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師尊幫我清理身體
煉功之前,我風濕性關節炎特別嚴重,黑瘦的腿,皮包著骨頭,就好似兩根骨頭支撐著身體,整個腿腳無論冬夏都像冰塊一樣,三伏天蓋了三床棉被也暖不熱乎,更不用說出汗了。要是陰雨天氣了,每時每刻腿都鑽心的難受。腳底爛的都是豆大的深坑,裏面流著膠粘的黃水,腳趾粘在一起都掰不開,腳爛的不敢走路,坐在辦公室裏穿著鞋,都臭氣熏人。每天泡腳也不起作用,奇臭無比。當時我在機關工作,我們宿舍安排了四個人居住,我搬進後,第二天,另外三人都悄無聲息的搬走了。
修煉後,第一天去煉功點上煉功,就聽到有人說:「誰的腳,這麼臭啊!」煉功兩、三天後,我感覺到腳趾縫處很疼痛。下班回家後洗腳,發現大拇趾和二腳趾之間的腳趾縫下部有一個黑泡,此部位擠不著,踩不著,磨不著,也碰不著的,這個黑泡是怎麼出來的呢?就覺得很奇怪。洗完腳用針戳破後,前後窗戶都是開著的,可屋裏臭的都呆不了人。這時我才悟到,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使我能夠正常的參加集體煉功。
從此以後,我的腳再也不臭了,腳氣痊癒了,折磨我多年的風濕性關節炎也不翼而飛了。
二、遭雷擊身體安然無恙
我們作業的單位是個新開發的油田,是荒蠻的海退之地,雜草叢生,蘆葦遍地,狐黃白柳也隨處可見,甚至成群結隊。
一九九六年春天的一個晚上,我在值班休息的時候,睡得正香,在枕頭的裏側,感覺有一個像貓一樣的動物趴在我的臉上呼哧呼哧的嗅我的臉部,我伸手一抓,撲啦一下子,動物的爪子扒著床腿就跑了,並聽到扒床的聲音吱咯吱咯的響。我立即坐起來打開燈,門和窗戶都關的很緊、嚴絲合縫,房屋中只有我睡覺的一張床,沒有任何動物能藏身的地方,我查看了整個宿舍,卻也沒發現屋子裏有任何東西。
同年的六月,又是晚上值班的時候,忙完工作,學法後我就上床休息了。夜間我被轟隆隆的雷聲震醒,雷鳴電閃響個不停,從窗子向外看去,看到天上的炸雷一個接一個,圍著我宿舍一路之隔的大會議室,一圈一圈的打著轉的劈。讓人感覺好像非常著急的樣子,因為我早就發現在我的宿舍周圍有不好的東西存在(就是有狐黃白柳這些東西)。我就想,如果我這裏有東西,那你就劈吧!這念頭一出,瞬間,一個霹雷「喀」的一聲就在我身體周圍炸開了,火光沖天,我感到非常美妙,就覺的我的靈魂像一股煙兒一樣,飄飄渺渺的出來了,幾秒鐘後逐漸又回覆了意識,感覺自己又回到了身體裏,像怒號的電閃雷鳴也即刻消失了。就這樣,師父為弟子清理了修煉的環境。
三、鐵塊砸爛雨鞋 腳卻完好無損
一九九八年我被調到基層防砂隊工作,因為該油田出砂嚴重,油井防砂就成了油田開發的一項重要工作。我們主要採用的就是水泥砂防砂,就是將水泥和砂子攪拌在一起,用水攜帶到井底,凝固後起到防砂的作用。因此,我們就和水結下了不解之緣,每天與水打交道,不管冬天還是夏日都必須穿著雨鞋幹活。對此我的妻子為我買了一雙牛筋雨鞋,既厚又結實,耐磨、耐酸、耐鹼又防曬。
一天,我們十多個人一起向解放卡車上裝水龍帶,因為解放卡車槽子比較高,水龍帶扭勁太大,不小心水龍帶連同近二百斤重的水龍頭(鐵疙瘩)從車槽子裏彈了下來,我來不及躲閃,帶著稜角的水龍頭一下子正好砸在我的腳面子上。這兩股力量加在一起有多大的勁啊!當時,我的腳沒有任何疼痛的感覺,皮兒都沒破。我們的劉班長看到了,他看了我一眼,看著我沒有任何反應,接著就上井施工去了。到井上幹活的時候,我就對劉班長說:「你看到了吧,水龍頭砸在我腳面子上,我要不修煉,這麼重的水龍頭,我的腳早就砸碎了。」他說:「是啊,我看見了。」這件事情我也沒在意就過去了。
一個星期後,在進行防砂施工的時候,感覺雨鞋裏進去水了。我到沒水的地方把鞋子脫下來一看,水不是從鞋筒裏進去的。再仔細檢查,發現雨鞋的腳面上有方圓4、5釐米的一塊已碎成了麻花,全是雜亂無章的細裂縫。我就在想,新買的牛筋雨鞋,另一隻鞋好好的,怎麼這一隻鞋腳面子上碎了呢?感到很困惑。我忽然想起來了,這應該是那次往車上裝水龍帶時,被掉下來的水龍頭砸的。法輪大法真是太神奇了,牛筋雨鞋被砸碎了,腳卻完好無損!
