我說:你敢不敢來,我在家要崩潰了,你來陪我學法(作者註﹕她以前學過,1999年邪黨迫害大法後就不正經學了,做買賣也忙的夠嗆。以前我還給她經文,後來也不給她了,給她也沒功夫看,她就徹底撂下了,能有十多年了。這回遇到危難,她想起來大法了)。我說我敢去。她說:你敢來,你收拾收拾,讓我丈夫開車去接你去,你快來幫幫我吧。我說:隔離了咋進去呀?她說把門封條揭開,讓我進去,她丈夫在外面再把封條貼上。這我就去了。
到她家陪她學法、煉功、發正念,有二、三天吧,就退燒了,體溫36度幾。她說:好了,大法真好!她就打電話告訴她家親戚。這個期間她的電話都被打飛了,這個也給她打,那個也給她打,社區也打,問她怎麼樣?不行還得去醫院住院。她說:好了,退燒了,她說這大法真神奇。她家人說:你要好了,我們都相信了。可能是歡喜心起來了,第二天,她又燒了,體溫又37度幾。我說沒事,咱們學法。我陪她學法。
我在她家第五天,社區又給她打電話,說量量體溫,一量還是37度幾,社區說不行。她心裏也沒有底。她家孩子說:不行,還得去醫院檢查,確確診,到底是不是武漢肺炎。這個期間,她哥哥和孩子說她:你讓你四姐走吧,你把你四姐坑了,你要得了(中共病毒),你把四姐傳染了,回家四姐的姑娘能讓嗎?都說她,她就哭。她說:你們誰來陪我呀?家人說:你就自己在家唄,陪甚麼陪,這時候誰陪誰呀。她跟我說:四姐呀,不行啊,還得是煉法輪功的,你看常人,都不敢靠前,都害怕。她說:四姐你要不來,我就完了,我就崩潰了,我就怕死呀,我一想醫院的場景,看那些人可嚇人哪。
我在她家呆的第五天,家人給她打電話,都讓她到醫院看看到底是不是武漢肺炎。她跟我說:四姐你回去吧,別讓社區人員看見不好。她說:我到醫院看看,到底是咋回事,以後有事我再找你。
這我就回家了。她姑娘開車送的我,對我說:謝謝你呀,也就你,外人誰敢陪我媽呀。我說我沒事,我是大法弟子,俺們有師父,你媽也沒事,只要她學法煉功啥事沒有。她們到醫院一看:我妹妹真就沒事,檢查哪都沒有病,哪項指標都正常,但燒沒退,忽高忽低,但不是武漢肺炎。
過後我就打電話問她怎麼樣了?她說這回確診了,不是武漢肺炎,哪都正常了。這她丈夫就敢回家住了。我說還用不用我去了?她說:不用了。她讓我給她請一本新的大法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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