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的記憶

——有幸參加師父最後一次傳法傳功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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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月十六日】一九九四年,我二十一歲。八月份我在武漢市中南財經大學看到一些人圍坐在一起聽師尊的講法錄音,我走過去,也坐下來聽師尊講法。就這樣,我得法修煉了。

九月中旬,在煉功點上聽師尊的講法錄音時,得知師尊將在廣州辦傳法班,我就把這信息牢牢的記在腦中,一直惦記著這件事。不知道為啥,我當時就覺的師尊以後會很少辦班,甚至不辦班了。所以生怕自己錯過這次機緣。

當知道我在想辦法去參加師父的傳法班時,家裏人都反對,特別是我父親極力阻擋我,不讓我去廣州求法。我橫下一條心:一定要去!

在武漢當地報名參加傳法班後,我拿到了師父廣州傳法班的回執。出發時間一到,便背著方便麵和一位同修一起踏上了南下的火車。

出乎預料,到達廣州一出火車站,就有一夥搶劫犯衝上來,那架式很兇!可當那七、八個人圍上來剛要動手時,我就看見一個巨大的法輪在旋轉,他們都被法輪帶動著開始圍著我轉圈,轉著轉著,他們就跌跌撞撞摔到一邊去了,還有一個傢伙像個皮球一樣在原地不停的轉圈,他邊轉邊驚恐的看著我。我明白了,是師尊在保護我呢!如果他們把我換票的回執單搶走,我就不能聆聽師父傳法了。那時我也完全相信了:我一開始修煉,師尊就在保護著我了!

來前就告訴自己:遇到的種種困難都要克服,要吃苦。我沒錢,連去廣州的路費都是向一位同修借的,更無錢租旅館。廣州不冷,準備夜間就睡在馬路上。沒想到的是,到廣州後當地同修就幫我們解決了住宿問題。

二十多年過去了,每當回憶起這一幕時,依然感到修大法,自己很幸運,根本談不上吃苦,只有佛恩浩蕩下的激動和幸福。

到廣州的當晚七點鐘左右,我憑回執單拿到了傳法班的入場票。我激動的想:「這不是做夢吧?我能進班了?我能聽課了?我能看到師尊了,我能……」拿著票,反反復復的看了好多遍,然後就緊緊的握著,生怕票跑了,飛了,不見了,然後把票藏在身上最安全的地方,我還不斷的跟同修叨叨:如果有人找我要票,我給他嗎?如果票被偷了怎麼辦哪?如果……能親自參加師父的傳法班這對人的一生有多麼珍貴!

我曾錯過了幾次進師父傳法班的機緣:一九九三年錯過了中南財大的班,一九九四年錯過了延吉的班,修煉後,真的感到阻擋我求法的背後因素真是一環扣一環,環環相扣,這次真是豁出去了一定不能再失去了。記得有位同修在煉功點上切磋時說:「修煉要經過一些魔難,一些阻力,才能悟道。」聯想到自己求法的方方面面的阻擋,心裏一陣發酸,坐在地上,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寫到這裏,我又淚流不止……

終於進班了,終於能見到師尊了!

傳法班工作人員安排我坐在離師尊最近的地上第一排。我仰望師尊,師尊偉岸挺拔。整個會場被一種慈悲、祥和、暖暖的能量籠罩著。我雖然穿得很少,但是一點也不感覺冷。在這個能量場中,心裏只有祥和,不是一般的祥和與慈悲,是用甚麼詞彙也表達不出的一種祥和與慈悲。在這個場中,只感覺到幸福,身體一身輕,我的心也被強大的慈悲祥和熔煉著,也變的祥和了,變的慈悲了。

作為人來講,面對死亡是恐懼,是害怕,懦弱,或是氣憤,鬥狠,拼命。我想,如果我再去面對死亡時,這些統統都沒有了,有的只是祥和慈悲,是正念。現在回想起這一刻,我才明白,在師尊無與倫比的祥和慈悲的場中,在我這一層次中,已經初步悟到我能放下了生死。

