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終於找到了
媽媽說,我剛生下來不到半天,突然「哇」的一聲就沒氣了,媽媽給我叫過來後,又找人給我算命,算命人說我是從天上來的,人家找到我了。媽媽整天為我求仙拜佛的。
上小學三年級,因胃痛,兩次暈過去,是老師找人給我背回家去,後來我就休學了。到四年級的那年秋天,我從樹上掉下來,大腿從腿根處摔折了,腳尖向後了。父親從農村接骨醫生那裏拿來了紅傷(活血)藥。那時我剛十三歲,因醫生給的藥量大了,第二天的午後,家裏沒人,我的鼻子往外躥血,我把鼻子堵住,血就從嘴流,等我媽媽回來,我已成了血人,不省人事了,後找醫生搶救過來了。
長大後,我還是百病纏身,只能跪著,躺著,不能坐著,患胃十二指腸球部出血,此外還有萎縮性胃炎、結腸炎、盆腔炎、膽囊炎、甲狀腺瘤、冠心病、腰椎、頸椎骨質增生,生活不能自理,去過全國有名的大小醫院。病痛的折磨,使我不想再活下去了 。
不僅疾病纏身,我的心對世間的一切都不喜歡,好像甚麼都不是我要找的。年齡大了,也不想找婆家。為了父母,我只好嫁人了。婚後,丈夫對我特別好,可我還是覺的這不是我所要的。
一個夏天的中午,在似睡非睡的時候,看見天上有一個黃色的東西在往下飄,落到地上,是一位身穿黃色衣服的人,得法後,才知道是穿教功服的師父。
那時,我不能坐、不能走,孩子小,都是丈夫接送孩子去幼兒園,回來再把飯端到我跟前,丈夫再回去上班。幼兒園放學時,經常剩下我女兒一個人,老師等不及,就把她放到門口賣冰棍的人那裏,賣冰棍的人常對我女兒說:「你們家是不是不要你了?」孩子也常常著急的哭。
一九九八年四月,我因頸椎骨質增生,壓迫腦血管供血不足、頭暈不敢動、心跳的喘不過來氣,再次住院時,主治醫生對我說:「怎麼給你開藥啊,到處都是病,你快煉法輪功吧!祛病健身有奇效。」我說:「怎麼煉?」他就煉了四個抱輪的動作讓我看,並送我一本《轉法輪》。
晚上我覺的不暈了,能站起來了,我學著醫生教的頭頂抱輪的動作煉一下。手剛舉起來,我的頭髮像風吹的一樣往起卷,我把手趕快撂下,抬頭向上望,甚麼也沒有。我第二次把手抬起來煉,頭髮捲的更厲害,我把手放下來,不敢煉了。第二天,問那位醫生是怎麼回事,他說:「那是好事,是法輪的旋轉。你的緣份還很大,你快好好修吧!」
醫生說完,我就開始看《轉法輪》。看到書中師父的照片,就特別親,淚流不止。看了書中的內容,我發自內心的笑了,這就是我一生要找的,決心好好修煉。從一九九八年四月八日,我走進了大法修煉。
煉功不到二十天,我沒有了病痛的感覺,根本沒有了腸胃的感覺。那種美好無法用語言形容。後來身體一身輕,小腹部位又有法輪的旋轉,心情的快樂,身體的健康,一家人都沐浴在大法的佛光中。我病好後,家人、親友十七人走入大法修煉。
二、風雨來 去北京為大法說公道話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在中國一手發動了針對善良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污衊誹謗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師父。我決定進京護法、用親身經歷來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
