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四次救命大恩我報答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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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二月七日】一月中旬的一個晚上,姪女兒從老家急切的打電話給我說:「差一點今年的年就過不成了。」我忙問發生了甚麼事?

「你看看我父親,就是不聽人勸說,騎著電瓶三輪車上大壩公路上。結果,車子開到半坡上電瓶沒電了,車子從上面滑落下來,連人帶車子翻落在大壩路下溝裏。有人傳話給我:『你父親車子在大壩公路上翻掉了,人八成是不行了,快去救人吧!』我聽了這話,急的全身發軟,腿也走不動路了,好不容易找了幾個人,抬著擔架床,直向大壩公路上奔去。等我們快要跑到的時候,他老人家騎上電瓶車和我們碰面了。我問他怎麼樣?他滿臉不高興,反問我:『誰叫你們來的?沒事!快回家去。』把我弄的又急又氣,哭笑不得。這又不是一次了,我這個做女兒的講不了他,只有叔叔您能和他講了!」

姪女兒一口氣說了這麼多,我也插不了話。這時我才問:「你父親現在怎麼樣了?」「他說沒事。送他到醫院去,他也不去,說是好好的到醫院去幹甚麼。」我問:「你父親現在在哪?」「就在隔壁間。」「你叫他來,我給他說話。」

電話那一頭,哥哥說話了:「這丫頭都抱孫子當奶奶了,還咋咋呼呼的經不起一點事。不叫她跟你說,她還是跟你說了。你放心吧,我沒事的,這不是好好的嗎?」

我一聽哥哥這個話,心也就放下了,就想和他聊兩句修煉的話,問:「哥哥,怎麼回事呀?」「別聽你姪女亂咋呼,我沒有事的,別擔心,我好得很。」我說:「好好的好啊!你到外面跑甚麼?要好好的念,安靜下心誠心誠意的念(電話裏不宜明說),念的越多越好,你要知道:念多少,得到多少!沒人要你的,都是你自己得。」他說:「我知道,我明白。不過我今生今世殺豬宰羊的不少,還有上輩子欠的債,欠債要還債,你叫我怎麼辦?防不勝防,靠我自己是還不了的,我就靠慈悲的師父了。」

我說:「你感謝師父了沒有?」「感謝了,感謝了,我當時清醒過來就感謝師父了,救命之恩還能不感謝?還念九個神聖的大字(指『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呢!」「師父幫你還命債,太慈悲偉大了!」

哥哥說,「是的,是的,要不是師父救我,我早就不在人世了,師父四次救命大恩我報答不盡。」我說:「師父四次救命大恩這是你現在能夠知道的,還有你現在不能夠知道的,還不知道有多少次。師父不要你報答,只要你以後能夠好好修煉就行啦,你說是不是?」

哥哥今年已七十九歲了,一九九八年九、十月間,我把他喊到我那兒住下,看師父的九天講法錄像,從此得法修煉。當他看到第四講的時候,喝了幾十年的酒、吸了幾十年的煙就自動斷了。我想:哥哥真有大法緣!回家不久,他就在小集鎮上建立了一個二十多人的煉功點。

(一)

九九年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後,在那個鄉村集鎮上,610和警察打、砸、搶,煉功人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二零零零年下半年,我和同修傳遞真相資料,被國安特務非法跟蹤、綁架,不久又被非法勞教。消息很快傳到家鄉,哥哥和姐妹們千里迢迢來看我。610和警察不但不允許他們見我,還惡狠狠的訓斥、辱罵,並揚言:再不離開,也要把你們關起來!經這次威脅、恐嚇,哥哥回家就不敢煉了。他這一停就是十多年。

到了二零一四年十月,哥哥因為吃不進飯,排不出大便,肚子鼓脹,疼痛難忍,臥床不起而住進了市裏一家醫院,半個多月各種檢查都做了,就是檢查不出啥病來,兩天灌一次腸也不起作用。市裏醫院治不了了,就催逼著家人轉到省城醫院治療。這時哥哥才叫兒女們打電話告訴我:讓我去看他,說兄弟倆見個面,說幾句貼心的話,死了也就心甘了。

