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還沒畢業的我,因為年輕氣盛、耳濡目染的被娛樂圈的名利色誘惑著,在課下之餘學習街舞,和別的學院的同學,漸漸的我們團隊在大學城的大學生才藝大賽屢次拿到一等獎,從而和當地電視台有了聯繫,我也當上了他們選的一個MTV的男演員。後來一位日本傑尼斯的製作人要在中國開發市場,就舉辦了一次湖南衛視的選秀活動,就是要組一個像日韓一樣的男子團體,電視台的朋友知道我會街舞,就把他們拍的MTV發過去。當時因為虛榮心,毅然放棄了學業前往上海比賽。其實我的舞蹈和聲樂就是很業餘,但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是進了總決賽,最終我並沒能突破總決賽,錄完就回到大學的城市,可那種挫敗感和上過電視的虛榮心讓我放下一切去學習歌舞這方面的技巧。
我茫然的來到北京闖盪學習街舞,偶然間通過朋友介紹認識了一位經紀人,進入了這位經紀人的公司做組合練習生,就是出道前的培訓。當時這個團隊請的是韓國最早的一個舞蹈老師,在他的嚴格要求下我的技巧上的缺點暴露的很徹底,再加上我那時又倔又鑽牛角尖,和舞蹈老師的矛盾越來越大,這個老師就想把我剔出去,而我就拼命的在各種極端的體能訓練中強化自己、突出自己。慢慢的我患了抑鬱症,但內心對名利的嚮往還在支撐自己,我試圖去尋找救贖和解脫,但只能買到一些心靈雞湯之類的話,還有一些國外的心理學家的書嘗試能讓自己靜下來,調整自己的負面情緒。
偶然聚會認識一個朋友,我因為他的關係就帶著旅遊的心去了一次五台山。第二天我也很早的起來參加早上喇嘛的念經。我甚至那時連怎麼打坐都不知道,只是閉著眼睛聆聽,因為那讓我很舒服。當喇嘛們準備轉移去外面火供時,我突然看見一位大概七十多歲、穿著全身補丁的灰色僧袍的出家人磕大頭朝拜廟裏的菩薩像。這讓我眼前一亮,好奇心就上來了,但我發現除了我別人都沒過去和他說話,現在想想當初好幼稚,我問道:「您住哪裏啊?」出家人說:「山洞。」而且並沒有看我,我又問:「您的家人呢?」出家人仍然沒看我,輕輕的說了一句:「沒有。」我當時眼睛就紅了,我想我在大都市裏這麼打拼貪求這麼多,而眼前這位滿身補丁的僧人卻那麼有力量,像大海一樣容量的安詳。我堅信這背後有奧秘存在,但當時他也沒說別的就是安安靜靜的,我問:「您下一步去哪裏?」老人家說了一個很遠的地名,說是去朝聖。我問怎麼去?老人家說走路去,我當時心裏咯登一下,就把自己身上僅有的幾百塊錢給了他,自己留了一點。他還是沒看我,我強求的塞給了他。臨走前,喇嘛給了我一個小本子每日念誦,都是文言文和一些咒語和佛的名號,這讓我覺的很新鮮。回去之後,我就當娛樂的念念,但我發現我念著念著每天都離不開,一難受就想念。從那開始,我的抑鬱症也就慢慢消散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公司的項目垮了,成員們也都相繼離開了,我們又成了無業遊民。家裏人當官,因為腐敗也被免去了官職和巨額罰款,父母也離了婚。當時這一系列的經歷彷彿讓我一夜之間嘗盡了人生的百態,事業的大起大落,感情的背叛,兄弟因為名利的遠離,人心的變動無常,家族的沒落,當時只想喝醉麻痺自己,可醒後還是要面對世間,當時只想死。我試著在文字中找到出路,嘗試了很多,觀察了很多,我發現好像每個人都在經歷著這些,而我只不過在年紀輕輕把人一生會經歷的提前經歷了而已,這讓我很詫異,到底這些都是甚麼啊!