在當時,我家是開生產、日雜、五金批發門市的,有五個人的股份,以後我們自己家承包了,就又雇兩個人。我們按修煉人要求自己,不坑、不騙,保證質量。當時就有十一個建築隊,還有十多個大單位從我家買東西,效益非常好。兩個孩子都在上學。那時到處是攔截大法弟子上訪的警察。面對這一切困難,我沒動心,準備第二天走。結果我家雇的女孩子病了,沒起床,沒走成。第三天想走,單位又承包,丈夫一再求我等承包完再走,結果開完承包會,只有我們組沒承包下來,這時我意識到了,這是對我進京護法的干擾。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九日,我踏上了進京護法的征程。我剛到班車上,外面有很多送我的同修,因那時大家悟法不一,還沒其他人敢走出來,有個同修遞我一個口罩,讓我戴上,我沒戴。對同修說:「你們放心吧,有師父保護,我會順利到北京的!」
我回過身來坐好,準備走,突然師父高大的身體站在我的對面,正向我微笑。我喊:「師父!」就激動的哭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對我這個沒出過門的弟子的鼓勵。車開出了縣城,我還在哭著……
在路過我們門市部時,我丈夫把車截住,給我拿了一大兜子吃的。出縣城十多里路,有一個拖拉機拉了二十七個大法弟子上了我坐的這輛班車。車上的賣票員不停的喊:「去北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請下車!」我們就像沒聽見,誰都不下車。
到了天津鐵門關這個地方,有一輛警車突然橫在了班車的前面,是後上車的大法弟子家屬報告給公安局,他們追來的。要求下車後,一個一個檢查身份證,那時師父還沒講過發正念的法,我就覺的師父就在我身邊,我不慌不忙的從警察身邊走過。去了跟前的一個村子,就到那個莊頭去等車。
一會過來兩個警察,問我你是從那輛車下來的嗎?我沒回答他們。他倆自言自語的說,車上有兜子,沒有人,怎麼缺個人呢?隨後我就上了一輛班車,那車上只有一個女的。
後來司機截住另一輛班車讓我們坐那車上,他說就兩個乘客不值得跑,這樣我共換了三次車,才到北京。這三次換車都是因車上就剩下我和另一個女的,車不值得跑,就把我倆送到另一輛車上。三次換車就像專車送我一樣。那個女孩一直跟我到車站,這是師尊知道我沒出過門,給我安排個做伴的。到第二次換車時,這個車的賣票員對那車的賣票員說:「這大姐沒出過門,如再換車,請你幫她買票。」我當時感激師父的心情無法用語言表達。到車站是晚上十一點左右,我想今天沒法煉功了,因我剛開始修煉之初,我就給自己定下一條,不能一天不煉功。這時來一個人喊:「誰住旅館?」我說:「沒身份證行嗎?」他說:「行。」我隨他去了候車室的右側的一個休息廳,休息廳裏面還有一個四張床的小屋,只剩一張床,只有床墊,沒有被子,因為我就想煉功,所以師父就給安排了這樣一個環境。
我煉完了功,就去了天安門。到那裏又開始煉功,煉到第二套功法時,有個小警察說:「行了,你為我們著想一下,別煉了。」我說:「我們拋家捨業、千里迢迢來到這裏,就是要告訴人們這個功好、這個法好,我們師父好,電視播的全是假的。」那個小警察站在我旁邊,看著我把五套功法都煉完了,也沒抓我。
天亮前,有幾個警察過來,把我拽上警車,後我被縣委辦公室主任接回。一路上,我跟他講了很多大法真相,他都聽明白了。在二零一六年看到他時,他說你那次上北京接你回來時講的話,現在我還記得呢。在看守所五天後,我被放回家。
三、在看守所裏講真相 救度有緣人
二零零零年過年了,我想師父還受不白之冤,那麼多同修被關押,我沒心思過年,就還想去北京。家人都很支持我。
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和另一個同修順利的到了北京天安門廣場,因那裏過年早已戒嚴。我們倆到那就煉了一到四套功法,警察就把我們抓到警車上,到警車上,我們就接著煉第五套功法。後被我縣國保接回。跟國保警察講了一路,最後他說:「真說不過你,你看我都沒給你們戴手銬。如果這事要我一個人知道,我就給你們送家去。大過年的你們跑北京去,讓人們太震驚了!」晚上六點多我們被送進了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四十天。
