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年的修煉歷程,我每天沐浴在浩蕩的佛恩中,從一個體弱多病追逐名利的常人,脫胎換骨成一個為他的生命,其間身體的淨化,道德的回升,實實在在,而又真真切切。是大法,是師父讓我明白了我從哪裏來,回到哪裏去,我應該怎樣活著,了悟人生的真諦,明白了做人的道理。
下面是在我返本歸真的修煉路上,片片絮語,採集下來,希望能用自己的親身經歷見證法輪大法的神奇,見證師父的慈悲偉大。
一、大法化解了我對公婆的怨
說來話長,三十多年前,我和丈夫結婚後,生了一個女兒。由於婆婆就一個兒子,在孩子生下四、五天的時候,非要我把女兒抱走送人,讓我重給她生個孫子。當時邪黨計劃生育,我們倆都是教師,只能生一個孩子。我婆婆就躺在地上打滾,又哭又鬧,說她哪輩子傷了天理,絕戶斷戶了。故意拿死來威脅我,一會沒氣兒了,挺在那裏。我蹲在地上,用手掐她人中,她醒來再哭再鬧,還連續來鬧兩次。丈夫是老實人,一句話不說。孩子六天就生病,沒有給我做飯的,沒有給孩子洗尿布的,十一月的天氣,當時住平房,我一人自己做飯吃,自己在戶外洗尿布。
結婚前在娘家我有四個哥哥,一個弟弟,父母視我為掌上明珠,是捧著長大的。生了女孩,我成了罪人,覺的自己從天上掉到了地上,掉在冰窖裏,且跌的粉身碎骨。我整天以淚洗面,還不能叫我父母知道,因為弟媳也要生孩子,我不能讓他們左右為難,更不能讓他們知道他們的女兒受到的凌辱,他們會受不了。當時那種怨恨屈辱令我窒息,我就寫了離婚書。
我不懂怎麼帶孩子,孩子餓得哭我都不知道,屁股爛了一個洞,我也不知道。出了滿月後,我的身體垮了,孩子身體極度虛弱,她發燒、扁桃體發炎、腸胃炎、支氣管炎、肺炎時有發生。孩子經常住院。我在學校當班主任,教畢業班,過度的勞累、痛苦、壓抑,使我的身體每況愈下,心臟病、肩周炎、腸胃炎、關節炎都來了。我和孩子輪流住院,所有的美好夢想都破滅了,日子維持不下去了。
天無絕人之路。一九九六年十月我在住院期間喜得大法,一夜之間無病一身輕,大法的法理使我明白了人與人之間是因果報應,前世欠債這世還,這是天理。我和公婆幾十年的堅冰在大法的法理中開始溶化了,那一刻我感到黑暗過去了,佛光驅散了我心中的陰霾。那一刻我的心中沒有了冬天的寒冷,只有春天般盎然的生機與溫暖。
從此,我換了一種思維,嘗試著放下自我,放下恩怨,一次次的回農村老家,給他們送錢送物品送溫暖,我公公好吃豬頭肉,我經常買。婆婆不願麻煩,但他們又好吃包子、水餃,我就回老家前蒸好包子或拌好水餃餡,買上面,回家給他們包水餃。我對他們比對我父母、對孩子還好。
二零一七年二月份,七十八歲的公公突然發燒,小便困難。住進醫院,經醫生檢查,有心臟病、尿毒症、尿結石等,要動手術。在病房裏,我們就讓他戴上耳機聽師父的「廣州講法」錄音,第二天就退燒了。三天後,全身複查,結果是心臟正常,尿毒症消失,只剩下尿管裏小結石。大夫說做個微創,不需要動大手術了。
公公住院期間,我天天給他變著花樣買好吃的,天天陪著他聽法、交流,打消他一切思想顧慮,他變的輕鬆、愉快了。微創後身上帶著尿袋(醫生怕他再長尿結石,就在他肚子上打了個眼,用尿管把尿引導至尿袋裏),據醫生說尿袋要終生帶著。
出院後住到我家,公公一進門就說:「我不吃煮雞蛋,不吃蝦皮,不吃麵條。」公公好吃肉,我幾乎天天給他燉排骨,包餛飩、包水餃;他不吃掛麵,我就做手擀面;他不吃煮雞蛋,我就把雞蛋打碎,做成雞蛋湯。做飯前我就和他商量吃甚麼飯,儘量做的可口。有一次,天下著大雪,天黑了,街上的肉火燒鋪都關門了,我答應給公公買肉火燒吃,可是沒有賣的,我就買了烤的大肉串。公公可高興了,他感受到了大法弟子那種處處為他人著想的境界。
於是,公公開始讀《轉法輪》,看師父的講法錄像、真相視頻,通過學法,看真相資料,公公明白了很多,他說:大法真好,不學真是不知道,江澤民真是太壞了。心性提高了,他很快就不再躺著,自己說我回到了青年時代,無病一身輕真好。到醫院去複查,大夫驚訝的說:「奇蹟,怎麼恢復的這麼快?」公公強烈要求撤尿袋,說:「我喝五斤水,能排五斤水。我全身一點毛病沒有了。」大夫趕快給他取下尿袋。
