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禮喬和妻子葛秀蘭 |
將近五年,天津獄方一直不准黃禮喬的妻子葛秀蘭接見。葛秀蘭奔走於司法局、監獄管理局、監獄之間,申訴多年無果。為此葛秀蘭寄信給監獄管理局,向監獄管理局申請不讓家屬會見規定的信息公開。司法部門無從抵賴。在二零一七年一月十一日,夫妻終得一見。
當事人黃禮喬,二零一二年十月十日至二零一四年三月十四日在天津西青監獄五監區二分監區被關押期間遭受暴力毆打,九死一生。
為了掩人耳目,監區把當事人單獨關押在一間屋子裏,成立了一個由當時在押犯人組成的酷刑小組。
組長:五監區二分監區雜役:羅昊(天津市紅橋區人,二零一三年底改判十九年五個月,後轉至別的監獄。)
組長:李鵬(內蒙古人)
組員:
早六點至十四點迫害人員:劉輝(河北省人),韓文亮(河北省人),韓波(天津市和平區人,二零一三年韓文亮釋放後,代替韓文亮)
十四點至二十二點迫害人員:孫金永(河北省人),孫鵬(遼寧撫順人)
二十二點至早六點迫害人員:馮可仁(東北人),丁某某(山東省人)
當時監區主管大隊長:張輝,王鑫;主管中隊長 : 國禹;小隊長:谷某某,張某某
下面是當事人黃禮喬訴述當時的遭遇,令人聞之泣血:
我被單獨隔離之後,不分晝夜的每天四肢被大字形拉開捆在床的四角,羅昊不高興時,孫金永就用繩子將我的四肢捆緊,死死地拽在四角,我能聽到骨頭錯位,撕扯肌肉的聲音。我疼的一次次昏死過去。
中共酷刑示意圖:上大掛 |
劉輝和韓文亮在我被綁在床上的時候,還不止一次毆打我的大腿和胃部。劉輝和韓文亮有時覺得我在床上被拉緊的力度不夠,把我從床上拽起來,用繩子捆緊我的雙腿和雙肩將我固定在鐵椅子上,用牙刷在我的腋窩和兩肋上搓動,撕心裂肺的疼痛使我氣都喘不上來。
留給我刻骨痛苦的是以下兩次暴力毆打經過:
二零一三年三月的一天,大約中午十一點左右,羅昊來到屋子裏,告訴孫金永給我用刑,孫金永在床的四角綁緊我的四肢,孫金永和李鵬開始暴打我的雙腿和胃部,見我能夠扭動掙扎,羅昊用透明膠帶將我小腹部位纏在床上,李鵬和羅昊繼續暴打我的雙腿和胃部,我疼痛的全身痙攣,可是我的小腹被牢牢地纏住,連痙攣的空間都沒有。這樣持續了大概十分鐘,我頭頂的門口有人將羅昊叫了出去,我看不到是誰,只是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告訴羅昊這樣會把人打死,羅昊回來解開了透明膠粘帶,羅昊又和孫金永打了我大概十分鐘,累了才走出屋子。
大約一個月以後的一天,大概中午十一點半左右,羅昊來到屋子裏,告訴孫金永和李鵬給我用刑,他們用同樣的方法再次暴力毆打我,只是這次持續毆打我超過了大概半個多小時,毆打後,羅昊和孫金永將捆綁我四肢的繩子解開,把我從床上拖起來雙手向後,繩子拴住手腕,吊在窗戶上,雙腳離地,羅昊告訴孫金永這地方監控照不到,這叫「燕子飛」。由於巨大的疼痛,我失去了知覺。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背銬 |
當我醒來時躺在地上。見到我醒了,羅昊和孫金永又開始暴力踢踹我的雙腿和胃部,我的五臟像裂開了一樣疼痛,打累了,劉輝和孫金永將我拖回到床上,捆住我的四肢拉向床的四角。我開始大口的吐血,床上、地上賤滿了血。吐完血,我告訴他們我可能扛不過去了,孫鵬解開了我的四肢。
我幾次經受的死裏逃生的暴力毆打,當班的小隊長均是谷某某。
我被暴力毆打後的一些天,我被關押的房間外格外的安靜,看管我的人在私下議論,市裏來的人一直在西青監獄每天看我房間的監控,看我是否能從死亡中活過來,我脫離危險期後,市裏來的人才離開。
兩個月後五監區的主管中隊長國禹等人拉我到天津新生醫院拍了兩張CT。我被暴力毆打險些致死的事不了了之。
關於黃禮喬遭受的迫害情況,請見明慧網文章《工程師陷冤獄 夫妻五年後終相見》、《天津工程師被非法判刑七年 被迫害患肺結核》、《黃禮喬在天津數個勞教所輾轉遭受殘忍迫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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