我第二天一早就乘上高鐵,趕往那個城市醫院。到車站接我的姪兒對我說:醫院對父親放棄治療了,催逼著今天十點鐘之前就出院。我和醫院好說歹說,醫院才答應多住一天。姪兒很傷感。

大約下午兩點鐘,我來到哥哥病床前,他還是閉著眼,喘著粗氣,痛苦的呻吟著。我坐在了哥哥的床邊,用手拍拍他。哥哥從昏睡中醒來,精神一振,臉上生出笑意來,跟我打招呼。我問他現在身體怎麼樣了?哥哥支撐著想坐起來,姪兒扶著其父的後背,他真的坐起來了,說:「不知甚麼病,檢查不出來,就是難受。」我說:「檢查不出病,那就說明沒有病。你說是不是?」我話音剛落,哥哥頓時睜大兩隻眼,連續打了兩個響嗝……他哎呀了一聲,說:「這下子舒服了。」我說:「舒服了,就好了。」他伸手摸摸肚子,驚奇的說:「肚子不脹了!」

姪兒跑過去,掀開被子一個角,伸手去摸,不禁驚喜道:「真的不脹了!肚子扁下去了。」哥哥拉著我的手:「十多天睡不著覺,吃不下飯了,見到你這會兒倒好了,也想吃東西了。」「想吃甚麼?你說,馬上就去買。」姪兒為難了,說:「明天八點鐘之前到省城醫院檢查,那裏醫生要求父親『禁食、禁水』,現在不能吃。」我對姪兒說:「你父親肚子不脹了,又舒服了,沒有病,還去省城醫院幹啥?」我又轉臉對哥哥說:「你說是不是?我們明天出院回家怎麼樣?」哥哥沒有說話,姪兒呆住了,看表情不同意。我說:「哥哥呀,這是師父叫你走回來繼續修煉的,你是和法輪大法有很大緣份的人,師父點化你,你不悟,師父就叫我跟你說……」

哥哥怯生生的問:「師父還認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嗎?」我說:「師父不會落下一個弟子的,只要你走回來,真修。」哥哥聽說師父還要他這個弟子,就又有膽氣了,對他兒子說:「你去給我買點吃的,我病好了,不到省城醫院了,回家煉功。」

姪兒猶猶豫豫的看著他父親,商討著跟我說:「叔叔,父親病好沒好?去不去省城醫院?觀察到明天早晨再說,托關係不容易。叔叔您看這樣好不好?」我說那就這樣吧。

第二天早晨五點鐘,姪兒敲門進來對我說:父親夜裏睡的太香了,呼嚕聲不斷,弄得隔壁房間的病人都沒睡好覺。我也就放心的睡覺去了。四點多鐘的時候,父親喊我喊不著,結果他自己拿個蘋果就吃起來了。還說:省城醫院不去了,身體好了,叫我跟您說:回家修煉。

我拍拍姪兒的肩膀:你也同意了?姪兒點點頭。我說:師父的講法錄像盤和講法錄音卡我都帶來了,你買一個放錄像機和一個放音機,到家就要叫你父親學法修煉怎麼樣?姪兒愧疚的說:叔叔,您姪兒這麼多年聽邪黨的話都聽傻了、愚蠢了。這次我身臨其境感受著大法的神奇……他說:這次回家我就陪父親一塊聽師父講法,看師父講法。我說:有緣人心歸大法,那就太好了!