在這四十天裏,與看守所的警察、犯人有了接觸和講真相的機會,特別是一位女警察,她以前和其他警察一樣迫害大法弟子,還出席過省市勞模會。我被非法關進看守所後,首先從自身做好,讓他們從我身上看到大法好。
(1)八個犯人的改變
當時家人、親朋好友去看守所看我的人很多,所長跟我開玩笑說,一天見你的人比整個看守所都多。他們給送進去的所有東西,我自己連一袋方便麵都不吃,都給她們分著吃,有的還給其它號裏人分了。
在當時號裏有個死刑犯,家裏沒人看她,沒衣服換,頭上身上都長滿了蝨子,睡覺沒人挨著她,我就挨她,結果蝨子也爬我一身,我又把我的衣服從裏到外都給她換上。她沒東西,就偷別人的東西,別人就打她罵她。她有癲癇病,也三天兩頭犯病。我去後勸大家不要欺負她,要善待她,她就再沒犯病。
號裏一片祥和,這個女警看到這一切,非常感動,她說:從你來後,號裏就沒有打架的了,過去我的時間都用在給她們勸架上。你用甚麼靈丹妙藥讓她們不打架了?我說:是法輪大法改變了她們。
當時這個女號裏有十名大法弟子,八個犯人,其中有四個是死刑犯,原來那裏面每天打架、罵人、大哭大鬧的。大法弟子被關進來後,犯人們看到大法弟子無私無我的品格,在遭受痛苦時的堅韌不屈,遇到不公時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行為舉止,都感到驚訝,慢慢的也開始平靜下來。大法弟子也一個一個的給她們講大法的美好。
我到這裏後,看出了犯人們哭鬧的心結,她們覺的自己犯了死刑罪,沒幾天活頭了,生活的絕望使她們無所顧忌。我對她們說:「你們把過去像日曆一樣的掀過去,從新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你的人生道路會改變的。我們的師父甚麼都能給做。只要大家願意學,明天就把號裏變成學法點。」
我們開創出來了學法環境,第二天,有一位大法弟子在被劫持到公安局時,看見辦公桌上有一小本《轉法輪》,就智慧的帶進來了。 犯人們都願意跟著大法弟子學法。一本寶書改變了號裏的一切。
師父的法理改變了八個犯人那變異的、充滿仇恨與陰暗的心靈,從此變的活潑開朗。她們幾個人搶著讀《轉法輪》,放下書後每個人都檢討自己以前的錯誤,都說如果早遇上大法絕不會走上這條路,即毀了別人的幸福與家庭,也毀了自己的一生。
一天早晨,打完飯後,還沒有吃,號長翻開大法書中師父的法像,莊重的給師父行禮,盤腿打坐,雙手合十,其她七個犯人也盤腿打坐,雙手合十坐下。一個死刑犯哭著說:「師父啊,收下我們這些罪孽深重的弟子吧,我們就是只能活一天,也一定跟您修煉法輪大法。」我們十個大法弟子也哭了,雙手合十,坐在了她們的後邊。
一個小時過去了,號裏十八個人,誰也沒有動一下,只是哭聲連成了一片。誰也沒有吃一口早飯,一個值班警察聽見哭聲,從門往裏望,沒說一句話就走了。
從此號裏沒有作息時間,都是學法煉功,最多一天學過八講《轉法輪》。隨著學法,每個人的心性都在提高,一個姓劉的死刑犯,過去是蛇附體,給人看病,學法後,那個蛇對她說:「我都跟你八年了,給你掙了那麼多錢,今天你學大法不要我了?」姓劉的說:「是,不要你了,我就跟李洪志師父學大法了。」那個蛇立即翻白眼變成了幹。她多年手關節腫痛,不能幹活,學法後幾天就好了。她對師父和大法的感激無以言表,每天把號裏姐妹的髒衣服搶著都洗了。
我們十個大法弟子為八個犯人的正確選擇而感到高興,也再次感到了師父與大法的洪大慈悲與召喚。
號裏的幾個重刑犯,因為對生命的從新選擇,每人的案子都有了改變。一個死刑犯無罪釋放、兩個變死緩,一個七年無罪釋放、一個七年變三年。