要知道公公在我們因修大法被公安迫害時,他就被邪靈附體一樣,給公安寫信罵我們、罵大法。每年除夕夜和婆婆就對著我女兒罵我們一夜,大年初一早上,女兒總是眼裏含著淚,告訴我們又挨罵了。公公對大法的抵觸、謾罵十幾年,是師父的慈悲,大法的偉大和神奇使他走進了大法。師父的洪恩浩蕩拯救了一個個迷途的生命。
從我們家回農村老家的前一天,公公還寫了鄭重聲明,向師父懺悔。
二、按真、善、忍做人,在教學工作中證實見證
從事小學語文教學的教師都知道,教小學生學會寫作文是最難的課題,多數教師不知道怎麼教,使一批批學生寫的文章內容空洞,在大陸環境中,處處充斥著假惡鬥、假大空的黨文化,學生作文假話連篇,言之無物,言之無序。多數學生一寫作文就愁眉不展。
一九九六年我得大法後,通過學法修心性,師父給我開智開慧,禁錮的思維一下打開了。作文教學、閱讀教學中,文思如泉湧。作文教學要從興趣入手,興趣來自於對大自然的觀察,來自於生活實踐,來自於閱讀知識的遷移等,師父教我放下對名的執著,即放下對學生分數的執著,放下我所任班級在同年級名次的執著,完全站在學生的基點上,為學生的終生負責,以文載道,讓學生用清泉般的心靈去感悟四季的變化,萬物的更新,用纖塵不染的心去聆聽花開的聲音,鳥蟲的低語,落葉的無私。
於是,我經常領著學生去田野、公園、小河邊,觀察一朵花,一片花,一片新葉,一樹五彩的秋葉,使他們真切感受山河的壯美,自然的奧妙,造物主的偉大。在教室裏領他們做饅頭、包水餃、炒菜、洗衣、打掃衛生;帶他們去盲校、去敬老院、去幼兒園,在實踐中體會付出的快樂,為他人的幸福。讓學生明白失與得的關係,使他們明白善的力量最大,他能改變一個人的命運,他能改變這個世界。系列的活動中學生所見所聞所想,是發自內心的,寫作前往往是有種躍躍欲試,不吐不快的感覺。
是大法使師生擺脫了那種填鴨式、黨八股、完成任務的教與學套路,師生之間是心與心的交流,境界的昇華。我們放下攀比,放下爭鬥,放下了妒嫉,結果在全區抽考三十多個班級中我班成績第一(數學全區第一的班級任課老師也是大法弟子)。我知道這是師父給的,是大法的神跡在學生身上的體現。一切都是神給的。我只是個道具,師父借我的載體歸正一切不正的。
另外,我所任班級是中央教科所規定的三個實驗班之一,我班實驗成功,我個人被評為省科研優秀教師,校長找我填表,我讓給一位年輕的老師。校長說:「只有你當之無愧,每一個老師都會口服心服。」在我的堅持下,他們暗暗做了,但沒有公開。現在想起來我沒做到順其自然,有點有為,是證實法,不是個人修煉。當時我想自己是老教師,名額有限,青年教師升職稱、長工資更需要。師父說:「我還要告訴你們,其實你們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為我為私的基礎上的,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1]。
我所任的班級,接班前要麼就是亂的誰也收拾不了,要麼就是關係班(有本校老師的孩子,有社會上校長不敢得罪的各種關係的孩子)。只要我一接班,師父就幫我馬上歸正學生,這是不修煉的人體會不到的。
由於成績突出,給我送禮的家長絡繹不絕,特別是剛接新班。我堅決拒絕走後門、拉關係等社會不良習氣。
有一次,一名家長看到孩子短時間的顯著變化,一天傍晚見到我感動的不知說甚麼好,就偷偷把一個紅包夾在我的教科書裏。第二天我發現了,放學後,我帶著她的孩子來到她家,等到晚上八點多,我告訴她這卡不能收,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要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人,教好孩子是一個教師的責任,這是工作,我已經有工資,不能收這份額外的錢,不能違背大法的原則。對孩子我會像對自己的孩子一樣,會全力以赴。