那一次我把哥哥送回老家,過了兩天。把在家鄉的姐、妹和姪兒、姪女、甥男、甥女,還有他們的第二代、第三代,老老少少五十多個人喊到一起,我給他們講了大法的真相,還請哥哥以自己切身體驗講了法輪大法的神奇、超常和師父的偉大、慈悲,消除了他們對大法的誤解;讓他們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親友們都贊同法輪功,並都做了三退。

半個月後,聽姪兒說,他也回到自己工作的地方了。後來,我就過一段時間給哥哥一個電話,問他怎麼樣?他都說:不錯呀,天天看錄像、聽錄音,你放心。

(二)

再後來,姪女兒來電話跟我說:父親看師父講法錄像也打瞌睡,聽師父講法錄音也打瞌睡,他自己也很著急,但又控制不住自己,沒有辦法,又抽起煙來了,說是提提精神。我就對姪女兒說:不能讓你父親抽煙,抽煙就麻煩了。姪女兒說:誰有時間天天看著他呢?那麼大歲數了,話說重了過意不去;說輕了他不在意,左右為難。我就打電話給哥哥,哥哥說:你說的對,我自己注意克服。

後來,姪女兒又來電話說:父親血壓高了。再後來說:她父親腦梗塞了,送到醫院搶救,一個星期就好了,也沒有留下後遺症。這個話父親不讓對您說。我想:修煉是自己的事,自己不想修煉誰也沒有辦法;又缺少那個修煉的環境(那裏的修煉人被迫害的不能來往),只能順其自然了。

(三)

時間到了二零一六年下半年,姪兒給我來電話說:父親走路走不動,兩腿發軟沒有力氣,走十幾步路就要歇一歇。我給他買了一輛電瓶三輪車作為代步車。我說:好是好,但只能解決眼前走路的問題,不能解決根本問題。要能讓他好好的修煉就好了。我知道這後半句是不起作用的話,姪兒有甚麼辦法呢?

三個月以後的一天,姪女兒又給我來電話訴說她父親的事:父親騎著電瓶三輪車被鄰街的一個十二歲的男孩騎電瓶車玩耍撞上了,父親躲閃不及,連人帶車撞翻了一個個兒,兩輛電瓶車壓在父親身上。凡是看到的人都說這個老頭子沒有命了;這孩子家要賠大錢了。在場的人搬掉了壓在父親身上的電瓶車,再看看老頭子有沒有氣了?結果他活動活動身子,雙手拄地自己坐起來了。大家都驚嘆:老頭子神氣來了!就把他扶起,他腿站不住。

姪女說:這時我趕到了,那個男孩的父母親也來了。我急得沒頭沒腦,叫孩子的父母親先拿上十萬、八萬的把人送到市裏醫院住院。父親就跟我爭吵:不住院、不住院,堅決不住院,好好的住甚麼醫院?!快扶著我回家。男孩的父母親躬身問父親:老人家送您到醫院檢查檢查?父親一直搖頭擺手:不用、不用,沒有事的,肯定不到醫院!我急的直跺腳,可父親不願意,我也沒有辦法。最後我看看,父親真的沒有傷筋動骨,只是腿上青腫了一塊,擦傷了一點皮膚。人家賠了一輛電瓶車和一些補品,父親也堅決不讓收,退給人家了。父親對人家說:電瓶車修修還能騎,吃的、喝的家裏樣樣有。街坊鄰居都知道父親以前是修煉法輪功的,師父還在保護他,誇讚父親人好、命好、運好。

我聽了姪女兒一番講述,說:你父親做的對!好壞出自一念。關鍵時刻都是慈悲的師父救了他的命。你們做兒女的也是沾了法輪大法的光了,得到福報了;也要感恩大法,感恩師父!姪女兒說:我們兄弟姐妹都相信大法,都感謝師父!我們都關心父親以後的修煉怎麼辦?我說:你父親修煉的事情我來再跟他談,作為兒女要多提醒。

後來我就叫哥哥誠心誠意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囑咐他:「一天念上幾十遍、幾百遍,念的越多越好,念的大腦舒舒服服的、清清爽爽的才好。」他說:「這個能做到,保證能做到!」我相信哥哥說的這個話。

最後我要說:師父太慈悲了!像我哥哥修煉的那麼不爭氣、不精進,但師父依然保護著他。我想藉此文,提醒提醒像我哥哥這樣的修煉人,在修煉的最後階段,橫下一條心,堅持修煉,甚麼困難也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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