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憾的是,他在受到嚴酷的迫害時最終承受不住掉了下來。他後來的狀態基本不能在法中修煉了,不學法、不煉功,更無法做三件事,而且脾氣火暴,控制不住自己時就會大打出手。他控制欲還很強,有時歇斯底里。我在其中經常被他搞的整個修煉狀態滑了下來。
慈悲的師父讓我看到他修成的那面,神聖無比,並點悟我讓我一定守護住他。可是我自己修煉本身就不紮實,一個跟頭接一個跟頭的,再加上他這種反反復復的狀態,過程中那個苦呀,就別提了。
不說整個大環境中邪惡壓力,也不提我個人的執著帶來的魔難,這裏只說在家庭中的艱難。
開始時,他打我,我就打他,事後我悔恨自己守不住心性。在不斷學法把握自己後,十次有九次做不好,總有一次能守住了,慢慢的能做到打不還手了。可是被他暴打一通後,我總是生出無數的怨恨和看不起他的心,強忍著而已。次數多了,又生出了怕心。結果是我各種人心越多,他打的越兇;他打的越厲害,我就人心越強。有時被打的時候,我一動不動,心裏想「打死算了」,可轉念一想:「他把我打死了,那不是破壞法嗎?他也得下地獄呀!不行,不能被他打死。」就這樣,十年來反反復復的,一直很苦惱。
我能做到打不還手,為啥這魔難還不過去呢?就這樣,一拖就是十年,最終幾乎到了無法解決的極端境地。我感覺自己跟在黑窩中被迫害的同修沒甚麼區別,只是迫害的地點、程度有差別而已。
終於在經歷了舊勢力強加的一連串的魔難後,我下定決心從根本上查找自己的不足,我這才認識到自己在家庭魔難中生出的這些人心執著。當我不斷的排斥怕心和怨恨心等各種人心後,他不再動手了,家庭也由從前那冰窖一樣的狀態恢復到能正常交流了。後來我又悟到要善待他,慢慢的無論他怎麼對待我,我都會認真照顧他的日常生活。比如煮好飯,給他端過去,但我是面無表情的。如果他不吃,我會想:「反正我給你做了。」後來隨著漸漸的修善,當他不吃時,我心裏會很難過,擔心他會餓壞了,我會勸說他:「快吃了吧,別餓壞了,也不要想太多了。」這時,我能感覺到他內心很愧疚,只是嘴上不說。
後來我悟到,我從前雖然是做到「打不還手」[1],但是對待他的方式卻不符合法的標準,我用冷硬的心態待他,這才是我長期處於魔難中的根本原因。
現在,我悟到,當別人有不正常的狀態,就反感;當別人做了不好的事,就嫌棄,這種自然產生的心態就是人的理。我是大法弟子,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得慈悲善待他人。我發現自己突然從人的理中一下子扭轉了過來。我認識到,我們無論遇到任何情況,都要用法來解決,而法的最高標準就是真善忍。
我開始真心待丈夫,有時他不但不感激,還對我心生埋怨時,我就更在法中提高自己,就對他更善。他有時表現的特別不好,我就知道是我修的還不夠標準,我就更真誠、善良、寬容的待他。當自己在處理的過程中,守不住的時候,就找自己不符合法的背後的執著和觀念,去掉它們。我突然發現我現在真的是在法中修了,而不是像從前一樣在人的心態下去執著。我也悟到,當守住真、善、忍真去修自己、去做三件事的過程,就是最後完全同化法的過程。我知道我在漸漸的達到師父講的:「作為一個修煉者,同化於這個特性,你就是一個得道者,就這麼簡單的理。」[2]
那天學法時,學到「就是覺者,通過修煉覺悟了的人」[2]時,我心中一震,原來覺悟了的人就應該對任何人和事都用真、善、忍的標準對待,包括對公、檢、法人員。我也悟到,修煉之前所有的魔難,無論是消業也好,去執著也好,魔難的本身甚麼都不是,其最終目地都是為了讓我們在魔難中達到生命本質的覺悟。
寫到這裏,想起今天的夢,夢到了很多飛天和大小法輪。我一直奇怪,修煉這麼多年了,為啥從來夢不到這些天上的美好情景呢?原來我一直在人的理中修,怎麼可能讓我看到這些呢?只有我也達到了更高的標準,同化法後,才能讓我看到天上這些神聖美好的生命。
目前的一點心得體會,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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