大法修煉一上來要求就很高,師尊在傳法班上更是把我們往上拔,往上帶。我從一九九四年八月得法,到十二月才四個月,就放下了生死之念。在別的法門中,這是不可想像的。我一打坐,就定住了,非常美妙,非常玄妙。師尊的法力,師尊的慈悲,我理解的,我感受到的,也是無法形容、無法描述的,真的是表達不出來。古人好磕長頭,其實用盡一切禮佛的方式也表達不出我們對師尊的感恩與敬仰。

只記得那些天,在班上,到處都是祥和,時時刻刻都是說不出來的一種愉悅。

由於太高興了,在越秀公園裏,我把蛋糕連著包裝紙一口氣吃了下去了,當時有同修提醒了我,可我一點也沒有感覺到吃了包裝紙。我只知道笑,笑啊笑啊,我們大家也都高興的笑,我甚至高興的流出了眼淚,看同修時雙眼也模糊了。有一位同修說他的感覺「真的像是在天上,無法形容,真的就像在天上!」,我們都好像在天上聆聽師尊講法。

在傳法班上,我遇到過兩次干擾,師尊都給我及時修正了 。因為那幾天的夢中,魔老是變化成師尊的形像來干擾並企圖阻止我對大法的正信。所以在第一天教功的學員在做示範動作時,我就想多看看師尊,就呆呆的看著師尊而忘記看教功的學員做的示範動作。這時師尊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教功的學員一眼。我就感覺到了一種強大的力量,並且看到師尊的嘴動了一下,我才一下明白過來:現在是在學功呢!我趕緊跟著教功學員學煉功動作。

第二次,我在聽課,旁邊有一個學員找我,用手推我,第一次推我,我沒理他,第二次推,我也沒理他。第三次沒守住心性,我回應了他。這時師父又看了我一眼,我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過來,馬上就正襟危坐聽師父講法。就是這個學員,在邪黨迫害大法弟子後出賣了我們很多同修,給大法造成了巨大的損失,甚至可能就是他造成一個同修失去了生命。我後來才悟到,師父的一個眼神,都包含了無盡的內涵。

在學習班上有一位學員,得了一種很嚴重的全身潰爛的病,身上發出的氣味,就像屍體的腐臭。他跟過一個班,身體大部份潰爛都好了,還剩下一隻手臂沒完全好。這次他就坐在師尊正下方。一開始我們人人都想坐得離師尊近一些,也想坐在師尊正下方很近的地方。可一坐到那個位置上,就聞到了那個手臂潰爛的學員身上發出的腐臭味。實在受不了這惡臭味道,大家都捂著自己的鼻子。

望著坐在那裏講法的師尊,好像這惡臭根本就不存在。這無形中也就糾正我們。這時我也聞不到那腐臭味了。只是在教功的學員教功時,我們又聞到這股難聞的氣味。寫到這裏,我一下領悟到:師尊為我們承受的實在太大太多了!師尊不只是清理這一學員背後的不好因素,師尊要清理我們這麼多學員背後的一切不好的因素,不好的想法和做法,這些都是我們難以想像的巨大。師尊為我承受了多少,作為弟子的我永遠難以想像,不可能知道。

在聽師父傳法的前三天,我頭腦中有時還在翻江倒海,當師父講了「思想業」的問題後,我就再也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了,不知不覺中我的心性提高了。

在班上,開始我們都想離師父最近,過了幾天,我就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了別人,坐到後面去了。還有些老學員把自己的票讓給沒有票的新學員,自己到其它廳裏看師尊的講法視頻。

到傳法班快結束時,我自己的心也變了,因在班上師父真的是把我們往上拔,往上推。這在後來過關時給了我極大幫助;在正法修煉中,在我真正過劫難時,在遭受種種酷刑時,有師尊法身的看護與加持,有師尊賜給我和我修出的慈悲與正念,從而讓我能將一切邪惡因素銷毀,闖過一次次關難。

師父賜給我的金子般的祥和慈悲之心,也讓我在面對惡警時,在遭受酷刑折磨中,能一聲不吭,連警察也佩服我的忍耐力,事後還要和我交朋友。

師尊時時刻刻都在看護著我們,保護著我們,加持著我們,我永遠都是師父的忠誠的弟子!

叩拜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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