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家人陪同母親到天津第二大醫院就診,當時醫生一看母親的外表就說:老人家需要住院做進一步全面檢查。首先醫生給母親插管往外抽水,緩解呼吸功能。在做抽水手術之前,母親告訴我們:「如果抽出的水是黃的,我就繼續治,如果是粉紅色的水,我就不治了。」因為我叔叔得過同樣的病,母親非常了解此病,叔叔不到一年就離世了。
當醫生插好管往外抽水時,剛流出的水是黃色,母親看到水是黃色的,臉上頓時露出了喜悅,我們大家也覺的高興。高興之餘,眼看著水由黃色又變粉、變紅。母親臉上的喜悅一下沒了,陰沉下來,大家也跟著變了臉色,誰也不說話了。
第二天做加強「TC」檢查,結果是在母親背後胸腔上發現兩個腫瘤,邊沿參差不齊,一顆腫瘤伸進肺子裏,另一顆腫瘤伸到心臟裏,所以導致積水過多,排不出水,胸腔壓力大,喘氣費勁。最後,醫生診斷為胸腔癌。
醫生說治療有兩種方案,一種是開胸手術取瘤,費用最低需要三十五萬至四十萬;另一種是把核粒子植入腫瘤,這種手術也得需要二十至三十萬元左右,但不能保證完全康復和生命安全。大家聽到這裏都陷入了沉默。
因為我在外地工作,大哥給我打電話,告訴了母親的情況,我知道後也特別著急,第二天就乘火車趕回天津,在乘車的路上,我就在想,只有大法才能真正救人,一定要讓母親修煉法輪大法。以前我也跟母親介紹過大法,可母親總是說太忙沒有時間學。
二零一七年七月三十日,我趕到天津第二醫院,看見母親躺在病床上吸著氧氣,插管往外流著紅色的血水。母親看到我說:你來了?我說:來看看您。母親有氣無力的說:我沒事。說是沒事,可我們大家包括母親在內,誰也不願捅破這層紙,說出真實的病情。
我和母親慢慢交談,回憶起我們小時候的生活條件差,母親吃了不少苦,我又簡單的介紹了我在外地工作的一些情況,看到母親心情很好,我就和母親說:「現在人得的病都很怪,有些病還很難治,而且看病還需要很多錢。」母親頻頻點頭,說:「是啊。」我說:「您相信兒子的話嗎?」母親說:「當然相信。」我接著說:「那您從現在開始從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只要您相信大法、只要您誠心默念這九字吉言,師父就管你,只有大法才能救人。」母親說:「那你就教我吧。」我教了母親十多遍。母親終於記住了。從那一天開始,母親除了吃飯、睡覺,其餘時間都在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大哥和弟弟為母親的病也很著急,大哥和醫生定的二零一七年八月九日「核粒子」手術,就是把核粒子植入腫瘤當中,利用核粒子燒死腫瘤。核輻射對人體損害是相當嚴重的。我說:這樣能行嗎?大哥看著我說:「怎麼,你的意思不治啦?」我當時也不敢保證母親真能受益。看著大哥的臉色也說不出話來。
第二天早晨不到七點,護士就通知母親做放療手術,請做好準備。上午十點鐘,護士讓母親躺在病床車上,直奔手術室。我當時要是不讓做手術吧,怕大家不理解我,眼看著母親被推走了,就想隨其自然吧,如果有緣份也許能改變現狀。
由於當天母親做手術,親朋好友來了很多人,早晨都沒吃飯,我說:小弟你在這看著吧,手術也需要幾個小時,我領大家吃飯去。我們大家到了飯店,簡單的要了點飯菜,還沒等吃呢,我弟弟突然來電話說:「手術做不了,大夫說需要做病理進一步確診。」當時我內心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偉大的師父好!師父管母親了!師父管母親了!」
回到醫院見到醫生,醫生說在腫瘤上拿出一點肉,做完病理再做決定。五天後病理出來了,醫生說沒查出來病因。大哥不死心,拿著切片到天津腫瘤醫院找專家看切片,結果專家也沒看出來。第二天,大哥拿著切片親自開車到北京協和醫院找專家看,結果北京的專家也沒看出來。下午大哥陰沉著臉回來了,問我怎麼辦?我說:「醫院都看不了,那就出院回家唄!」最後我和母親商量:「咱們出院吧,你記住我告訴你的話,一切都會好的。」母親說:「我記住了。我時時刻刻都在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母親出院回家後,天天看《轉法輪》,還聽師父講法錄音,天天騎著三輪車上街買菜,到處遛躂。鄰居都說:你老太太不是有病嗎?母親說:「是有病了,可我好啦!」親戚也說:「嬸,看你的狀態比想像的好得多。」母親回答說:「我學了法輪大法了,是師父給我調整好的身體。」當然有理解的有不理解的。母親說:「誰不相信我也相信,而且堅決信!」家裏人看到母親的變化也很高興,也不反對母親學大法了。
母親還告訴我說她看書不長時間就來例假了,而且來了三次。看到母親的變化,我再次感受到師父的偉大慈悲,大法的威力!感謝師父把我母親從死亡線上拉回來,一個生命又得救了!
我代表全家謝謝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