四、正念的威力是無窮的
(一)二零零一年五月下旬,當時邪惡勢力迫害大法弟子非常瘋狂,油田各級單位層層機關都設有迫害大法弟子的洗腦班,那裏關押著大批堅定修煉的大法弟子。當時,有許多學員已邪悟,而邪悟者在邪惡610的操控下到處作惡,成群結隊的在街上到處亂竄,只要是煉過功的,他們就找去進行轉化工作。
那時這些人,單位也允許他們可以不上班,整天滿街到處轉,在家的大法學員都到處躲著他們,因為一旦被他們碰到,就會對你沒完沒了的折騰,對不轉化者甚至被他們告到中共610那兒去,就會被拉去洗腦班,甚至被拘留、被勞教。當時的修煉環境非常惡劣,那真是黑雲壓城啊!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五日,我剛從洗腦班回家不久,就接到明慧網「發正念」的通知。一天晚上我和妻子同修坐在床上發正念。不長時間,妻子一碰我的胳膊,我睜眼一看,一個大火球從樓頂上飛過來,就像初升的太陽一樣大,紅彤彤的,到了樓前的空場上就銷毀掉了。我們又繼續發正念,呆了一會,在樓的前面從西邊往東又飛來一個同樣的大火球,到了我們的前方就銷毀了。
六月份的一天晚上,我的妻子出去辦事,我就到樓前面路邊的配電房處,在配電房的門台上盤腿打坐發正念。配電房的周圍全是雜草,蚊子滾成了蛋往我身上撲,我也不管它,我只管發正念,發了很長時間,我拿下腿的時候,身上一個蚊子也沒有了,根本不知道蚊子是甚麼時候離開的,而且身上沒有任何蚊子叮咬的痕跡。
我回家後,妻子同修也回到家了,她問我:「你是不是剛才出去發正念了?」我說:「是呀,你怎麼知道?」她說:「我看到從西邊來了一個大火球,到了這兒就沒有了。」從此以後,那些人就再也瘋狂不起來了,銷聲匿跡了。
(二)二零零二年二月底,我和妻子一起被邪惡抓捕,經過多個洗腦班,最後雙雙被非法勞教三年。在勞教所,在強制轉化的過程中,在被酷刑折磨的時候,我們都一直在發正念。有一次,我被邪惡洗腦迫害的時候,在晴空萬里的情況下,勞教所裏面一個驚雷突然炸開,轟隆隆巨響,把惡警嚇的都在打哆嗦,好長時間才定下神來。
還有一次,晴朗的天空萬里無雲,很多被所謂轉化的學員都去前邊院子的菜地裏種菜,我在嚴管班被迫害,他們怕其他人知道了我被迫害的狀況,把對著樓道裏邊的門窗全部都封堵死了。空隙間,我站在外邊的窗台前,對著外面我立掌發正念。時間不長,狂風大作,天昏地暗,黑壓壓的烏雲翻滾著從西北方向就壓過來了。種菜的人們都趕緊往回跑,剛跑到樓道口還沒來得及進樓道,「喀嚓」一個震雷劈開,瞬間烏黑的天空,煙消雲散,邪惡警察都非常的驚恐。
(三)二零零二年七月,也是所謂勞教所的電影週的其中一天,勞教所裏放映污衊大法的片子,通知所有的所謂勞教人員必須都去看電影(放其它的片子,不轉化的不讓看),一個不能少。當時,我們出去的比較晚,邪惡的電影已經開演了,我們坐下就開始發正念,七月份晴朗的天空中,月亮已經開始往上升。我們發著發著正念,感覺到腿下一陣涼風吹過。瞬間,狂風大作,一下就把邪惡的幕布刮開了一邊,接著幕布就起來了,好似投降的白旗在左右搖擺。邪惡的電影不得不停下來,惡警從樓道裏抬出了很長、很重的鐵椅子,把幕布拴了個結實,又開始放映邪惡的片子。大法弟子們還在繼續發正念,不長時間,豆大的雨滴「啪啪」的響了幾下,緊接著瓢潑大雨就像天漏了一樣,一下子灌了下來。此時,所有被非法勞教的大法學員也不聽邪惡的招呼了,一下子全都跑到樓道裏去了,外面場地上只剩下了邪惡的警察,以及所有的放映設備,他們全部成了落湯雞。回屋後,大家都開懷大笑,有的所謂轉化者就指著我說:「你又發正念了吧?」我也不答理他 。
五、清除污衊大法的橫幅
