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我做了一個夢,夢境中我和一群人(大約二十多人)吧,站在一棵參天大樹下,舉目仰望著枝頭上的果子,果子不算多,但是果子都已經成熟了,漂亮極了。果子形狀像小葫蘆一樣,有大棗的兩倍大小。大家都想嘗嘗,可是誰都沒有辦法摘下來,因為樹太高了。忽然,師父來了,師父高大的身軀飄立在大樹上端旁邊的空中,師父用一隻大手攥著枝幹那麼輕輕一搖,果子劈里啪啦落了下來,大家爭先恐後都去撿,我也拾到了一個黃橙橙泛著紅綠兩種顏色的果子,我看大家吃,我也吃了,這果子味道好極了,又脆又甜,勝過人世間的所有鮮果,太好吃了。
吃完果子我又來到了另一群人之中,我發現了最熟悉的一名同修,我開口給她講了自己吃果子這件事,她說:「你咋不給我帶一個呢,我也嘗嘗啊!」我方如夢初醒,回答說:「真的。我咋沒想起來哪!」此時一個聲音告訴我說:「這個東西不能帶。」於是我就從夢境中醒來。
我再也睡不著了,沒有了一絲睡意,我的思緒翻騰起來:師父在點化自己甚麼呢?最後我終於悟到,師父是鼓勵我背法,溶於法中精進。我最熟悉的那名同修,她和我一起開始背法,她沒有堅持下來,基本沒有背。師父點化佛法修煉別人是不能代替的。所以,她怎麼能吃到果子呢?
從此以後,我每當見到她,就給她講我背法後的體會,我一直鼓勵她背法。一直沒有告訴她我做的這個夢,怕她思想產生壓力,影響她修煉。現在,她終於又開始背法了,因為她親眼見證了我背法後的變化。
在師父的大法指導下,我明白了甚麼是實修。談到實修,我汗顏。沒背法的時候,自己不知道如何是修煉,爭鬥心非常強,經常和同修以及常人發脾氣,根本不像個修煉人。我也為自己修不上去而苦惱。
在我修煉前的大半生中,好爭好鬥,得理不饒人,而且必須戰勝對方,許多人對我只能敬而遠之。那時我天不怕,地不怕,誰也不怕,村裏的地痞無賴都得敬我三分。我修煉法輪大法後,村書記曾經背地裏評價我說:「法輪功真好,現在她真變了。以前她在咱們村是第一厲害的婦女。」村書記也讓他妻子來煉功點煉功,大法遭迫害以後,他一直暗中保護本村的大法弟子。他退職後,他和妻子還悄悄的修煉一段時間的法輪功。
這些年的修煉中,大法「真、善、忍」的法理自己心裏明白,但是實際中很多時候做不到。師父在夢裏經常點化我沒有修「忍」。一次,我聽到「要重視心性修煉」這句法,我知道自己在修心方面距離法的要求差的太遠了。我心裏著急,但是突破這一層次,我感到很難。
從去年開始背法以來,我找到了自己修不上來的根源。主要的原因就是自己沒有學好法。一個修煉者不學好法,沒有法作指導,怎麼能提高上來呢?這是修煉中的關鍵問題,也是最根本的問題。
今年我在明慧網上下載了全部《憶師恩》廣播,在做家務時我就聽。當年有緣參加師父講法班的好多同修,記錄了師父的偉大和慈悲。師父慈祥的音容笑貌經常浮現在我的眼前。師父崇高的精神境界始終激勵著我精進。我每一次聽完《憶師恩》廣播,就渴望學法、背法。不僅白天背,而且每晚發完全球零點正念都要背上一頁法。
通過不斷的背法,大法博大精深的法理不斷的淨化著我的心靈,洗滌著包裹我的層層污垢,大法似汩汩清泉流入我乾涸的心田。同時,師父給我打開了智慧,我真正從理性上認識到了法的一些內涵。我知道自己是誰。
一次家裏來了幾位親戚,談話中我說了一句錯話,一個親戚大吵大鬧,對我不依不饒,老伴當著那些親戚的面動手打我,我沒有還手,也沒有說甚麼。師父說:「有人說:走在馬路上,誰踢我一腳,也沒人認識我,這我能做到忍。我說這還不夠,將來說不定就在你最怕丟面子的人面前,叫人給你兩個嘴巴子,讓你丟了醜了,你怎麼去對待這個問題,看你能不能忍。你能忍的住,但心裏放不下,這也不行。」[1]對照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好像是做到了,其實心裏沒有真正放下。師父在夢裏考驗我,沒有過關,自己在矛盾中還是大發雷霆,過去那個亡命徒的影子又再現出來。我愕然。曉得自己潛意識中還是沒有走出人來,還在爭爭鬥鬥的人中徘徊。
每天的全球四個整點發正念,我都要清除自己的爭鬥心、妒嫉心、怨恨心及其它不好的心。一次我在似睡非睡中,清清楚楚的聽到一句話:「放下自我,事後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這是師父點化我沒有放下自我。是的,自己平生以來總是自以為是,覺的自己高於他人,甚麼事都是以自己為中心,自己說了算。我沒有找到的,師父及時的點醒了我。我對師父說:「師父,弟子太感謝您了。」
