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從晨煉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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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二月二十四日】那日,我與同修交流,同修問我:法輪樁法,你煉多長時間?我說:按明慧網發表的新煉功音樂煉一個小時。同修問:神通加持法呢?答:一個小時。他說:按你的情況,應該延長打坐時間。我辯解:按煉功音樂煉就行了。他說:你注意了沒有?師父還有一句話:「要求時間越長越好,但能做多長時間就做多長時間。」[1]他繼續說:動作標準不標準?犯睏、迷糊了沒有?……

同修的提醒絕非偶然,或許是師尊的點化。回到家,我細細理悟。比如說:做到「身神合一,動靜隨機」[1]了沒有?「動作要緩、慢、圓」[1],做到了沒有?「兩手離身體不超過十公分」,做到了沒有?……我反覆學了《大圓滿法》,認真按照師父的煉功口令去行動,只覺的差距不小。

按常理,我四十六歲那年喜得大法修煉,如今已七十歲有餘,二十多年來,每日(在邪惡的黑窩子裏遭受迫害除外)都聽師父的煉功口令煉功,師父的每一句口令都能背下來,怎麼落到實際動作就變樣了呢?我問自己:你做到了「身神合一」[1]了沒有?答案當然是否定的。比如:人在煉功,心在天外,動作有時快了、慢了,有時手觸摸到身體、碰著地面了、挨到頭發了,有時鼻子癢癢要摳一摳,腦袋癢癢要抓一抓等等不一而足。

要想按師父口令做到「動靜隨機」就必須達到「身神合一」的標準。要達到「身神合一」,重要的是修心,修心性。修煉是神聖、嚴肅的,尤其是到了修煉的最後時刻,你還敷衍誰呢?修煉,就是修自己,正一切不正的,要歸正,只有歸正,才能跟師父回家。

晚上,我按打坐九十分鐘、抱輪六十分鐘、中間加上二十分鐘發正念時間的計時,定好鬧鐘。凌晨時分,距鬧鐘響不到三分鐘,我自覺醒了,其實是師父叫醒我的。我頓生對師父感恩之心!

當我打開煉功音樂,只聽師父那神聖、威嚴的聲音好像從遙遠的穹宇中鏗鏘而來,我全身一震,大腦立刻清醒了。我知道:師父又為我灌頂了!感覺師父就在我身邊,像嚴父,又像慈母,一聲聲為我喊著口令,不時的提醒我:「動作要緩慢圓」「兩手離身體不超過十公分」我的動作隨著師父的口令「隨機而行」[2]。

尤其在打坐時,「感覺自己好像坐在雞蛋殼裏一樣美妙,非常舒服的感覺,知道自己在煉功,但是感覺全身動不了。」[3]以前也時有這種狀態出現,但沒有這次持續時間長。

五套功法煉完,一直到了最後一個音符停止,自覺的神清氣爽,身輕自如,沐浴在佛恩浩蕩之中,淚水禁不住的滾落下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2]恩師甚麼都為我想到了,安排好了,就等我去做了。

原以為:煉功時間加長了,睡眠時間少了,打坐就會犯睏、迷糊、抱輪兩臂就會變形、發正念就會倒掌等等,豈知這是人心、人念,大法是超越常人的,是神奇、神聖的,神是不倦的。至此,打坐不困、不迷糊了,還能很快入靜、入定;抱輪兩臂也不歪不斜了,抱的很圓;發正念也能集中精力,頭腦清醒,念力集中等。

煉功時眼睛是微閉著的,但我總覺的師父就站在我身邊,慈悲的為我喊口令。我就像一個牙牙學語的孩子亦步亦趨的跟在師父的身邊學呀學的,一聲聲諄諄教誨,一句句循循引導,喚醒了我那沉睡久遠本真的記憶。

終於有一天,我在似醒非醒,似夢非夢中,開口問師父:您看我煉得怎麼樣了?師父微笑的看著我,沒有給我回答。可在我的大腦裏打進了四個字:「隨機而行」。於是,我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念:「隨機而行。」[3]越念越覺的「隨機而行」博大精深。這不僅僅指導我煉功,還將伴隨我走返本歸真修煉之路,直到跟師父回家。

關於煉功音樂,我是這樣理悟的:是凡大法的東西都來自於天上。大法音樂被稱為天籟之音;煉功音樂伴隨著師父的口令,縈繞在煉功場所,或開示人智慧的一段法理;或演繹了一段悲壯的修煉歷史;或講述了一部神聖傳奇的故事,只是我們現在還不能理解或明白。但我能做到:凡煉功音樂響起,都會肅然起敬,升起足夠的至誠和尊重之心,直至最後一個音符,不可有缺,保持音樂的完整和完美。

以上煉功這段心得體會本該早點寫出來,只是我心有愧疚。比如:有的執著和「漏」,今天好像修去了、磨掉了,可隔段時間好像又有了,不像煉功那樣歸正一個成熟一個。執著老是修不乾淨、不徹底。反覆次數多了,還會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那麼不好,甚至還會灰心喪氣。有一次學法,慈悲的師父用「不同層次有不同層次的法」[2]之法理點化、啟悟我的智慧,讓我跨越一個個關、難,把心性提高上來,圓容大法,同化大法,因此到現在才寫出來。

俗話說:一年之計在於春,一天之計在於晨。在修煉的路上一個一個的去執,一個一個的歸正。信師信法,敬師敬法,從晨煉開始。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大圓滿法》〈二、動作圖解 〉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大圓滿法》〈三、動作機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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