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健 |
王健於一九七九年四月出生。據親友們形容,他從小就很有佛緣。一九九七年一天,十八歲的王健正在寫作業,聽到母親放大法師父的講法錄音,王健一聽,便連聲說:「媽媽,我也要學!我也要學!」
王健非常樸實,有禮貌,學業上也不讓人操心,順利的考上了天津市河北工業大學英語系。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發動對法輪大法的迫害運動,動用國家機器對大法進行狂轟濫炸的污衊與造謠。王健想不明白按真善忍做好人到底錯在哪裏,他幾次去北京為大法鳴冤。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一歲的王健被當地警察綁架、非法勞教一年。在雙口勞教所,他遭強行「轉化」迫害,各種折磨:不給菜吃,不給水喝,被迫喝涮墩布的髒水,逼著抽煙,還被幾個犯人強行塞到低矮的床鋪底下。惡徒叫囂:「當流氓都可以,就是不能煉法輪功」。
殘酷的精神摧殘和肉體折磨,超過他的承負力,以至於出現精神抑鬱症。家裏花錢托人,於二零零一年五月總算把人弄出來了。可是,王健已經精神失常了。
就是這樣,當地警察還經常上門入室騷擾,僅二零一六年一年就上門騷擾七次。王健在恐懼中病情越來越重,他沒能熬過今年的傳統新年,於臘月二十一含冤離世。
雙口勞教所是一個罪惡的魔窟
據親朋形容,當年二十歲剛出頭的王健,從裏到外透著善良,身高一米八五,那麼英俊的一個小伙子,從雙口勞教所出來時,竟變成一個目光呆滯的精神失常的人,太令人心痛了。
僅僅七個月,就被葬送了一輩子。是怎樣的魔窟、怎樣的惡徒才會製造這樣悲劇?
從眾多法輪功學員在明慧網上曝光的事實,我們可以了解到,天津雙口勞教所,從一九九九年七月後,就成為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魔窟,犯下無數聳人聽聞的罪惡。
天津市雙口勞教所對法輪功修煉者進行的殘酷肉體折磨與摧殘方式主要有:
1、高強度、無保護措施的勞動每天長達十八甚至二十多小時;
2、用高至十五萬伏高壓電棍電擊身體敏感部位及頭部,致使皮肉被電焦;
3、指使犯人使用電棍電擊法輪功學員;
4、毒打, 其方式有:拳打腳踢,以及用硬橡皮榔頭、膠棒、木棍、馬札打;
5、強行灌食,往灌食盆裏吐痰,把灌進去的食物抽出來,反覆灌;
6、香煙燒手;
7、體罰,其方式有:強迫坐馬札,強迫跑步,強迫用五分錢硬幣大小的抹布擦地和廁所,強迫來回搬箱子,長期剝奪睡眠權利等。
8、精神摧殘,主要包括強迫寫放棄修煉的「保證」,長期強制灌輸詆毀法輪功的宣傳,信仰及人格侮辱,二十四小時非法監視,株連家屬等。
以下整理了部份雙口勞教所早期迫害案例,這些法輪功學員與王健約在同期遭迫害,從這些案例中,我們可以得知年輕的王健無法承受之惡。
被雙口勞教所迫害致死案例
據不完全統計,在二零零四年前,雙口勞教所就至少迫害致死了四位法輪功學員。
◎魯德旺,男,四十多歲,天津市北辰區法輪功學員。魯德旺一九九九年遭綁架,被劫持到雙口勞教所非法勞教。二零零零年五月一日,勞教所獄警杜穎新藉口魯德旺「盤腿」,將他拉到樓道用電棍長時間電擊,將魯德旺後頸電得整個潰爛,皮肉翻綻慘不忍睹,此後數月不癒,稍有好轉,在奴工折磨中又化膿了,魯德旺被迫害得奄奄一息,二零零零年(或二零零一年)勞教所才讓家人接出,回家五、六天後,魯德旺含冤去世。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劉平,男,二十多歲,天津市河東區法輪功學員,曾是飛行員,收入豐厚,家庭和美,身體健康。中共發動對法輪大法的迫害後,劉平被綁架至雙口勞教所,遭殘酷虐待,於二零零二年元旦後死亡。
劉平在勞教所被強迫進行的勞動是「擇塑料」,塑料垃圾堆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毒味、霉味,然而法輪功學員被強迫終日低頭勞作,甚至通宵達旦的幹活;擇完垃圾後的手通黑,不讓洗手就吃飯。吃的是黑糊糊的饅頭和幾乎一成不變的白菜湯。