女號裏還有一個姓梁的死刑犯,被判刑後一直拖著(因她學法了),拖了八個多月,後來她不珍惜大法了,才被執行死刑。在被執行的前一天夜間,她做了個夢,有一個男人給畫一道線,讓她與姓劉的死刑犯一起跑,誰能在五分鐘內衝出這道線,誰就不挨槍斃。那人喊:預備──跑!她跑到中間看見地上有五十元錢,停下就撿,結果沒跑出去。早晨起來,她正在講夢,就被警察給叫出去了,再也沒回來。
一個警察跟我們說,她在臨槍斃前,她沒有一絲的害怕,她對一個警察說:槍聲一響,我們師父就會接我來,你回去後,告訴號裏的姐妹們,床底下有我的手抄經文,是我沒珍惜大法,沒聽大姐(指我)的話,才走到今天。我對不起大姐,等我來世再報答她。就這樣,她帶著悔恨走了。
(2)女警察走入修煉
從號裏每個人的變化,女警察就看到了大法的神奇,也非常感謝我。後來我就跟這個女警察叫大姐。她經常把我叫到她辦公室裏了解法輪功的一些內容。
一次,她從家裏包來了餃子,又給我買了一身毛衣。我到她辦公室裏,我對她說:「大姐,你不要這樣對我,其實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有一個幸福的家,可是為了更多的人能明白真相,在未來的人類劫難中免於淘汰,我們才拋家捨業上訪,告訴世人大法好。」她說:「原來是這樣啊!我以為你們都是精神病,有家不管,我真是錯怪你們了。」「大姐,我非常感謝緣份讓你我今生在這裏相遇。人身難得,中土難生,正法難遇。可我們有了人身,又生在中國,遇到了正法,如能修大法,是多麼幸運的生命!你看你當一輩子警察,卻管不了一個犯人,大法卻能使她們變好;你看到受過酷刑後的大法弟子傷勢嚴重,不上藥就好了;你看大法弟子被打成那樣也不吭聲,還總是樂呵呵的 ……因為我們有師父管。」
我說:「大姐,這個法太好了,你也走進來吧。」她說:「師父能要我這個迫害過大法弟子的人?」我說:「師父甚麼人都度,只看人心。」從此她走入了大法修煉。
從那以後,她每天看見其他警察迫害大法弟子,她總是大聲說:「殺人放火的你們不管,專管這些做好人的!」有一次,有個男警察在她不在的時候,把我們叫出去迫害,正巧被她撞見,她對那個警察說:「你們又迫害這些好人,走,咱們上屋聊!」因為女號歸她管,那個警察自討沒趣,就擺擺手離開了。
還有一次,外地有兩名大法弟子被綁架到我們這,她們不說話,被警察打得昏死過去,又被吊在衣服桿上。看守所規定,手銬是誰銬上的,就由誰打開,其他人無權打開。第二天早晨,女警察上班看見這兩名外地大法弟子被打成這樣,不顧規定,二話沒說,就將吊著她們的手銬打開,找兩個犯人給抬到號裏,並自己掏錢買了兩袋方便麵,讓餵這兩名大法弟子。這一切讓我們在場的人非常感動。
她每天都帶進一本大法書,看完了,她再拿出去,有時還給其它監號送去。
她走入了修煉後,她的家人知道了,把《轉法輪》書給藏了起來,說是燒了,她邊哭邊說:「這書這麼珍貴,比我的生命都值錢,你們在哪燒的,灰也得給我撿來。」見她如此著急,她兒媳婦只好把書還給了她。
女號的巨大變化,使幾個男警也很羨慕。他們有活就找我幹,我就有了機會給他們講真相,有三個男警明白了真相,不再參與迫害。還有兩個男警在自己值班的時候,叫妻子買水果來看我。還有一個男警明白真相後,下班前經常到我們號裏問我有事沒有。一次他叫我名字說:「你家裏有事嗎?我願意為你服務,如你不在這裏,我還沒這個機會呢。」
當時我是被縣長點名必須非法勞教的,在被非法關押四十天時,一個局長的妻子被釋放,那個局長說:「某某(指我的名字)是我妻子叫去北京的,叫她也出來吧!」
出來有一個月的時間,師父有新經文發表了,我正想怎麼送進去?那個女警來找我,說大家都很想我,特別是那個有癲癇病的死刑犯,整天不吃不喝的站在門那望你,你快去看看她們吧!
