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金波與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倪淑芝、繆曉露、王芳、李海燕都曾經被關押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病號區,回家後,死亡狀況基本一致,有的半年,幾個月,都是五臟衰竭,肺葉爛沒,懷疑是被監獄給用了毒藥。
鄭金波,1963年出生在哈爾濱市呼蘭區石人鎮古城村,是一位淳樸、善良、具有傳統道德的中國鄉村女性,料理家務,井井有條,乾淨、俐落。2002年,因向鄉親講法輪功真相,被石人派出所所長馬鳳玲等綁架到呼蘭看守所,那年,鄭金波40歲。
鄭金波抗議對自己信仰人權的踐踏,在呼蘭看守所絕食並要求無條件釋放。呼蘭區(當時是縣)公檢法部門相關人員不但不放人,還啟動法律程序對這位淳樸善良的農家婦女進行了殘酷迫害。在對鄭金波完全沒有任何語言、文字等一切合法手續的情況下,呼蘭檢察院對鄭金波進行起訴。
呼蘭法院竟到呼蘭看守所監號室的鐵窗前開庭。當時,鄭金波已經絕食40多天了,在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沒說一句話,他們就自己開庭,自己下判,枉判鄭金波四年。然後,送到黑龍江女子監獄繼續進行迫害。
到女子監獄後,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要先經過所謂「集訓隊」的高壓迫害,全身被脫光搜查,連內衣褲都要脫下來,特別是對法輪功學員,所有物品,無一例外,連被子的棉花都要翻出來。同時,警察及其幫兇(所謂的「幫教」)用高壓、恐嚇、威逼、誘騙你寫轉化書,搞恐怖氣氛,不轉化、不背監規,就打嘴巴子、用腳踹。關到黑屋子,上廁所,洗漱就給幾分鐘,犯人大喊大叫的催促你,讓你心時時刻刻在緊張、壓抑中透不過氣來。
在集訓隊被迫害後,鄭金波被劫持到當時最邪惡的三大隊迫害,因不轉化被毆打,惡徒還播放誹謗大法的電視廣播,鄭金波為了不聽,不看,她極力地抑制自己的耳朵,讓它聽不進去,致使後來聽力下降,耳朵聽力有些失聰。
後來,鄭金波被轉到當時的七監區二組。2003年春,鄭金波因在床上打坐,被二組組長犯人崔雪從上鋪踢到地下,當時鄭金波被摔的胸部劇烈疼痛,全身青一塊,紫一塊的,好多天不能下床,當時的包租警察雷蕾及大隊長都不予理睬。
2003年4月全體法輪功學員抵制奴役,全體罷工。那時被七監區關押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大約48人,包夾人員都是大隊長或警察及監獄各科室當官的照顧對像,就是花錢送禮不受奴役,她們整天大吵大罵。還有一段時間,法輪功學員在監舍的走廊被罰坐小凳,防暴隊的警察全副武裝,頭戴鋼盔,手持警棍來恐嚇,威逼。
酷刑演示:罰坐小板凳 |
2003年五月,鄭金波煉功被副大隊長崔豔、警察雷蕾打耳光,打完後又被吊銬。由於鄭金波耳朵聽力不靈敏,人就顯得發板,犯人經常無故罵她。有一次,鄭金波家屬來接見,鄭金波不報告,不讓見,回來後,警察一頓罵。鄭金波本來很想見家人,警察不讓見,還反說她不見家人、沒人性。監獄規定,接見報告,買東西報告,寫信報告,家裏來信還讓你在犯人的來信的登記表上簽字。報告詞:報告政府:我是犯人某某某,前去接見,是否通過,請指示。學員們不承認自己是犯人,就不報告。
