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趙桂蘭,原江西南昌市客車廠職工。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後不久,胃炎、心律不齊、多發性全身性節節性動脈炎等病都痊癒了,從此沐浴在佛法中身心健康。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九日,我上北京為法輪功討回公道,在火車上被乘警攔截下車,後被南昌市西湖瓦子角派出所綁架,隨後被南昌市公安局西湖分局非法關押在南昌市第二看守所十五天。回家後,瓦子角派出所陳姓警察和白衣庵居委會主任經常到我家騷擾。
二零零一年三月,我單位南昌客車廠保衛科幹事周平、羅志強強制將我送江西省洗腦班迫害。洗腦班設在江西省女子勞教所內,時任勞教所所長宋波、副所長吳冬英、幹警石瓊英和姓陳的醫生,每天逼迫法輪功學員們看誹謗大法的錄像,強制洗腦,逼迫法輪功學員「轉化」。
二零零六年三月,我因張貼法輪功真相,被蹲坑的八一橋派出所協警綁架。我拒絕非法審問和拍照,被一胖警察打了一個耳光,牙被打出了血。該警察還狂言說:「送你到蘇家屯活摘器官」,然後幾個警察一起狂笑。當晚十一點他們將我劫持到南昌市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四十多天後,被非法送往江西省女子勞教所迫害一年零九個月,因拒絕「轉化」被延長勞教期七天。
在勞教所的一年零九個月中,每天超負荷做奴工十多個小時,有時還加班。大隊長呂秀英、教導員羅鳳香等強迫我看誹謗大法師父的錄像,輪番對我進行洗腦,還指使吸毒犯經常謾罵、侮辱我,連上廁所都要受到限制,大便還沒解完,包夾人員就叫嚷著時間已到,只好強忍著不解,久而久之造成便秘、肚子發脹。坐凳子只讓坐半邊,真是苦不堪言,身心受到極大傷害。
示意圖:中共監獄、勞教所中的奴工迫害 |
而且當時在勞教所幹活做的事是檢查發霉的手套,手套成袋從倉庫拿出來時,氣味很嗆人,手套上好多黃綠色斑點。警察只求數量不管質量,如停電,大隊長周細琴讓我們用嘴吹,檢測有無漏氣,根本不管我們死活。手套也沒看見經過甚麼消毒處理,檢測完直接打包,這樣的手套拿去醫用。
二零零七年二月我的婆母去世,勞教所毫無人性的不准假,最終我沒能參加婆母的葬禮。
在迫害期間,惡警們闖入我母親家和我家非法抄家,把師父的法像及大法書、光盤、資料等私人物品抄走。參與的人員有:西湖區國保大隊和八一橋派出所警察。
二零零九年下半年,一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牽扯到我。一天下午四~五點鐘有人敲門。一般有人敲門我都會問是誰,那天我沒問,直接看貓眼,發現門外站著三個穿統一制服的人,心裏明白是怎麼回事,任憑他們怎麼敲門,我沒開,就是一直發正念。發了將近兩小時正念,看外面沒動靜,等天黑到親友家暫避。警車在我家門口守了半個月,還逼迫我先生交人,半夜騷擾我家人,我被迫流離失所半年。
在這期間,青山湖國保、西湖國保大隊和廣潤門派出所八、九個人,晚上闖入我母親家,像土匪打劫一樣把家裏翻的亂七八糟,搶走了師父法像、大法書十多本和資料。還對我母親大吼:「站一邊去,不准動!」年邁的母親哪能受這種驚嚇,從此生活不能自理,弟弟為照顧母親,不得不辭去工作,沒有生活來源,生活陷入困境。這場迫害對法輪功學員的親人精神和身體造成巨大傷害。
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五日,我與同修們去南昌縣幽蘭鄉渡頭髮神韻光盤,讓那裏的眾生明白真相得救度,卻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被渡頭派出所警察綁架。當天被南昌縣國保大隊長馮小剛及同伙將我們七人非法關押一個多月後,有六人被綁架到江西省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一人被非法判刑三年半。我包裏的兩百多元錢,同修包裏的真相幣大約兩千多元,還有幾個手機,均被縣國保掠去。
非法勞教一年十個月後,因勞教制度被取消,提前釋放。在這次非法勞教期間被迫做奴工、站軍姿、坐小板凳。中隊長袁麗民,警察秦麗、謝世清等對我輪番洗腦:強迫看誹謗大法師父錄像,斷章取義,歪曲事實,想動搖我對大法師父、對大法的堅信。採用各種手段迫害我,限制上廁所、洗漱時間。分批洗澡,輪到我洗時,衣服浸放盆裏,正在洗澡,謝時清就叫停止,不讓洗了,只得擦乾水穿上乾淨衣服出來,門馬上就鎖上,換下的衣服在洗澡間不讓拿出來洗,連拿出來晾乾都不准,她們就是要我第二天繼續穿髒濕的衣服,百般刁難我。沒完成任務,就罰我用手抹地,她們用衛生紙放地上試我擦乾淨沒有,若她們說沒擦乾淨,就要繼續擦。還經常謾罵我。
參加迫害的單位及人員:
南昌市「610」頭目
南昌市西湖公安局、瓦子角派出所、廣潤門派出所警察
南昌客車廠廠長及保衛科幹事
南昌市青山湖國保大隊警察
南昌市西湖區國保大隊警察
南昌縣國保大隊大隊長馮小剛、渡頭派出所警察
江西省女子勞教所所長宋波、鄧儉,副所長羅香鳳,大隊長呂秀英、周細琴,中隊長袁麗民,分隊長謝世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