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五年以後,迫害也特別嚴重,只是迫於外界壓力比之前相對有少許收斂。曾在呼蘭集訓隊任職的警察,或者自己直接、或者讓其他刑事犯人對法輪功學員實施迫害。當時的集訓隊大隊長張洪良、副大隊長王連運、中隊的尤勇、胥如野等,都直接嚴重迫害過法輪功學員。當時的教改科長陳為強直接對集訓隊和各大隊要求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嚴管,並且不擇手段進行所謂「轉化」。
呼蘭集訓隊迫害的方式包括用刑事犯人二十四小時包夾看管、毆打、長時間剝奪睡眠、長時間連續罰站、推掰身體關節、不許吃飯、蹲小號、強制體力勞動、不許家屬接見、不許上廁所等等。
在剛開始迫害法輪功的那幾年,呼蘭監獄還特意從哈爾濱女子監獄找來迫害法輪功經驗多的惡警和犯人學習他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和酷刑方法。據後來集訓隊的犯人說:哈爾濱女子監獄的那些女犯人太狠了,手段太多了,有的酷刑方法連那些男犯人都想不到,還是女的比男的狠。
集訓隊有的刑事犯人吹噓,自己如何「厲害」,把法輪功學員用刑痛暈過去了、痛的直喊,甚至痛的大小便失禁。
在呼蘭監獄集訓隊,所有法輪功學員都被強制穿上「嚴管」字樣的馬甲,互相之間不能挨著,不能說話,甚至連眼神都不能傳遞。在吃飯的時候,有兩位法輪功學員其實都沒有互相看,只是眼神隨意落在了對方身上,馬上就移開了,結果遭到惡警尤勇的毆打。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
集訓隊裏的被褥都極其髒,而且很薄,在哈爾濱最冷的冬天,也只能蓋著一層薄被睡覺,而且本來只能睡兩個人的床,都讓八個人睡一張床上,即使有空床也不讓睡人。睡覺時只能側身不能動,半夜如果去一次廁所回來就沒有地方了,別的犯人的髒腳睡覺時不小心伸到嘴裏面都是常有的事情。如果犯人頭高興了,會讓其他刑事犯把被子鋪到勞動車間的地上晾曬,而地上都是很髒的,經常有痰甚麼的。
有的法輪功學員因為不寫所謂「四書」,就不讓睡覺罰站,有的學員連續二十多天罰站不讓睡覺,腿站的幾乎跟腰一樣粗。
明慧網報導的酷刑方式,集訓隊能見到很多,就不一一列舉了。但是明慧網很少報導的一種刑罰,被刑事犯人成為「疊羅漢」。因為這個刑罰人少做不了,所以只有在集訓隊這樣的環境下才能用。就是讓第一個人盤腿坐著,然後讓第二個犯人盤腿坐在第一個人的腿上,第三個犯人再盤腿坐在第二個人的腿上,以此類推。幾分鐘後開始,這些人的腿就會疼痛難忍,大汗淋漓。集訓隊就讓刑事犯人和法輪功學員一起受這種酷刑。
集訓隊的刑事犯人,家屬都可以接見,唯獨不寫所謂「四書」的法輪功學員不讓接見。所有集訓隊的惡警都是統一口徑,不寫不讓接見、不讓和家屬通電話、不讓離開集訓隊。
在集訓隊吃飯只有幾分鐘的時間,一個饅頭都吃不完的時候,就讓離開食堂,所以法輪功學員經常都是吃一半饅頭後,拿著剩下的一半離開。而且那個饅頭等涼了以後,連刑事犯人都說硬的可以當磚頭打人用。吃的東西也根本就沒有菜,就是一盆白菜湯,十個人圍著吃,有時不提供勺子或筷子,很多人只能用手伸進菜盆裏抓著吃。平時喝水都只能喝生的自來水。一袋普通的大醬都會成為難得的美味佳餚。
集訓隊不允許隨便上廁所,所有的刑事犯和法輪功學員都是統一時間上廁所,除非給過警察好處的,可以隨便上廁所。有的法輪功學員,不寫「四書」不讓上廁所,有的都尿在床上。
集訓隊平時很難洗衣服,穿的衣服經常是特別黑,都粘在身上了也只能忍著。牙刷、香皂、毛巾等都是很難弄到的,能有一個稍微好一點的礦泉水瓶來裝涼水喝已經是很好了。鞋子也不容易弄到,而且經常被要求光著腳在廁所和走廊裏來回走。那種情況下,屎尿痰對人來說已經不覺得髒。
白天的時候,法輪功學員即使不被用刑,能做的就是盤腿(像軍人一樣散盤)坐著,除了統一吃飯和上廁所,從早上醒來一直到晚上睡覺只有盤腿坐著,這在集訓隊已經是最輕鬆的了。有些學員不被要求全天盤腿坐著,但是被要求幹活勞動,為監獄製造效益。
呂樹彬被非法抓捕之前 | 呂樹彬被接回家之後 |
牡丹江市東寧市法輪功學員呂樹彬,二零一八年五月十七日被呼蘭監獄所謂「保外就醫」放回來時,已經完全不能自理,瘦得皮包骨了,但是肚子卻腫得很大,也吃不下甚麼東西,經歷了十二天極度的痛苦後含冤離世。
哈爾濱法輪功學員馮雪被非法判刑九年、被關押在呼蘭監獄,於二零一五年八月十日被迫害致死,年僅四十七歲。
紀保山 |
法輪功學員紀保山在二零零九年一月被警察綁架,後被判刑五年轉入呼蘭監獄,於二零一零年三月十六日被迫害致死。
曾在呼蘭監獄集訓隊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部份惡警姓名:張洪良、王連運、尤勇、胥如野。呼蘭監獄主要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教改科,曾任科長的陳為強。以上惡警目前職位都已經發生變動。
以上種種描述都是冰山一角,為了達到所謂的轉化,呼蘭監獄集訓隊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令人髮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