在這種惡劣環境下,原本健康的劉平患了肺結核。家人強烈要求進行診治,但獄警稱執行宋平順(天津市「六一零」頭子)的命令,法輪功學員「不寫悔過就死在裏頭」。
獄警怕「病源擴散」,把劉平隔離在一間沒有床、沒有暖氣的「圖書室」裏,劉平睡在鋪在地上的木板上,所謂的 「病號飯」也只不過是毫無味道的白水掛麵加一個雞蛋。
劉平病情迅速惡化。他在主意識清醒的狀態下一直拒寫所謂「悔過書」。二零零一年隆冬,劉平已處彌留之際,獄警依然不放他,也拒絕改善待遇。劉平妻子(非修煉人)在無奈的屈辱中握著昏迷中劉平的手寫下「悔過書」,獄警這才同意放人,但還不能立即放,說還要到「六一零」那裏「走個手續」。
但是劉平沒等到回家。二零零二年元旦剛過的一天早晨,他死在圖書館的冰冷的地板上。因為疥瘡,他全身潰爛得血、肉、膿和衣服粘成一 片,慘不忍睹。獄警教導員鄭俊洪讓一犯人的家人從醫院開了一張證明,證明劉平是死在醫院,冤死的劉平隨即被「合法」火化。
◎陳寶亮,男,六十六歲,天津市北辰區法輪功學員。因為修煉法輪功被綁架。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五日,在天津市雙口勞教所被獄警教唆犯人毒打致死。
中共酷刑示意圖:毒打 |
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五日早晨,犯人吳國亮、李文洪毆打法輪功學員梁峰,法輪功學員陳寶亮出言制止,遭到吳、李二人毆打。獄警叫人用膠帶封住陳寶亮的嘴,用膠帶捆住他的手腳,抬到足球庫房。得此「鼓勵」,吳國亮喊:「摔死他!」並且整個人跳起來往陳寶亮身上踩。吳、李二人又關上庫房門,隊長王飆在門外把門,大約四十分鐘後,陳寶亮跌跌撞撞出庫房,吳國亮在後面喊:「誰也不許扶,讓他自己爬上樓。」陳寶亮走出二十多米暈倒在地,被犯人抬上樓,幾分鐘後死亡。
◎唐堅,男,天津市南開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勞教一年。在雙口勞教所遭到非人的殘酷折磨。據他的難友說,唐堅身上被電棍電焦的黑點子就沒斷過,被打傷更是司空見慣。在唐堅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時,勞教所於二零零二年七月放他回家。他剛養好一點,九月份又被抓回雙口勞教所。
惡犯丁昆曾向別人炫耀他二零零四年在雙口勞教所折磨唐堅的過程,他說獄警交待犯人們:「等我走了,你們再辦。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於是犯人們在廁所水房裏裝吊繩,把唐堅吊起,在大水缸裏用水嗆他。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背銬 |
二零零四年五月,唐堅高燒不退,昏迷不醒,並且出現嚴重的肺部感染、胃粘連症狀,人快不行了,勞教所才通知家屬領人。二零零四年七月九日,唐堅含冤離世,年僅三十九歲。
被雙口勞教所迫害致精神失常案例
◎劉子榕,男,年齡待查,天津地區法輪功學員(具體家鄉待查),大學畢業。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三年在雙口勞教所,因承受不了每天十幾個小時的超負荷奴役進行絕食抗議,被獄警隊長楊志秋和惡人張俊強吊起來,打得遍體鱗傷。獄警還指使惡人孫凱等把劉子榕腳朝上、頭朝下捆在長凳上毒打、灌涼水,一折磨就是幾個小時。長期的折磨使劉子榕精神失常。劉子榕於二零零三年出獄,至今未有他恢復健康的信息。
遭雙口勞教所各種殘酷折磨案例
◎熊輝豐,男,現年八十歲,天津市法輪功學員、中國航天專家,因堅持真善忍信仰,於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勞教兩年半,在雙口勞教所,他因不放棄修煉,遭獄警用竹籤扎手指的酷刑。(熊輝豐老人於二零一四年八月被綁架,並遭誣判七年半重刑。現被非法關押在天津市濱海監獄。)