我告訴她,我以前一身病,修煉大法一夜之間病全消失了,大法不僅使我身體健康,還淨化了我的靈魂,我明白了人為甚麼活著,應該怎麼活著。我告訴她大法洪傳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大法的主要經書《轉法輪》被翻譯成三十多種語言,挽救了無數人的生命,拯救了千萬個瀕臨破裂的家庭。江澤民出於妒嫉與中共狼狽為奸,迫害大法弟子,用盡人間酷刑,打死、打傷那麼多大法弟子,令天地震怒。告訴她三退,告訴她善惡有報的天理,她高興的退出了團、隊。她說你這樣的老師太少了。我說不修大法我也做不到。
可是就在那晚的第二天早上我被綁架,鎖在老虎凳上白天黑夜熬鷹三十多天。在當今的中國大陸,做好人挨整。
還有一次,中秋節前,我和丈夫去串門,孩子在家。一家長帶著一大堆東西來了我家,我們根據禮物的價錢,給她的孩子買了喜歡的籃球,給他爸爸買了青島啤酒等東西送到他家。
二零零七年七月,我剛從黑窩勞教所出來,一個公安人員帶著他妻子在我好朋友的帶領下,開車來給我送禮。他們說我要教他孩子所在的班級,我都不知道,他們早從領導那裏打聽到了。我給他們講我的信仰,講法輪功真相,婉言拒絕他們的禮物。他又請我全家吃飯,我再次拒絕。他們可是沒有進不去的門。聽朋友說,他們在一起喝酒時,說起我來,說我木疙瘩不開竅。後來,他們從孩子的變化,感慨萬千,感佩大法了不起。
有個二年級的孩子,父母離婚,跟著他爸爸,爸爸沒工作,靠爺爺的退休金維持生活(現在的中國老百姓吃不上飯,離婚的家庭太多),祖孫三代,他爸借酒消愁,對孩子經常暴力管教,缺少父愛,又沒有母愛,孩子的心靈被扭曲,就在班裏打罵同學,罵老師,罵主任、罵校長,還打同學、老師,髒話、流氓話不堪入耳,教室裏不能待,因他攪得大家無法上課。他爸揚言要殺老師。學校沒法,給他單獨一間小屋,每天有兩個老師陪著他學習,五個部門輪流,他攆老師滿院子跑,偌大的學校讓他攪得雞犬不寧,學校工作被攪得亂套。
校長沒辦法了就找我,讓我帶他。當時我還有幾個月就要退休了,幾個月就能改變一個人?我知道只有大法能改變他。在紅色恐怖下校長敢讓他學大法嗎?果然主任告訴我不讓孩子學大法。我是大法弟子是救度眾生的,怎忍心看他毀滅自己,他才八歲啊。教師的天職就是教書育人,這是責任,這是義務,怎麼不敢擔當呢?
我接過他後,用慈悲、祥和去對待他。我不能給他貼上不好的標籤,師父教我們用慈悲和正念去對待同修和眾生。要看人好的一面。全校師生見他都躲得遠遠的,我就陪著他,給他補課,讓他重返教室,坐在他旁邊,陪他聽課,做作業。下課沒有和他玩的,我就陪他打羽毛球,踢毽子,中午到食堂去給他買他愛吃的飯菜。他吃的高興就叫我媽媽,有時也罵我,甚至動手動腳,但我就是包容他。人之初性本善,他今天的魔性不是他造成的,他是無辜的,他從小得到的是拋棄、辱罵、挨打,他是家庭、社會的受害者。
師父告訴我們:「人就像一個容器,裝進去甚麼就是甚麼。」[2]放學時我牽著他的手,親自送給他爸爸,只講他好的一面,哪怕是點點滴滴。孩子得到肯定,就更加努力的控制自己不好的言行。我用不失不得的大法法理教育他,使他明白打人罵人會失去最寶貴的德,沒有德就甚麼都沒有了,太可怕了。同時和他爸爸溝通,我不把他爸爸當成壞人,很尊重他,體諒他的難處,他上有老人,下有不懂事的孩子,又當爸爸,又當媽媽,不容易,表揚孩子,婉轉的告訴他不要和孩子的任課老師、班主任對立起來,和學校和老師形成合力,達成共識,往正方向上引導孩子。在家、在校怎樣做到真誠、善良、寬容,怎樣做一個好孩子,好學生。他心中有標準,有方向,有正理,會向正的方向發展。和他爸講傳統文化,講「真、善、忍」,講共產黨的邪惡,給他三退了。漸漸的孩子變化越來越大,不再見誰罵誰,不再踢每一個辦公室的門。
我知道師父在幫我,在救他全家。大法使眾生漸漸在甦醒,大法使人心在回歸。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溶於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