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這鋼釘怎麼釘不進牆裏呢?可能是用力方式不對,又接著釘第四個鋼釘(還是原處老地方)。這一下又折了,左眼立刻被折了的鋼釘打出血,我馬上用手捂眼睛,心裏也沒有慌張,並發著正念求著師父,向內找自己的哪顆心有問題了(太執著了)。
當兒子看到發生了意外,就讓我去醫院,在我的心裏根本就沒有這個念頭,因為我有師父。我是大法弟子,我的一切都是由大法歸正的。我有問題了,就會向內找自己的,師父要我們遇到問題要向內找,在自己的這顆心上下「功夫」,才是大法弟子。
上醫院?那不是醫治常人的醫院嗎?我剛學完十遍師父的新經文《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清醒的擺正了修煉人與常人的關係。
師父說:「我在講大法弟子不能上醫院的時候我講這樣一句話,我說神,大家看到那個神哪,包括那山裏的神仙修了幾百年了、幾千年的,他不上醫院的,是不是啊?(眾弟子熱烈鼓掌)那個醫院的醫生有病了找他治。(眾笑,熱烈鼓掌)就是這麼一個關係,所以大家一定要清醒。」[1]
兒子在這時一直關心著我,要上醫院,我平靜的說:「我沒事,我去坐一下,就會好了。」沒有被兒子的親情帶動。兒子見到我從眼裏流出來的血,就說要拿「邦迪」幫我止血,我說:拿紙巾擦一下眼睛,再用紙巾蓋上眼睛,用「邦迪」的膠帶粘住蓋眼睛的紙巾就可以了。整個過程,僅兩分鐘,我就去發正念去了,開始清理自己那些執著於自我的私心和不好的觀念與外來干擾。
第二天早上照鏡子,只見雙眼皮處有三毫米的疤(現在痕跡全無),視力正常,眼睛也不痛,就是眼瞼處有充血現象。
這個鋼釘射向眼睛,要是常人是必須上醫院的,否則後果是不堪想像的,就是因為我有師父的保護,有師父給的正念,有師父教給我的大法的法理,宇宙的最高特性──真、善、忍,才有了今天的有驚無險。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