2003年10月16日晚上,因不報數,不戴名籤,幾乎全體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罰站到十二點,連續七、八天,晚上都罰站。到十一月末,十二月初,大隊長康亞玲,崔豔,警察吳雪松,林佳指使犯人崔雪、趙月琴、張璇等對不參加點名,不戴名籤的法輪功學員強行拉出去跑步(點名就是站排報數,因法輪功學員都是按「真、善、忍」標準要求做好人,不承認自己是犯人,所以,犯人說:你們都點名了,還吃這裏的飯,就是犯人。還有,名簽上寫的是:姓名、罪名、刑期、嚴管還是輕管)。還有,幾天內一登記,出生年月日、姓名、罪名、刑期等;還有,五聯保:四個犯人,一名法輪功學員,如果不戴名籤或法輪功學員之間說話被抓到,聽到,就扣四個犯人的分,犯人努力奴役掙分減刑回家,因此賣力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肖林男警察(610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邪惡至極,排在前面的法輪功學員因不跑被帶到陰冷的大牆根下,扒去棉衣、手套、帽子在外面凍著。
12月4日,鄭金波、陳雲霞、繆小露、鄭宏麗、孫桂芝、李冬雪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五花大綁的從車間送回監舍,被分別關進水房子、便衣庫,二十四小時用銬子把雙手在身後銬著,晚上就睡在水房子,便衣庫的地磚上。水房子是犯人收工時,回來洗漱、洗澡、洗衣服的場所,犯人在那裏洗,法輪功學員就被強制帶著銬子在那裏站著,晚上就睡在濕地上。
有一天,康亞珍指使犯人把鄭金波、鄭宏麗等人強行拉出去點名,鄭金波不配合,康亞珍瘋狂的衝向她們,大打出手,其中鄭宏麗被打昏過去。由於陳雲霞、繆曉霞、陳偉君、李冬雪、陳豔梅、管鳳蘭在水房子地上睡,被犯人故意在地上潑水,後來就都關在便衣庫,家裏帶去的衣服不讓穿,身上的衣服都印有挺大的一個(犯)字,晚上她們睡在地上,頭枕一隻鞋,腰墊一隻鞋,使腰部別著地。
鄭金波等不戴名籤,犯人頭楊淑華給往衣服上縫,被鄭撕掉,楊淑華氣急敗壞,拿針挨個紮,因法輪功學員都被綁著銬著,孫桂芝的頭被扎出個大包來。還不許家人接見,不許買東西。整天吵罵聲不斷。
一天晚上,法輪功學員學法,被獄長劉志強在監控室聽到,進屋就搜,搜出經文後把繆曉露、孫桂芝、李冬雪關進小號,也是在便衣庫,王芳、陳偉君絕食,商小梅插管灌食後把管放在胃裏,八天後拽出來都長綠毛了,王芳過後咳嗽不止,發燒,後送病號監區,王芳後來被保外就醫(就是人不行了,被放回家),2004年10月被迫害離世。
酷刑演示:上大掛 |
陳偉君被轉到一監區二大隊加重迫害上大掛(已被迫害死),在便衣庫的這種迫害一直持續到2004年4月6日,康亞珍大隊長以談話為由,把鄭金波等法輪功學員一個一個叫去談話,帶進辦公室只問一句話,能不能服從犯人的管理,回答:「不能」,就被犯人架走,送到早已準備好的每人一屋(犯人都出工,白天沒人)上酷刑,大褂,甚麼蘇秦背劍。據在場的犯人侯志雲說,鄭金波被上刑「蘇秦背劍」,只幾分鐘就被迫害得面無血色,心臟病突發搶救,連醫院的醫生,護士都來事先準備好,在屋裏等著呢!
鄭金波昏倒在地,犯人們驚恐的喊叫聲,某某某不行了,那個又不行了,護士來回跑,但不是真正的搶救,也不是送醫務所,而是來回跑,就給掐人中,吃救心丸,醒過來如果不答應服從犯人的管理就繼續上刑,邪惡至極。鄭金波被搶救過來剛醒,犯人戲耍她,竟把髒襪子塞在她嘴裏侮辱她。
這次的酷刑迫害,造成王德娟被迫害致殘,一側身體手臂和腿不好使,軟綿綿的,走路一瘸一拐的。陳雲霞、繆曉露,鄭宏麗、孫桂芝、李冬雪被銬子殺進肉裏去,有的現在還有疤痕。參與迫害的警察有:康亞珍、崔豔,吳雪松、林佳,犯人有:楊淑華、付秀玲、崔雪等。