第二天中午,我帶上師父的新經文,去了看守所。剛到院子裏,號裏的人就齊喊:某(指我的姓)姐,某姐,我在外邊跟她們招手。看此情景,女警察就不顧一些規矩,把號門打開了。我到屋後,拿出了師父的新經文。
大家把我抱住,哭成了一片。我對大家說,這裏不是我們呆的地方,為了警察大姐的安全,我馬上就得離開,祝大家精進實修,早日獲得自由。我等你們的好消息。我向她們合十,謝過警察大姐後,離開了看守所。
四、在勞教所裏證實大法救度眾生
二零零零年八月二日,我縣有八十多名大法弟子到信訪局上訪,要求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無罪釋放被關押的大法弟子。事後國保拿我的照片,讓同修認,證明是我組織的(是那時我有了怕心)。八月七日,我被看守所、刑偵隊、國保聯合綁架、審訊。一夜四個班輪流審訊,不讓我坐著。腳腫的鞋都穿不下了,讓我說出在我家商量此事的其他人。
第二天八點多,局長來了,問我說了沒有?值班的那領導說:「甚麼都沒說。」局長氣得打我幾個嘴巴。
八月十七日,我被送進勞教所,加重迫害勞教三年。師尊說:「修煉就是難,難在無論天塌地陷、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的走下去,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1]到勞教所後,我不忘自己是大法弟子,要在各種場合證實法輪大法好。
(1)會場上證實法
二零零一年,邪黨黨魁的一個紀念日前夕,所裏準備搞慶祝活動。這又是一次證實法的機會,就由一些有條件的同修準備了一個條幅。到了會場,大家心裏就背法。當普教們正聽的聚精會神的時候,一個寫有「法輪大法好」的條幅騰空而起,在場的警察、普教都驚呆了,大約十分鐘後,他們醒過神來,就開始搶。
我拽著一頭,就是不撒開。這時禮堂內「法輪大法好」的聲音、警察的打人聲、普教的罵人聲交織在一起,亂作一團。表面上看很亂,實際上師父保護著我們。我旁邊是一個普教班長,她拼命跟我奪,一個男隊長拽著她的頭髮,給她摔在了地上,然後就開始用腳踢,踢一個個兒,又踢一個個兒,不知踢了幾個個兒,她才醒過神來,向隊長喊:「別打了、別打了,我是你們的人!」會議也就這樣草草收場了。
(2)形成整體,邪惡自滅
在勞教所邪惡安排的第一件事就是不讓大法弟子形成整體。我到勞教所那天,與外地的九個人合為一個班,隊長就把我們與其她同修隔開,上廁所、吃飯都單獨去,都見不到別的同修。我就和班裏的同修交流,我們不配合邪惡的安排,就開始不吃飯了。隊長把我找去了,很兇的樣子,我不看她,也不動心。她說:「你為啥組織絕食?」我說:「這裏不是我們呆的地方,我們要與整體在一起。」她又說:「在這裏不許與別人說話。」我說:「牆上沒貼著,憲法沒規定,《憲法》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還把我們這些好人非法關押在這裏?」她說:「你回去吧,明天就叫你們和大家在一起。」
我去哪兒,包夾的普教都跟著,我對她說:「我又不是壞人,你不要老跟著我,否則我就喊法輪大法好。」後來她就不追著我了。
外邊有甚麼零活都叫我去做,這樣我就有了與其它班聯繫的機會了。新年到了,我們想到師尊還在受著不白之冤,那麼多同修還在受迫害,我們就都不吃飯了。
從早晨五點,十二個班(共十三個班,其中一個是轉化班,沒參加)的同修一起背師父的《論語》、《洪吟》、《精進要旨》。各班的隊長只好在外邊轉,不敢進屋,因各班都在背法,隊長不敢開門,哪個班出去,都齊喊「法輪大法好」。班裏的普教剛開始激動的偷偷的哭,後來就跟著一起背。幾天過去了,我們一背,她們就把教室的大喇叭放開,可一點都干擾不了我們背法。
