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六點半,我給兒子打電話:「你吃完飯,早點過來一趟。」因為從來沒在特殊時間給他打過電話,兒子接過電話,就來了。我讓他買個便盆,我想上廁所。我不敢睜眼,一睜眼轉的厲害。兩天沒吃一口飯,只用吸管喝點水。第三天,胃疼了才喝點稀粥。
四天沒下床,女兒,兒子讓我上醫院,我說:「不用,這是消業,別跟任何人說。」直到第四天晚上九點,頭暈還在折磨我,到了十二點,不轉了,但我仍虛弱。
這期間我想:以前我是病秧子,剛修煉大法不長時間,師父就把我的病去掉了,二十一年無病一身輕。這次一定是有大漏了,才有這麼嚴重的病業假相,這麼大的魔難。
我重新學習了師父的《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師父說:「「噢,有病了不能說有病,說消業。」不是,真是消業。你這條路是安排好的,不允許你的身體有病,真的不允許你身體有病。」「它不是,是業力給你弄那去了。那為甚麼非往那弄呢?不是非往那弄,也可能往這弄,也可能往那弄。是因為你自己有甚麼執著,要幫你修煉的時候它就給你往那弄。」「大家知道,修煉是講究無漏的。你有漏它能讓你上天嗎?就這麼回事。」[1]
我對面有個鄰居,只要我跟其他鄰居說話時間長一點,她就去找他們說我的壞話。因為其他鄰居都對我挺好,就告訴我她說了甚麼話,連續四、五個人對我說,我就對她產生了怨恨心。她跟我講話,常常使用「我行你素」,我知道應該是「我行我素」,我也不糾正她,隨她去吧。這樣不自覺的,我就在同修或親近人跟前不修口,背後說起她。
師父說:「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2]幾乎每篇法都講「向內找」,我都是蜻蜓點水,沒找到根。
第五天,一個居住遠些的同修給我打電話,因我口齒不清,聲音又低,她就掛斷了電話,給一個住的離我近的同修打了電話,這個同修就到我家來。她簡單的一句話:「不找別人,就找自己,找出該修的心,滅掉它,直到滅乾淨為止。」
第六天,我接到二零二零年九月三日《明慧週刊》973期遠遠同修《無怨才能樂》的文章,「刺激到人的心靈」的心才開始有所醒悟。遠遠說:「你有抱怨人的觀念,才有責備人的行為。」正是說的我。
師父說:「惡者妒嫉心所致,為私、為氣、自謂不公。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覺者執著心無存,靜觀世人,為幻所迷。」[3]我還單獨寫在一張小紙上,夾在牆壁的鏡子上。紙都舊了,但我沒動心。這次再看這段法,把我嚇了一大跳。
以前我認為自己妒嫉心不重,別人好了,我都挺高興,不妒嫉。這次看「惡者妒嫉心所致,為私、為氣、自謂不公。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3]怨、恨是妒嫉呀,我又有怨,又有恨,這不是惡嗎?我是惡人呢!真是嚇了一大跳!我不要做惡人,我不要怨恨心,我不要妒嫉心,堅決不要它,反覆說多遍,又寫下來。我要修去怨恨心,妒嫉心,換上無怨無恨的慈悲心。提高心性,不做惡人,做善良人。
那天晚上,我女兒來看我,正巧碰到對面鄰居。她說:「你媽病了,我也沒去看她。我腳壞了的時候,你媽又送飯,又送菜。」我女兒說:「我媽不是病,只是有點暈乎,沒關係。」我女兒學給我聽,我倒是覺的她挺可憐的,沒有了怨,也不恨她了。
修煉前,我多次犯過「美尼爾氏症」的病狀,都沒有這回這麼重。這次這麼重,原來是業力大而多,舊勢力的邪惡因素都集中起來往那扔,是師父再次救了我,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同時也謝謝給我提高心性而創造條件的對面鄰居。
我要修去各種不好的心,做好三件事,跟師父回家。
有不在法上之處,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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