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對我和同修的保護
每次我們去發放真相資料,都是兩個人一組,提前分配好地點位置。出發前,我們都要給師父敬香,求師父加持弟子的正念,並且發正念。
二零一二年的一個晚上,我們去一個包含五個自然村的大隊,有七八里的路程。我與張姐一組,一路上,我們邊走邊背師父的經文和《洪吟》,一路順順當當。走到村口,我倆分頭做。那個村子的人分布坎上、坎下。我倆一個人從西向東往上走,一個從西向東往下走,在中間會合。那時都是把真相資料裝在塑料袋裏,放在門栓上,有的插在門縫裏。不一會我們就做完了。
整個村子一點動靜也沒有。我想真好,整個村子連一隻狗也沒養。真的是整個村子都靜靜的,好像等著我們來發真相資料一樣。
兩個月後,我們又去了這個村子。這次我和於姐配合。她膽小,到了村口她不願分頭做,說:「咱倆一塊做吧。」我想既然一塊來了,就聽同修的吧。我倆就一起做。
可能是我們有怕心的原因,一進村,狗就叫個不停。原來這個村裏的狗真多!我這才悟到:大法弟子如果念正,心中沒有雜念,只想著我們就是為救這一方眾生的,師父就會為我們清理所到之處的邪惡因素,才有了第一次我與張姐發資料的奇妙過程。
丈夫的善舉使他得到了福報
丈夫是個不善言辭的人,平時也是與人為善的。大法遭迫害時,我被拉到鄉鎮去修路。丈夫在家把大法書都藏起來了,還對別的同修家人說:「不要損壞大法書,等他們回來,讓他們自己處理。」丈夫的善舉使他得到了福報。
二零零零年大年,我丈夫和他的一個表弟從農村往城裏糧庫拉玉米。他們雇了一輛半掛車,從各村收了二十幾噸的玉米。從家走時,已是晚上四、五點鐘了,想著要在夜裏十二點前到達糧庫,在車上休息半宿,等第二天早上工作人員上班後交糧食。一百八十里的路程,上樑、下樑四五次,中途上一個梁頭之後,就應該休息一會兒。那個司機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開車十多年了,車技挺好,就沒有休息,接著下樑。
剛一下坡,司機「喀!喀!」踩了好幾下剎車,說:「剎車不靈了!」我丈夫和他表弟都是司機,一聽,就想:完了!這個梁的長度有十多里路,拐彎又多,裏側是陡峭的石崖,外側是百丈深溝。這幾個人我丈夫年齡最大,將近四十歲。這時司機說:「沒剎車了。」我丈夫說:「抱著線跑吧。」當車一到拐彎時,我丈夫就把眼閉上,車的吼叫聲震耳欲聾。司機機智、靈活的把著方向盤,「唰唰唰」,不一會兒,三個大山彎過來了。
司機想把車靠裏手動掛停,但因為車燈只能直射,不知裏面的路況甚麼樣,又因速度太快,司機的反應能力和手握方向盤的能力都要乾淨利索。司機下意識的向裏打了一把方向盤,隨後就感覺暈暈呼呼的。接著聽到「噹噹!」劇烈的一聲和玉米「嘩嘩」的撒落聲。感覺車停了,我丈夫拉著他的表弟說:「趕緊出去。」其實當時也不知道是從哪出去的。
出去後一看,司機還沒出來,又過去趕緊把司機拉了一把,司機也出來了。出來後,三個人都傻了一樣。黑黑的,也沒燈光,手機也打不開了。過了一會兒,冷靜冷靜,還好,三個人都安然無恙,真是萬幸。
他們三人還在愣神的功夫,迎面開來一輛小轎車,那個小車司機人很善良,看到此情景,立刻停車,下車後問:「你們往哪兒交玉米?」我丈夫說:「北庫。」那個人說:「人傷著沒有?我給送醫院吧?」他們說:「我們三個都在這兒。謝謝!」小車司機說:「你們幾個人真是積了大德了。這大山路,車翻成這樣,人還沒事。行,那要不用我,我就走了。」
小車司機走後,他們三人也笑了。他們說:「他說咱有德,他德也不小。車翻了,他也到這兒了,他要早半個小時,不是被撞溝裏,就是被騎了,多可怕。好人必有好報。」
這是丈夫回來後與我講的。這麼大的車禍,他連一點皮也沒擦破,毫髮無損的回來了。感恩慈悲偉大的師父給了我丈夫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