有一天早晨,隊長把我們帶到食堂的大餐廳,到那兒以後,我們馬上手挽著手圍成了一大圈,又開始一起背《論語》、《洪吟》、《精進要旨》。十二個班,一百多人,那洪亮背法聲震撼著天地。
看此情景值班隊長給所長打了電話,所長來了,看了一圈說:「誰也不要動她們,誰要動她們,我跟你們沒完!」 說完話就走了。我們認識到,在證實法中,只要我們形成強大的整體,邪惡因素就會自滅。
(3)師父給我打開了手銬
我在十二班,正對著出去的大門口,她們只要往外拉大法弟子,我們班就喊:「不許打人!」
二零零一年春天的一天,我們看見很多大法弟子被拉出去了,我們齊聲喊也不起作用。這時我就用手使勁的搬鐵窗,我扳了三下,師父就給打開了,我說,從這兒出去,把他們截住。
這時從男隊來了很多男隊長,闖進我所在的號裏,就往外拉人。大家都明白誰被拉出去,就會加重迫害,所以警察往外拽學員,我們往裏拉,相互拉扯中,門玻璃被撞碎了,把一個男隊隊長的手劃破了。他把我拽出去,向東邊的大菜園子走,半路上,我看見兩個警察拽著一個同修的兩隻腳,倒拉著走,衣服都被磨破了,我大聲喊道:「同修你的腳哪去了,要別人拉著你走?」這時那個警察把手鬆開,那個同修站了起來。
我鄭重的向隊長說:「我們拋家捨業,為的是你們能知道大法好,將來能留下來,你們不聽勸告還行惡,你們所做的一切都將在宇宙的歷史中記載著!」隊長甚麼話也說不出來,只打我兩個嘴巴子,然後把我銬在柿子樹上。那個手劃壞了的隊長不出這口氣,說這最後一棵柿子樹讓你趕上了,然後讓我背對著樹,跪在地上再重銬。
從警察說的話中就知道,滿菜園子的柿子樹上銬的都是法輪功學員。我掉淚了,「你們得造多大業呀!」這時所長走過來了,那個手壞的隊長說:「她在哭咱們。」所長說:「把她放回去吧。」
剛要打開手銬,就聽手銬「喀嚓」一聲開了,我把手銬拿到他們面前,在場的人都很驚訝,有個隊長說:「是你師父給你打開的嗎?」我說:「是。」
(4)信師信法 解體轉化班
高陽勞教所是全國有名的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全國各勞教所不轉化的都送這裏,外稱轉化率百分之百。可為了這百分之百的轉化率,有的大法弟子被活活迫害致死;有的被迫害致殘;有的被迫害的精神失常;有的被迫害的成了植物人。那裏就是人間地獄!
高陽勞教所的環境很壞,吃的小饅頭黑乎乎的沒發好,非常硬,沒有菜,每頓只是給一點湯,帶幾片菜葉,上面漂一層膩蟲,底上一層細沙面。
二零零一年夏天,我們六個人被轉押到那裏,兩天就「轉化」四個,隊長給帶回去了。六月二十九日,我被送進了「嚴管隊」(「轉化班」)。以前的「轉化班」都得百分之百的「轉化」才散。
「嚴管隊」由劉隊長主管,打手是普教趙軍。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都被強迫睡在地上,那裏天氣熱,地又潮,蚊蟲特別多,睡覺都得用衛生紙把耳朵塞上,還經常從被子裏一把一把的往外抓蚊蟲,值班的都用鐵簸箕往外收。每天早上五點起床,晚上十二點睡。抵制邪惡的學員還經常一夜不讓睡。
法輪功學員一般是二十個小時被強迫坐在小凳子上。上身坐直,兩腿並攏,兩手心朝下放在膝蓋上,兩眼向前,面對誣蔑大法的錄像,如走神或睏了,趙軍就用鞋底子打,隊長用電棍電,還體罰「開飛機」(就是身體向下彎,上身與大腿平行,兩隻胳膊向上直伸)。有時還逼迫我們寫誣蔑大法的話,少寫一個字,就被罰少睡十分鐘覺,多少個晝夜,我們都不能睡。
由於我不承認違反國家法律,隊長就不讓我吃鹹菜,並說甚麼時候承認,甚麼時候讓吃。有時罰蹲,一蹲就是一天。那時師父還沒發表發正念的法,不懂得發正念。可三個月不讓睡覺的折磨,實在難以承受了,我就利用上廁所的機會告訴大家,讓趙軍遭報,把困的痛苦轉給趙軍,立即解體「轉化班」!
