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怕心很重,每到敏感日、邪惡辦洗腦班或搞甚麼簽字時,心裏就怕。可是越怕越能聽到壞消息,總有同修跟我說:「你是重點,趕緊把家裏大法書和師父法像藏起來。」於是,在那段「風聲」中,我哪兒也不去,緊張的度過一天又一天。雖如此,警察也沒少上門騷擾我。後來,我不斷清理自己空間場怕的物質,大量學法和發正念,怕心越來越少,這時我發現自己狀態有了質的變化:敢參加人多的同修交流會了;大法年畫和福字也敢貼在家裏;大法書和師父法像也不藏了……有了這種狀態時,心裏是輕鬆的,再聽說邪惡搞甚麼騷擾行動時也不緊張了,自己想的就是三件事,那些與我無關,覺的心裏裝事越少越乾淨。
雖然我已經退休了,可每天覺的很緊張,時間不夠用,學法、發正念和煉功就佔去六小時左右,如果有同修來交流,小半天就又過去了。有時熬夜或累了,就想睡個懶覺,幾次之後,馬上出現不好的狀態:發正念迷糊,學法犯睏,常人話多……知道退步了,使勁往回攆,卻發現要額外付出很多。如果一直保持精進狀態,何必額外吃那麼多苦呢?
我想起網上有篇文章:有個同修到一個同修家去學法,發現同修家那隻貓,每次他去時都感覺有點特別:那隻貓眼神可憐的望著他。同修是開著修的,他發現這隻貓前世是廟裏的一個和尚,跟他是師兄弟,別人打坐時他偷懶、貪玩,不好好修煉,沒修成,這世轉生一隻貓。修煉真的很嚴肅,沒人督促你,抓緊不抓緊都在自己,全靠自己給自己加碼。
身邊有個同修,曾經是很精進的,每天上午學法,下午出去發資料。可是後來懈怠了,一懈怠狀態就變:學法跟不上,發正念倒掌,脾氣也漸長。但這個同修沒有馬上把這種狀態糾正過來,後來被綁架、判刑,回來後聽說不修了。
還有一個同修,曾經也是很精進的,後來她發現小區裏有許多紙殼沒人撿,於是她就撿紙殼賣,撿來撿去撿上癮,看見紙殼不撿忍不住。這時,她學法很難入心了,發正念迷糊,一條腿也腫了。越是這樣她越不願學法,越不能長時間發正念突破,就想著身體啥時會好?這時候警察也騷擾她。周圍不少同修幫她發正念,同修說:「你家也不缺錢,撿那破爛幹啥?」她說:「我也知道,就是管不住自己。」修煉人滑下來容易,走回去可是很難,就是能走回原來狀態,那得付出多大?師父說:「因為你要修,邪惡就不叫你修,可是你又不好好修,就是邪惡迫害的對像。」[1]
越到最後越嚴肅,保持精進狀態雖然很難,但那也是輕鬆啊。如果懈怠了你會發現,身體和精神狀態會越來越糟,得額外付出多少才能趕上來?這種現象應該警惕。
個人一點淺顯認識,供同修參考。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10/31/18804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