在以後的發正念中,我加進了「解體自我這個敗壞物質,讓這個邪惡生命死」。一次老伴說了我很不好聽的話,我馬上反唇相譏,並且還威脅他幾句。幾分鐘後,我才意識到自己錯了。我和師父說:「師父,弟子錯了,老伴說的那些不好聽的話也許是師父讓他說的。弟子失去了一次該提高的機會。下次弟子一定要做好。」
我想修,師父就給我安排機會讓我修。一天清晨,老伴下夜班回來,這天我沒有及時打開家裏的大門,他就叮噹踹門,嘴裏對我破口大罵,我沒有動心。等他罵夠了,我偷偷的哭了。為甚麼哭呢?一點是我看他被寒冷的天凍的夠可憐的。再一點自己修了二十年的時間才做到忍,才守住心性。真是太晚了。師父說:「當你們的名、利、情要放下時才感覺苦。」[2]我才感覺自己苦。老伴見我沒和他一般見識,很快由陰轉晴,便主動幫助我忙家務。好像甚麼也沒發生過一樣。我真正體悟到了溶於法中的美妙。
說來慚愧。在過去的二十年修煉中,自己每年都要被病業撂倒。從幾天,十幾天,一個月,甚至兩個月,每次都是求師父救命走過來的。自去年以來,在身體不舒服有些挺不住時,我就背師父的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3]很快得到轉好。幾個月前一次我咳嗽的很厲害,白天咳嗽,晚上不咳嗽,不但不咳嗽,而且還能安穩入睡,睡得很香。我想:為甚麼黑夜不咳嗽呢?「你黑夜睡覺時是師父為你承受了。」這句話瞬間打入我的腦海。我特別驚訝:原來是師父替我承受了。我好感激呀!我對師父說:「師父,您太偉大了。弟子真不知道咋感謝您哪!」從此開始,我明白了自己作為大法弟子的份量,自己該怎麼做,該如何修。
身體不舒服時我把它當成好事,當成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在給我消掉業力,在給我把業力轉化成德,在給我長功。
老伴常年打工,這個家裏裏外外自己要擔起來。同時師父要求大法弟子做的「三件事」不耽誤。每天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同時作資料、寫證實大法的文章,出去救人。
一次我準備出去掛真相樹掛,身體感覺不舒服,胸悶、氣喘、咳嗽、渾身無力。我請師父加持我,請師父給我力量。在師父的慈悲的幫助下,不知不覺中身體不舒服的症狀消失了。我騎上電動車往返三十華里順利的把樹掛全部掛了出去。這天正逢集日,回來時我順便去趕集。
我找到賣凍貨攤位,買了幾條魚,買完後我給賣主付了款。我又買了雞腿,剛剛付完錢,賣主對我說:「你那魚錢還沒給。」我說:「我已經給你了,有兩張十元的上面有字(是真相幣)。」賣主拿過來錢兜子,在裏面找出幾張十元面值的錢讓我看,說:「這錢都沒有字啊。」那意思就是我沒給他錢。我想,自己是修大法的,也許是上輩子欠他的。我又掏出二十二元給了他。師父說:「大家知道,我們這一法門不避開常人社會去修煉,不避開、不逃脫矛盾;在常人這個複雜的環境中,你是清醒的,明明白白的在利益問題上吃虧,被別人竊取利益的時候,你不跟別人一樣去爭去鬥;在各種心性的干擾中,你在吃虧;你在這種艱苦的環境中,魔煉你的意志,提高你的心性,在常人的各種不好的思想影響下,你能夠超脫出來。」[1]我悟到這件事是好事,是自己魔煉意志,提高心性的一個契機。
師父說:「大家想一想,明明白白吃苦的是不是你,付出的是不是你的主元神,在常人中你失去東西,是不是你明明白白失去的?那麼這個功就該你得,誰失誰得。」[1]以後我的身體再沒有出現渾身無力的現象。因為突破這個層次後,宇宙的特性就不制約了。
溶於法中的時候,法就會展現神奇。今年秋收之季,我的手指骨頭和腳骨頭均被碰傷,我加強背法、煉功、發正念,在這過程中,我聽見骨傷處「喀吧喀吧」響,是師父給我調治骨傷,十幾小時骨傷痊癒,沒有耽誤下田勞動。
不久前我去發真相台曆,最後的十餘本是一個麻將社老闆主動幫助我發的。他還說:「這個給誰都要。」
我把自己一年多來修煉的經歷寫出來,和同修交流,共同提高,共同精進!
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幫助和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真修〉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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