周向陽 |
◎周向陽,男,現年約四十六歲,原天津市鐵道第三勘測設計院工程師、法輪功學員。周向陽二零零零年初被綁架,遭非法勞教兩年半,先被非法關押在薊縣漁山勞教所,後被劫持到雙口勞教所遭受酷刑。據一個從雙口勞教所出來的人描述周向陽遭毆打的一個情節:二零零零年秋的一天,獄警魏威在雙口勞教所一間密室裏毆打周向陽,逼迫他放棄法輪功,魏威一陣拳打將周向陽打倒後,逼問:「還煉嗎?」周向陽慢慢站起來,不答理他。獄警魏威叫道:「雙口勞教所還有不怕我魏爺的!」又開始拳打加腳踢,將周向陽的臉打出血,又將他打倒在地,逼問:「還煉嗎?」周向陽又慢慢站起來。隨著魏威發瘋般的抽打,周向陽的臉開始變形,他一次次被打倒在地,又一次次默不作聲的慢慢站起來,獄警魏威瘋狂叫道:「我今天打死你!」遂拿起一根鎬把毆打周向陽。這一次周向陽被打得昏倒在地,開始抽搐,一會兒才漸漸地甦醒了,周向陽掙扎著、晃晃悠悠地掙扎著準備站起來。 獄警魏威叫道:「等一下,我服你了行吧,求求你等我先出去後你再站起來。」說著一溜煙兒的跑了。(周向陽於二零零三年五月又被綁架,遭誣判九年,受盡酷刑。二零一五年三月他再遭綁架,遭誣判七年,現被非法關押在天津市濱海監獄。)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
◎孟捷,男,現年四十五歲,天津市河西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七月被非法勞教三年。在雙口勞教所裏他被暴打致昏死過去,之後多日吐血不能進食,強制洗腦酷刑折磨再加上高強度的奴工勞動,使得孟捷的體重驟減了三十多斤。(二零一九年一月,孟捷被河西區法院非法判刑兩年。)
◎黃禮喬,男,現年約四十八歲,原天津市無縫鋼管公司的技術工程師,因堅持修煉法輪功,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之後屢遭迫害,三次遭非法勞教,在雙口勞教所等處遭受「電棍電、大木板毒打、抻床、吊銬、長期不讓睡覺」等各種酷刑折磨,獄警王立芳在值夜班時,經常半夜酗酒後迫害法輪功學員,尤其經常毆打、電擊黃禮喬,致使黃禮喬兩次被迫害致危險的尿毒症。(黃禮喬於二零一二年四月七日再被綁架,二零一二年九月被非法判刑七年,現被非法關押在楊柳青監獄。)
酷刑演示:抻床 |
◎李文剛,男,現年六十九歲,天津市紅橋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二年在雙口勞教所,李文剛因抵抗重體力的刑罰,獄警大隊長彤秀和、杜穎欣把他用鐵銬銬在鐵床鋪的欄杆上用警棍打,電棍電,打的渾身是傷,再扒光衣服往身上潑涼水。惡人叫他罵大法、罵師父,他不罵,惡人又開始打,李文剛雙眼被打紫,眼球有大塊淤血。他們用電風扇開強風吹再澆涼水,給李文剛戴上腳銬,腳脖子腫爛高燒不能走路。就這樣獄警們也不放過,逼迫他每天幹奴工十幾個小時。(李文剛二零一五年七月再被綁架,二零一六年遭誣判四年,現被非法關押在濱海監獄。)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冰水 |
◎朱剛,男,天津市南開區法輪功學員,原天津鋼管集團公司一名工程師,因為修煉法輪功被非法勞教。在雙口勞教所遭受非人折磨。獄警佟某指使包夾用鞋底抽他,朱剛被打的臉腫辨不出模樣來。朱剛常常被體罰,腿腫得連秋褲都穿不進去。犯人在獄警指使下用兩根電棒把他電得奄奄一息。惡人將他吊起來,往他鼻孔裏塞未熄滅的煙頭,多達六個。一次,獄警魏巍和王某等一夥獄警用棉被把他裹住,用電棒電他。怕他出聲,獄警又要堵他的嘴。朱剛淡淡地說:「不要堵我的嘴,我不出聲!」 原來健壯魁梧的他被折磨得不成人樣。惡人們用種種酷刑也不能使他屈服,最後把朱剛關進精神病院。(朱剛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七日被綁架,二零一七年九月遭非法庭審,非法刑期不詳。)
中共黑獄酷刑演示:煙熏 |