二零一一年五、六月份,管理局邪惡的「610」製作了許多污衊大法的橫幅,強制各個單位懸掛,致使一段時間裏,在各社區門口、機關大樓門口等等很多地方都懸掛有污衊大法的橫幅,用以毒害世人,造成了很壞的影響。而且,在懸掛橫幅的地方都在門崗的附近由值班人員看守、還設有攝像頭、並有巡邏人員不定時地巡邏,甚至還有蹲坑人員,清除邪惡橫幅的難度非常大。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當地大法弟子同一時間集體發正念清除邪惡。展開了對鎮區內以及周邊鎮區邪惡橫幅的清除活動。
我們幾個人組織起來一塊清理,有在旁邊發正念的,有在一邊準備接應的,各就各位。某單位的院子裏,在辦公樓門口的廈簷上方掛著一個邪惡的橫幅。大門上的推拉門是關著的,只有側身才能進去的一個窄道,並且值班人員在門崗上把守著。我們仔細觀察現場,聽到值班員在聽收音機,我們準備好工具,就悄無聲息的通過小過道,進入了院子來到大樓門口,舉起了長竿子上的鐮刀,這邊勾,那邊勾,很快的把它拆下來了。邪惡的橫幅順利的清除了。
在七、八十里地以外的一個地區,清理時也遇到了很大難度。這個橫幅被掛在了五米多高辦公樓門口上邊的廈簷橫樑上,因為這是一個較大單位的辦公樓,所以整個晚上進進出出的人接連不斷,再加上它是使用寬膠帶整個封在了台上的,很難找到下刀的地方,所以給我們的操作增加了很大難度。
為了安全我們只好一個人先進到院子裏,找了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將工具遞到院子裏,另一個人再進入院子,拴好工具做好準備。我們就坐下來發正念等待時機。在師尊的保護下,發正念發了很長一段時間,總算進出大樓的人員減少了,我們就以花池子作掩護,來到大樓門口,開始了我們的拆除作業。
我們站在門口的一邊清理,橫著勾、豎著勾,怎麼勾也勾不著邊緣,清理了近一個小時,也沒清理下來,鐮刀就是勾不著邊,插不進去。我們就求師尊幫助,忽然間,逐漸的在右上角上勾出了一個口。找到這個突破口,我們插進了鐮刀慢慢的把頭勾下來了,很快就把它銷毀掉了,迅速撤離了現場。
在這頻繁有人進出的大樓門口,並且還有值班人員,在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裏,沒有一個人進出或路過,沒有任何干擾因素,這本身就是一個奇蹟吧。這都是師尊早已給我們鋪墊好,只等我們去做了。
六、清除邪惡標語牌的經過
某單位職工公寓中,在走廊裏掛了三個誣蔑大法的標語牌,標語牌一端的三米處是二十四小時值班的門崗,另一端三米處就是單位的隊部,兩端還各安裝了一個攝像頭,其方向直接對著標語牌的下方走廊,所以處理的難度就可想而知了。
一天,在下午下班的時候,有兩位同修去我們那兒辦事,我們就一塊去清理這三塊邪惡的牌子了。到那兒一看,門崗上正好沒人,同修進去看了看情況,並且抓住牌子拽了幾下沒有任何反應。回到車上說:「不好處理,很結實。」接著我就進去了,的確每個牌子的四個角都被釘子釘的很結實,釘子頭被隱藏起來了。我想不管怎樣我們都得把它處理掉,不能再讓它毒害世人了。我就用手去掀,一掀一個角起來了,接著我又去掀另一個角也起來了,就這樣很快就將三塊牌子就全部揭下來了。
十多釐米長的四個釘子釘在牆上,得需要多大力量才能揭下來呀,但我感覺到沒費一點力氣就揭下來了。這不就是師父講的硬氣功的功能嗎?我馬上抱著牌子走出樓道,看看周圍一個人也沒有,把牌子裝在車上,離開了現場。大樓的門口離停車點的距離很近,正是下班的時間,卻沒有一個人看到我們,這不是很神奇嗎?其實這一切都是師尊早就為弟子安排了。
以上談的可以說是神奇的故事,其實都是師尊在看著我們去做的。這只是師父用這種方式增加我們的正念,樹立我們的威德。在此我們感恩偉大師尊的慈悲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