突然有一天我想去尋找那位老人家那樣安然慈祥的精神力量,但又不知道怎麼去學。但我知道有一條出路就是佛菩薩的智慧,因為那個念誦集讓我體會到了一些微妙的變化,就這樣我不斷的摸索,逐漸進入了西藏的經律論的學習,學了幾年時間,有時候法會也會去藏區參加,並發心做義工幫忙收拾垃圾甚麼的。因為自己也沒甚麼世間賺錢的本事,就一邊打工一邊成為寧瑪派的居士學習經律論,隨著時間一長就知道了神通之類的真實事件,有些簡直就像神話一樣,但證據確鑿,科學根本就解釋不了,這一切我深信不疑、非常嚮往。
直到我看到一個視頻──美國的discovery紀錄片,說一位少年六年禪定,不吃不喝。我看著看著的時候眼淚噴湧而出了,我在想經文中的一切並不是玄而又玄的。之後的幾年每天一讀經文就會想到他,甚至在想甚麼時候我能去朝聖去求法。我毅然的放棄了中國的一切,用自己的打工錢,又向家裏要了一些,去了尼泊爾尋找這位聖賢。
我就一路自己問啊,尋找啊,到達尼泊爾後又走了一天的山路才到達一個營地,知道聖者在原始森林的另外一個營地,而且除了法會公開期間不接受拜訪,但這個營地可以讓我呆,這樣我就用自己的帳篷在他們出家人搭好的竹子房裏住下來。來之前我就買好了中尼學習的資料自己開始學習語言。這裏的出家人十幾歲的年齡多一些,還有會說英文的,僧袍是藍色的。我一直等到法會召開,我藉著這個公開的機會去了另外的中心營地,也如願的見到了聖者,但是都在很多人一起賜加持的時候。我留在了中心營地發心幹活、做義工,又見到了幾次咕如(咕如梵文就是老師的意思),但我的簽證和費用,加上家裏的變故,我不能長期在這仙境一般的聖地長呆下去。
我在山上悶了,因為世俗習氣就走路下山去小鎮溜達,那裏有好一點的餐館,還有wifi,這樣我也可以和家人聯繫,平時還可以上youtube,因為國外沒有封鎖,信息是自由的,而我平時就喜歡看youtube上一些科學解釋不了的事情。
偶然有一次我看到一個說活摘人體器官的標題,我當時想是不是為了點擊率胡亂寫的啊,但我多年演員台前台下的表演經驗,一聽那位良心發現的武警的陳述,我就知道這個事情絕對是真的,這種情緒和語氣絕對不是刻意表演出來的,他的陳述刻骨銘心卻又無可奈何的說:一刀下去血直往外噴,最後還喊出一句「法輪大法好!」當時我的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那個被活摘器官的人還是一個老師,可見她是很有教育水平的。沒想到在這個物慾縱橫的時代,這個學生對師父的信念還如此堅定存在!
我知道密勒日巴是幾百年前的那個時代的修煉人吃的苦,我還尋思這個時代應該不會這樣了。我心裏吶喊著:太偉大了!太偉大了!我知道古往今來那些百年前已經成就的聖者對上師的信心寧可捨棄生命,經歷非人的痛苦也不動搖,但這個時代我還以為不會存在了,人都變成甚麼樣了啊!我肯定做不到。我要學習我要知道她的師父到底傳的法是怎樣的。因為我對密勒日巴尊者吃的苦在我的心中簡直就是英雄榜樣,但我做不到,所以我老是朝著這個方向。
我迅速在youtube尋找有關法輪大法的內容,但有很多誹謗的,而且簡直是無理取鬧,我心裏想這都是閒得沒事幹的人。我終於看到www.falundafa.org,馬上輸入打開,我發現視頻很難下載,有音頻,我馬上進入去聽,一聽第一講,我這一下子汗毛都立起來了:不得了了,我到底錯過了甚麼?再往下聽,我很多年的問題、疑惑,很多的不解,全部找到了答案,心裏又在吶喊,那種感覺真的從來都沒有……
隱隱約約好像又回到了十年前那位出家人帶給我的震撼,沒錯,真的已經過去那麼久了,可是因為尼泊爾討好中國,很難找到《轉法輪》,我就在萬古天門開的下面留言,我知道一定會有人幫我。最後一個同修真的看到了我的留言,買了書寄給我,可惜在我簽證到期回國時被邪黨沒收了。
回國前,我自己找了師父教功視頻,自己一點點把五套功法學下來,又把其他經文反覆的看,我的一切謎都有了答案,我才知道這個世界已經是了不得了,人神同在啊!我這個小小的修煉者還被習氣和懶惰牽絆著,從同修的一系列文章我才知道師父的法的更深內涵……
我現在一心修煉法輪大法,我知道師父沒有放下任何一個眾生,一直在世間奠定最後傳大法的基礎,讓我們脫離苦海回歸,承受著弟子們的業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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