那天晚上,趙軍去打水的路上遭報,摔壞了胳膊,回來就躺床上,說心裏難受,想睡覺。第二天值班隊長上班了,她還在睡。隊長打手勢,示意我們出去。等我們出去半天,從操場回去,她還在睡。再也沒有精神打人了,九月二十三日,「嚴管隊」徹底解體了,也撕下了高陽「百分之百轉化」的假面紗。
(5)明白真相的女孩保護大法弟子
二零零二年春天,我又被拉到「轉化班」,白天讓我挖大溝,夜間讓我寫「感想」,不寫就一夜讓站著,還不讓上廁所。由於我不配合,大隊長葉淑仙氣急敗壞的說:「你這個老毛臉的,老不轉化的,有你在這兒,一個也轉化不了,讓她滾回去!」這樣我又回到了班裏。
當時看我的是河南的一個小女孩,是因偷盜進去的。我在生活上關心她、照顧她。並給她講了失與得的關係。還教她背法。她很快明白了真相。
這時我已經被迫害的眼睛看不見東西,頭痛,全身潰爛,流著膿血。警察把我帶到一個醫院(因我看不見),醫生說,她的眼睛一點視力兒都沒有了,怎麼才來!身上都沒好地方了,醫生和警察說話都背著我說。
第二天,勞教所給我縣公安局打電話,讓家裏去人。家裏來了很多人,到那裏幾乎認不出我了。此時隊長還是讓我寫「保證書」才能走,我堅決不寫,家人從午前僵持到午後三點多,家人只好擔心的走了。家人走後,當班隊長連打我十六個嘴巴子。
雖然我的身體已經非常虛弱,仍繼續遭到勞教所的迫害,他們怕出事擔責任,就找來醫生王國友與一個姓趙的女隊長迫害我,強制我轉化。有一天上午,王國友讓普教把我扶到一個空屋子裏,坐下兩腿伸直,有兩個男犯人踩著我的腿,後邊一個女隊長拽著我的頭,王國友從腳上開始電遍我的全身,並對旁邊的法輪功學員說:「誰不轉化,下一個就是你們!」
雖然我看不見,但從警察的話中我才知道周圍有同修,我怕同修害怕,我咬緊牙關,不吱一聲。王國友一看我這麼堅強,就叫來男隊隊長梁保科,他們倆同時用兩根電棍電我,直到我又全身抽動,開始發抖,昏迷過去,他們才住了手。
剛緩過來,他們又想迫害我,那個河南的普教突然抱住我,大哭著說:「隊長啊,我求求你們別打她了,在班上,她像媽媽一樣待我們好,求求你們了,求求你們了!」警察驚呆了,往日她們都替隊長打人,今天她怎麼不讓打了?隊長不說話了,走向窗戶看著窗外,隨後叫別人把我抬回班裏。
我的腳背被電的起的大泡連成一片,腳趾頭腫的像氣吹的一樣,一連半個月不能下床走路。二零零三年正月十九,我被接回家。
這裏僅記述大法遭魔難初期,弟子走出來證實法的片段。正法即將結束,我要珍惜師尊為我們延續來的分分秒秒。修好自己,走好走正最後的修煉路。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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