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的幾個子女抓緊為父親治病,先去省醫院,省醫院不行,轉北京,北京幾個最有名的醫院都去了,最好的針藥、各種現代化的醫療手段都用了,老人家的病情卻越來越重,頭髮掉光了,人瘦的皮包骨頭。最後,各醫院都不治了,連藥都不給開了。幾個子女嘆息糾結,而又無可奈何,只得把父親送回老家,臥床「彌留」。叔叔到家的時候,已臨近黃曆新年,家家戶戶都在忙著採購年貨,而叔叔的幾個子女卻是在忙著為老爹準備後事。
我老伴往老家打電話問情況,然後告訴我:「看樣子,咱叔很難吃上過年的餃子。」聽了老伴的話,我並不驚慌。我修大法二十多年了,親身經歷大法祛病健身的神奇,耳聞目睹的實例更是數不勝數。叔叔一息尚存,可能是在等著大法救度他。於是,我勸老伴:「你不要太難過,咱叔八十四歲了,即使走了,也是高壽。換一個角度說,也不能太迷信醫院,現代醫學本身存在著很大的侷限性。或許還有別的辦法,不需手術、化療,能讓咱叔絕處逢生。」老伴聽了,看看我,苦澀的搖搖頭。
大年初四,老伴回家給叔拜年,帶著兒孫好幾人,就是不讓我一起回去。因叔叔的家人大多在公安工作,老伴怕我回去講大法真相,惹的他們不高興,或發生甚麼意外。老伴說:「你一年到頭讓我提心吊膽(怕警察迫害),這大過年的,你就哪也別去,安心守家吧。」
老伴他們回老家去了,我人沒回去,心裏卻時時牽掛著叔叔的安危。我拷貝好師父的講法錄音,買個播放器,做好回家的準備。等老伴歸來後,多次和風細雨的給他講道理。過了正月十五,我坐上了回故鄉的客車。
因路上車多,離老家又遠,我到家時已是中午十二點半。踏進家門,喊一聲「叔」,「嬸子」,倆老人頓時哭的如淚人一般。叔叔哭著說:「侄媳婦,你叔我不想走啊!」嬸嬸說:「你叔走了,我還有啥活頭啊?」說著又哭起來了。
我勸叔嬸:「不要悲傷絕望,我有一個辦法,能讓俺叔的身體好起來,就看叔有緣無緣,相信不相信。」於是,我就給叔嬸講了大法的美好,大法洪傳世界的盛況,祛病健身的神奇實例。倆老人聽的很入心,邊聽邊不住的點頭。
講完後,我問叔叔:「我把李大師的講法錄音給您帶回來了,您願不願意聽啊?」叔叔馬上答應:「聽!聽!」於是,我取出播放器,叔叔耳聾,我就把播放器的音量調到最大。他才聽了幾分鐘,就高興的說:「講的真好!」
叔叔聽錄音的時候,已是下午兩點。我就和嬸嬸下廚房做飯,包餃子去。等做好飯,我給叔叔盛飯時,嬸嬸說:「他已好長時間不能吃飯了,吃啥吐啥,喝口水也吐,天天在床上躺著,淚不乾。」
我盛了一碗餃子,端給叔叔。叔叔吃的很香,竟然把一碗餃子吃完了,也沒吐。過了一會兒,他想吃饃,又吃了兩片饃。到了四點,他說:「餓了」,又吃了一個燒餅。到晚飯時,叔叔吃了兩片紅芋,一個饅頭,喝了一碗粥。嬸嬸說:「你叔這半天吃的飯,比過去一個月吃的都多。大法真神!知道這麼好,不如叫你早一點回來了。」
到了晚間,老家的妹妹來接我去她家。臨走時,我告訴叔嬸,師父的講法要天天聽,抽空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叔叔連說「好,好」,開心的笑著,像小孩子一樣純真。
回家後,我每天都往叔叔家打電話。前幾天,嬸嬸告訴我:「親戚鄰居都說是奇蹟!你叔一天比一天強,已經能走路了,帶著播放器,天天聽錄音,覺著越來越有勁,吃的香,睡的甜,一切正常,不用掛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