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的狀態不對,也很想衝破它,然而那時我感到有心無力,覺得每一個執著都像山一樣根深蒂固,看不到放下執著的希望,但唯一抓住了一個底線:我還得繼續修大法,總有一天我會撥開迷霧,走過這場劫難。
挨到大三,媽媽幫我解決了在學校翻牆的問題,我開始自己上明慧網、看大紀元。正值九評編輯部新書《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及《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發表,書中揭示了很多現代變異文化的來源以及它們與共產邪靈之間的關係,破除了大量我在人中形成的思想框框,也使我堅定了去掉執著的信心。我先從已經認識到的問題入手,針對困住自己的變異文化因素發正念,抵制它產生的思想業力,同時也抵制它反映到身體表面的病業假相。
這期間我三次長時間發正念。第一次,我對著自身空間場中所有的生命說:「現在我要整頓家風了,按照大法法理來正我的空間場,你們都跟著我一起發正念。如有不按大法標準來的,就地正法!」念一正,我就開始流淚,感到自己空間場發生了很大震動。
第二次長時間發正念,有邪惡生命把我的大蓮花手印凍住,結果被掌中打出的功熔化。我感到一片陰霾襲來,腦中出現一句話:色魔擋道。我當即發出正念:擋道者死!頓時一片明亮衝出去,陰霾消散。我的主意識進入修好了的身體,那個身體無比巨大,金燦燦的坐在雲端清除邪惡。
第三次長時間發正念,舊勢力讓我身體出現病業假相,又弄來厚厚的物質層間隔我的主意識。然而我盤腿五分鐘後就進入入定狀態,表面身體的種種感受全部與主意識隔開,我雙盤的腿前所未有的痛,我也知道它在痛,但是我感覺自己不在其中。然後我感到頭頂裂開,師父用強大的功為我灌頂,清洗身體。師父的功就像瀑布一樣沉重有力,能量流的衝擊非常猛烈,身體一不正就會被衝歪,我就昂首挺胸坐得筆直,雖然頭脹得不行,但心裏非常喜悅。
也是在這段時間,爸爸(同修)受迫害被關進監獄,我在假期要幫著媽媽一起打理各種家務事。最開始我的身體完全吃不消,掃個地就累的頭昏腦脹,要休息很久。後來大熱天幫著外公搬行李,提著重物樓上樓下來回跑,回到家後我直接癱在床上昏睡了一個下午。再後來,一大幫親戚來家裏過年,所有鍋碗瓢盆全是我洗,在水池邊彎腰久了,整個脊椎酸痛的不行,也只能撐著水池邊緣繼續把碗洗完。再到這個暑假,我一邊實習一邊分擔一部份家務,稍微能適應勞動的強度了,又成天被蚊子咬,雙腿和兩個手臂被咬得全是包。反正每個假期我都沒有舒服過,但我的忍耐力與意志力在一點一點增強起來。
能忍也是一種功夫,我發現越能忍的時候,就越不容易陷在人情中自怨自艾。過去我一直被孤獨所擾。從我目前層次的認識來看,孤獨是一種從情中派生出的物質場,它把我封閉起來,讓我感知不到外界,甚至身處不錯的環境中仍覺得孤獨得受不了。上了大學後,這個物質場被舊勢力不斷加強放大,我彷彿與世隔絕了一般,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裏,看甚麼都帶著憤世嫉俗的眼光,心也變得很脆弱,別人一碰就受不了。那時我完全被這個場制約住,轉而逃避現實社會,繼續在更多更變異的文藝作品中尋求心理安慰,往自己的空間場中灌進大量敗壞物質與因素,繼續滋養著那個孤獨的物質場與邪魔,我的智慧與本真就更加被抑制。然而現在在不斷的吃苦當中,我一點也不覺得孤獨,反而眼界越來越開闊,心態越來越慈悲,看人更願意看他們好的、有希望的一面,出現了矛盾也能逐漸看淡,逐漸不去動心。有一次大腦還升起這樣一種想法:動心好麻煩啊,產生人心也好麻煩,還是不動心最好了,甚麼都沒有,空空的。
我在不斷闖關的過程中,也在不斷深挖過去沒意識到的問題。目前我認識到,最為突出的問題就是我沒有嚴格要求自己,學法煉功一直依賴媽媽(同修),對執著也抱著一種「讓它自己慢慢消磨掉」的想法。然而主意識一懈怠,外來的邪魔就會乘虛而入。比如我犯了錯想改好,就有念頭在頭腦中說:你想改好的心思不單純,你是另有目地,以後還會再犯。比如媽媽用法理教育我,也有念頭說:那是她的一家之言,不適合你。那時我沒有主動去分清外來干擾,就隨同這些念頭麻木下去,每次犯錯都要消沉很久,覺得修起來沒有動力。再到大學,我只要看了手機,就像煉功人喝了酒後靈體全部離體一樣,理智清醒的念頭瞬間就找不著了,思想業在腦子裏形成一個很厚的物質層,隔斷主意識與正念的聯繫。迫害我的邪惡生命用這種物質層把自己藏起來,讓我陷入昏昏欲睡的狀態,找不到、想不明白它們是甚麼,背後還嘲笑我自作自受。
這個學期我開始主動斷網,儘量不去看手機,也主動與睏魔和思想業抗爭,不再聽之任之,學法煉功時越困我就越要瞪大眼睛保持清醒。我發自內心的認識到,我應該主動修,發現狀態不對立即向內找,絕對能找到要修的東西。想明白這一點後,我真的有了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就好像修了這麼多年後,終於知道該怎麼去做了。
還有一個問題是,我的空間場中有一個很強烈的「高高在上」的觀念,多年來我一直沒有把它與自己分開,這個觀念特別強烈時,我甚至被帶動的不願給師父法像上香,學法時也有各種不服氣的念頭往外冒。因為沒有抵制它,我總是下意識迴避自己的問題,拐彎抹角的在其它地方找原因。比如我一直對「後悔」十分排斥,每次聽到媽媽說「做錯了之後要發自內心的後悔才能在下一次有希望做好」,或是在交流文章中看到同修自責「我怎麼做的這麼不好」時,我的心裏都很迴避。還比如在闖關初期,我意識到舊勢力對我的系統安排之後,再有思想業冒出來,我就想:這全是舊勢力的想法,不是我的想法,我的本性很乾淨,沒有這些東西。舊勢力說:你這是推卸責任,你把責任都推給我們了。我也不向內找,還用高人一等的姿態同它們鬥嘴。包括剛剛開始寫這篇交流文章時,我一不注意就誇大其詞,媽媽看了後說寫的太飄了,有炫耀心,我頓時警醒,又從頭修改了一遍。
最近,我感到師父在把我迅速的往前推,過關也好,對法的理解也好,一個狀態只停留很短的時間就馬上翻篇。有時上午剛悟到一個東西,下午提高就發現不對了,然後翻來覆去的悟,最終把這個東西放下、忘掉,隔一段時間又從新撿起來,發現從另一個角度去看又是對的。我意識到,這不僅是讓我趕快彌補之前幾年落下的進程,同時師父也向我展現了一個理:修煉人不僅要過關,還要把關放下,不要留戀任何一個層次,它們只是修煉中的過程。
有時回想之前那幾年,我自己都覺得驚訝:我是怎麼從那樣負面、魔性的狀態一直轉變到現在這個樣子的呢?也許是因為在最低谷時,我發出了關鍵的一念:要撥開迷霧,要走過劫難。而現在,我正在一步步的如願以償。
這只是個人修煉過程中的一些收穫整理出來,與同修探討、共勉。層次所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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