◎肖樹青,天津市法輪功學員,現年約七十歲。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八日,肖樹青被派出所警察綁架,被非法勞教。因為他拒絕放棄信仰,第二年被轉到雙口勞教所。雙口勞教所有意製造的惡劣環境,導致大部份人得了疥瘡。肖樹青每天被逼幹十幾個小時的活,但因疥瘡潰爛,已見到骨頭,手上流著膿,二零零一年五月六日,他拒絕再幹會污染食品的活,醫生也不得不給他開假條,可是當晚九點,大隊長把肖樹青叫到辦公室,把假條往褲子裏一揣,夥同一獄警輪番毆打肖樹青,直到打累了為止。肖樹青說:「我會告你們的!」 獄警大隊長說:「窗戶開著呢,你跳下去是畏罪自殺!」在雙口勞教所,肖樹青還目睹法輪功學員陳寶亮、唐堅及一名老人被迫害致死。
◎李良,男,天津市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八日在北京被天津市紅橋分局警察綁架,只因他向國務院信訪辦寫信為法輪功鳴冤。李良被非法勞教十八個月,在被劫持到雙口勞教所的第一天,從進大門起,李良就遭二隊副中隊長朗濤、中隊內勤何軍一路重拳狠擊面部,逼問他是否還煉法輪功?當日中午,李良拒絕寫「悔過書」,中隊指導員甄潤仲揮拳照他面部猛擊,李良立的臉即鮮血流不止,整個臉部、上衣,地上都是血。甄潤仲還不罷休,直到累了才罷休。在雙口勞教所,李良還遭到電棒電擊、不讓睡覺、強制盤坐綁腿、香煙燙手心、強制勞役等折磨。
酷刑演示:上繩綁腿 |
◎李文起,男,天津塘沽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被劫持到雙口勞教所非法勞教。二零零一年六月,即在所謂的「百日強制轉化」期間,他屢遭毒打,在五隊被打得不能自理後又被轉關到三隊,獄警隊長說他是裝的,天天用電棒電他,直到他奄奄一息才被抬回家,送醫搶救。因為傷勢嚴重,李文起一度被人認為已經去世或成植物人,搶救住院期間,醫生也說藥物對他已無作用。據李文起自己說,最後是大法救了他。
酷刑演示圖:十指插針 |
◎杜英光,男,天津市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八日被劫持到雙口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半。期間他遭到各種非人折磨。,如:針扎指甲縫、電棍電擊、煙頭燒手心,鼻子灌芥末水、鼻孔上抹屎、猛抽嘴巴、棍子打、飛腳踢胸口、拳頭猛擊腹部、寒冬被扒掉衣服凍、連續十天不讓睡覺等等。一次,他被惡人強行盤坐著塞進床下,使他頭不能抬,腰不能直。又一次,惡徒用繩子將他雙手捆緊,又用繩子從腳下穿過,從脖子上繞過、勒緊,使頭部只能垂到胸前,兩個小時後才給解開。
酷刑示意圖:捆綁 |
杜英光被迫害致腹水、胃及十二指腸球部水腫、胰腺異常,肚子經常疼痛難忍,獄警佟秀還對看管杜英光的犯人徐光生說:「你把他弄死,我給你減刑。」
◎李萬兵,天津市濱海新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被綁架,遭非法勞教三年,被劫持到天津市雙口勞教所。在那裏遭受了駭人聽聞的迫害和奴役,導致腳腕處流膿出水,惡人用髒牙刷「刷」他的傷口,導致感染惡化,小腿發黑,腫的和大腿一般粗,他仍被強迫做奴工,幾乎到了被截肢的狀況下,獄警才不得不把他帶到衛生所,醫生見是法輪功修煉者,只給用自來水沖刷傷口,應付了事。當他稍微好轉時,又被強制「轉化」,每天被迫站立十五、六個小時,令腿上的傷口皮膚發亮、紅腫,幾乎復發。
◎賈志明,男,是一九九九年首批被非法關押到雙口勞教所的十三位天津市法輪功學員之一,當年只有二十歲。因為給朱鎔基遞交上訪信而被判非法勞教兩年,他拒絕簽字,到勞教所頭一天就被毒打幾次,到晚上又電擊了幾個小時,他淒慘的叫聲混雜著電棒電擊的聲音在靜謐的黑夜迴盪,令人不寒而慄。十一月四日晚,獄警指導員甄潤仲瘋狂毒打賈志明,邊打邊瘋狂地叫囂:「打死了給九十九元錢,把你火化了完事。」 賈志明原來是虎背熊腰、很健壯的小伙子,一年多離開勞教所時已被折磨的脫了相,只剩了皮包骨。