2004年7月27日在七監區,堅持不點名、不戴名籤的法輪功學員鄭金波等近二十人被上酷刑,鄭金波住的監室的小組長安文立平時也經常對她大吵大罵,甚至用手推搡她,這個人有時為了自保,不扣分,多得分,在警察面前很積極,但她內心還有善的一面,加上鄭金波平時的一言一行在感化著她。當她看到鄭金波被上大掛,趕忙說:我們甚麼都服從,我們甚麼都服從,不容分說就把鄭金波架回監室。鄭金波雖然被拖回監室,但知道和自己生死患難的同修都在上酷刑,內心的煎熬,精神上的痛苦,折磨使她寢食難安。每天早上出工,路過那間被報紙糊著門的屋,就去敲門,問有沒有要洗的衣服,而被犯人大吵大罵連推帶搡的拉走。後來得知法輪功學員被上酷刑迫害的非常慘烈……繆曉露、石淑媛被迫害的上病號監區(繆後來被迫害死),陳雲霞被上大掛迫害的好幾天不能說話,舌頭發硬,喉嚨發不出音來,醫生扎針搶救過來,後來告訴犯人李立沒隔十五分鐘捻一次針,李立是個變態狂,同性戀,因陳雲霞長的漂亮,她又向陳示意過,陳雲霞有意避開她,所以,等醫生走後,她瞪著眼睛使勁的捻,當時陳雲霞不能說話,眼睜睜地看著她捻,最後陳雲霞那隻手幾乎都是黑紫色。李冬雪被十幾個犯人把雙手背後面往上舉,掛在上下鋪床的上床的橫樑上打悠悠,銬子殺進肉裏,現在手腕還留有疤痕。
後來,鄭宏麗、孫桂芝、韓興麗、陳雲霞、劉亞琴、李冬雪被關到一個沒有監控的屋子裏迫害,早上至五點就銬在上鋪最高處(雙手上舉),晚上十點放下,用銬子背銬在低鋪床的床幫上,坐小凳,睡覺就坐著睡。
2004年11月被長期酷刑折磨的孫、韓、陳、鄭、劉、李分別隔離到各監,其中,李冬雪被隔離迫害到同鄭金波住一個監室,鄭金波每天面對同修被迫害坐在自己對床的地上,帶著背銬,雙手反銬在床腿上,一天二十四小時除吃飯、上廁所都被銬著。鄭金波每天跟犯人一起出工(但不幹活),回來的第一件事,把自己沒捨得用的開水灌一瓶,放在李冬雪的懷裏,剩下的熱水倒在盆裏給銬在地上的李冬雪洗腳,無論李冬雪怎樣拒絕,犯人對她怎樣的又打又罵,李冬雪看到鄭金波為自己的付出卻遭到犯人的傷害,很不忍心,就勸鄭不要管她。但她都平靜的,義無反顧的做完。
鄭金波耳朵聽力不太好,她住在上鋪,一天深夜,她在床上用被子遮著學法(手抄的小本,長2寸,寬1.5寸),非常精緻,翻紙頁的聲音被值夜班的犯人林景香聽到,瞪著上下床的梯子上去搶《經文》,林景香的上身在上鋪,倆個人撕扯一起。《經文》沒被搶走,但鄭的臉上和身上都被抓撓壞了,一條條,一道道的血痕,頭髮蓬鬆著,驚慌著,呆呆地圍著被坐在床上,手裏還緊緊的攥著《經文》,緊貼在懷裏。鄭金波雖驚魂未定,犯人衝著她大吵大罵:幹一天活不讓睡覺……這時,情況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犯人們罵著罵著,覺得不對勁,轉過神來又開始罵林景香,因為林景香住這屋,值夜崗都在外面走廊,犯人罵她:你值夜崗不在外面,你還管屋裏來了,一個屋住著,好意思下手。
在2005年春,鄭金波又一次被犯人頭薛淑華粗暴野蠻地毆打,鄭金波被打得起不來床,同修們都要找大隊長康亞珍,找獄長,推薦同修文傑代筆寫信,犯人薛淑華被康亞珍叫到辦公室問:打沒打?薛說:沒打。康告訴她買兩瓶罐頭給鄭金波,薛回來說:法輪功還撒謊說我打她了,今後誰想吃罐頭就說我打她了。法輪功學員們要求看監控後,由法輪功學員呂秀琴和一個副大隊長去看監控。結果是薛大打出手,不管頭上,臉上,身上就看拳頭飛舞。康亞珍把薛叫到辦公室懲罰了她。但隨後,法輪功學員文傑被四個犯人二十四個小時看著,關在一個空房子裏不讓睡覺,鄭金波被送病號加重迫害。
病號監區也對不轉化的學員強行轉化,嚴看,嚴管,鄭金波在那裏遭到非人的迫害,回家時身體非常的虛弱,調整了一些日子,身體恢復得很快,她丈夫說秋天還割苞米,扒苞米。正月初三,正炒菜呢,突然發病,幾天內五臟衰竭,肺葉爛沒,搶救無效,含冤離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