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見我不悟,進一步點化我。一天,我給師父上香,剛上完香,就去客廳喝降壓藥,結果發現香只著了一半就滅了。我馬上想到不應該喝降壓藥,但這時還沒有下決心停藥。這時一同修來了,見面就問:「藥還喝著嗎?」我說:「其它藥都停了,就剩降壓藥。」同修沒有說話,但是臉上表情告訴我:應該停了。這個同修走後,我正在猶豫不定,緊接著另一個同修來了,聽說降壓藥還沒停,就驚奇的大聲說:「你的命都是師父延續來的,到關鍵時候你卻怕死……」這句話一下敲醒了我,我立刻有了正念,馬上把藥收起來,決心徹底把心放下,一切交給師父。
藥是停了,可是舊勢力並沒有放過我,利用家人給我施加壓力。老伴給我量血壓,超過正常值,發現我把藥停了,非常生氣:「你真膽大,你一個人把藥停了,萬一犯病怎麼辦?」他又把孩子都叫來勸我。因我知道絕對不能再用藥,在我堅持下,家人雖接受不了,也沒辦法。
這時我每天學法,發正念,一學法馬上正念很足;可家人一說病,我心裏就不穩。就這樣,狀態時好時壞。師父看我實在悟不上去,就叫同修幫我發正念。那一次正念發了一個鐘頭,我感覺到整個身體都被能量包裹著,非常舒服,狀態一下好了很多。一連幾天,同修幫我發正念,同時我也加大發正念力度,隨之大量學法,把師父所有講法系統的看一遍,發現師父在多次講法中已經把關於「病」的法講的很清楚,只是自己平時沒有注重學法。
這期間我還遇到一件神奇事:一天打坐時,我腦中出現師父一段法:「煉功人你老認為它是病,實際上你就是求了」[1],後面原話想不起來。打坐完後,我從書中找這一段法,但是想不起在第幾講,我想可能在「主意識要強」[1]這段法裏,一看沒有,又想可能在「心一定要正」[1] 這一節裏,一看還是沒有。下午,同修又來幫我發正念,時間早一些,他說:「咱們先學法吧。」「學甚麼?」「第六講。」結果學到「走火入魔」這一節,剛好學到我要找的這段法。這段法學完後,同修要求把「主意識要強」、「心一定要正」這兩段法也學一下。學完後我一直在笑,同修問:「笑甚麼?」我說:「你怎麼知道學這三段法?」同修說:「我打坐時,師父把這三段法打到我腦子裏了。」我當時感動的不知說甚麼好,就覺的師父就在身邊,時時的保護著弟子。
現在,我已經完全從那個魔難中走過來了,法理也清晰了,心性也提高了,正念也足了。因為在這病業出現之前,我感覺每天煉功、學法、做資料都很順利,狀態很好。甚麼心性關也擋不住自己,出現一些執著心馬上修去,也覺的它們越來越淡了,所以就以為自己與「病」無緣了,看《明慧週刊》同修過病業關體會,還覺的修煉人怎麼還會有病業關出現呢?所以這次病業關剛出現時,一下子腦子就懵了,接受不了,當時就把舊勢力看大,把病業假相看重,導致自己這一關過的很艱難。這是自己修煉路上的一次深刻教訓,我會永遠記住它,不斷的提醒自己精進。
這次經歷感受最深的就是魔難中深切體悟到師尊的加持、保護。我非常清楚的知道師父一直在點化、加持,不然的話,我是走不過來的。特別感謝師父的救命之恩!另外還有同修們的無私無我的幫助,有的同修在第一時間送來了有關病業關的《明慧週刊》,還有正法修煉交流語音,這些都及時的、有針對性的幫助了我。
另一個深刻感受的就是深深體悟到修煉的嚴肅性。這次魔難充份暴露出自己修煉中存在的很多不足,平時沒有紮實的修煉心性,只滿足於表面上做三件事,忽視了修心性這一修煉的實質問題。
其實根本原因還是學法問題。表面上法也在學,也在背,但是學法不入心,學法不得法。一次,有位同修問我:你說你都背了幾遍《轉法輪》,那為甚麼當時就想不起師父的法呢?我聽了羞愧的無地自容。
我一直認為修煉中的關、難是壞事,很排斥,但經過這次魔難,確實使我提高了。正像師父說的:「魔難中能消去業力,魔難中能去掉人心,魔難中能夠使你提高上來。」[2]
這次教訓使我徹底清醒過來,今後一定要嚴肅認真對待修煉,紮紮實實修心性,一思一念用大法歸正,踏踏實實做好三件事。時時處處敬師敬法,信師信法,正念正行。徹底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走好最後的修煉路。
再一次感謝師尊的慈悲苦度!
感謝同修的無私幫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