◎常天祥,男,天津市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被非法關押於雙口勞教所,二零零二年初被轉關薊縣漁山勞教所至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零零四年八月他又被非法關押於雙口勞教所,期間遭受殘酷迫害。
二零零一年剛到雙口勞教所,常天祥遭到所謂「過輪」,即犯人用鎬把(粗硬木棒)暴打百下,他被逼迫繞操場不停地跑或原地不停地跑。二零零一年五月一天,常天祥被惡徒拖進廁所,扒光衣服,壓倒在地,用木板抽打全身,惡人邊打邊問「還煉不煉法輪功」,常天祥被打昏死過去,惡徒用涼水潑醒後接著打,直到常天祥被打得遍體鱗傷,奄奄一息,四個惡人才把他拖回住處,扔在地上。
◎趙順來,男,天津地區法輪功學員(具體家鄉待查),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五年曾兩次遭非法勞教。二零零三年二月份在雙口勞教所,趙順來因堅持信仰、不寫保證,,遭獄警毆打、電擊,被打破頭,不省人事。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李秀忠,男,天津市寧河縣廉莊鄉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一月六日因進京上訪被綁架,後被非法勞教三年。在雙口勞教所,李秀忠遭各種殘酷折磨:一大隊六個獄警曾輪流用四根電棍電擊李秀忠,並用膠皮棒毆打致其大小便失禁、臀部被打紫不能動彈。二大隊中隊長何軍用電棍對李秀忠多處進行電擊。二零零三年二月份,李秀忠拒寫所謂保證書,幾個獄警把他的衣服扒光,地上潑上涼水,將他按在地上打,幾根電棒一起電,滿屋是燒焦的肉皮味,李秀忠下半身被打殘,不能自理。二零零五年一月,李秀忠又被劫持到雙口勞教所。一天深夜,獄警許鵬指使幾個犯人對李秀忠拳打腳踢,打斷他五根肋骨。
◎李廣遠,男,天津市寧河縣廉莊鄉廉莊村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一月六日去北京上訪,被廉莊鄉派出所警察和鄉政府人綁架回鄉。二零零一年二月一日,李廣遠被劫持到雙口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在他被綁到雙口勞教所三大隊的第一天,就遭到獄警隊長董秀和指使的刑事犯人的棍棒毆打。第二天他就被獄警石光、犯人范志剛等人打斷一根肋骨。
◎梁峰,男,天津地區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雙口勞教所時間不明。他身體瘦小,可是獄警隊長為折磨他,在揀豆子時將一整袋豆子壓在他的身上。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五日早晨,梁峰因遭犯人毆打而絕食抗議,拒絕下樓出工,並要見獄警隊長,結果遭到犯人吳國亮、李文洪、鄭學斌、劉金明等人毆打。這幫犯人倒提著梁峰的腳從二樓往下拖,如果不是有人趕到,捧著梁峰的頭,他會被磕死在一級級的台階上。法輪功學員陳寶亮出言制止惡行,被獄警慫恿的犯人活活打死。
◎法輪功學員張鐵柱被獄警塞到只有四十公分高的床底下長達六、七個小時,當他被拖出來時,人都變了形。
……
在天津市雙口勞教所裏,發生了太多的罪惡,以上僅僅是一部份。在全中國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場所,還有很多很多的罪惡仍被掩蓋,還有很多很多不知名的王健被失蹤、被虐殺、被迫害的事實未被揭露出來。
雙口勞教所現在不存在了,但它是否像很多勞教所一樣,又改頭換面的繼續著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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