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打坐前我在想一個問題:打坐腿疼是怎麼入靜的呢?因為我打坐總是腿疼,一直以來也沒入靜,我就在心裏說:「師父啊,打坐入靜是一種甚麼狀態啊,讓弟子體驗一下吧。」打坐時剛打完手印,就進入一種狀態,感覺自己的身體變的很大,元神縮小在自己的腦袋裏,緊緊的貼著前額,像師父在《轉法輪》中描述的那種情況,「感覺自己好像坐在雞蛋殼裏一樣美妙,非常舒服的感覺,知道自己在煉功,但是感覺全身動不了。」無比美妙。
不到一會,就聽到師父的口令,改為加持柱狀神通,我感覺才坐了一會兒,時間過得真快。一直到深度入定。打坐音樂是一段一段的,到一段結束時都有一段結束時特有的音調,每當聽到這段時都想,是不是要結束了?我得堅持下來。緊接著聽到下一段的音樂開頭,就覺得時間漫長,有點失去信心。
我打坐時有個看表的毛病,總想看看還有多久結束。這回我想看表時,師父在《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中講的法浮現在腦海裏:「我一直在講,我說修煉哪,其實最苦的(師父笑)就是歲月的漫長,在魔煉中那個歲月的漫長。看不著邊際,看不著最後的那一天,(師父笑)其實這是最苦的。」
我悟到:最後那一天是看不到的,打坐也是一樣,我為甚麼要看時間呢?那不是執著嗎?那個鬧心的腿疼就像大法弟子在經受的困難;各種預言、外界局勢的變化就像那一段要結束的音樂,總是給人結束的希望,然而接下來敲木魚的音樂又打破了這個希望,魔難中考驗著堅定的意志與忍耐力,看自己還能不能再挺住一段,甚至不知道後面還有多少段。作為一個修煉人應該想的是如何在這段珍貴的時間裏做好自己應該做的,而不是執著時間的結束。
悟到這裏,我穩住心,不論音樂是不是到結束的那一段,都保持著剛剛開始打坐的心態,不管後面還有沒有下一段,都不去期待結束,只是守住靜的狀態。結束的那段音樂再沒有那麼特殊。心態平穩,這樣又過了幾段後,打坐結束,合十出定。這個心態可能就是師父說的「修煉如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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