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我的腳出現類似病業,而且相當嚴重,兩隻腳輪換疼痛,好長時間我不能去景點做三退。得知了我的情況,同修們來電話慰問我的情況,給我鼓勵。還來了三位同修,一起學完了《轉法輪》,他們鼓勵我要更保持正念、堅定法。一個同修很輕鬆的告訴我,他們想要參加在香港的大遊行,邀我同行。我不加思考的答應了,請他幫我報名。我心裏想,一個半月,我腳上的病業關就能走過來了。
可是想法歸想法,病業來了又去了,當出現時它就攻擊我的左右兩腿。疼痛稍停了,我就能夠走路,三四天之後它又來了。一直到出發之前,甚至我人已到達香港,這個關我還沒有完全走過來。出發前我確實有點猶豫,連走路都有問題,我在香港能做甚麼?我把自己的情況跟同修說了,希望他能理解我不參加遊行。但是那位同修說,「別去想它,你還是帶著你的樂器,能不能演你不用去想,把一切交給師父的安排,最主要你人能到香港。」聽了我的心又激起希望了。
到了香港,我的心又開始波動起來,看著兩隻腳表面還是腫脹,有疼痛的感覺,走路還是一拐一瘸的。走路或者站的稍微久一點,還會感到灼痛。儘管這樣我努力保持正念,放下對痛苦的執著,我能夠和其他同修們,在一起煉功、學法,也到擠滿中國遊客的香港著名景點發報紙(號外特刊)。同修們不斷的鼓勵我,讓我抖起精神來。
大遊行的前夕,我找同修交流我在遊行中該做甚麼。同修說了他的想法:「如果您想要一邊跟團一邊發報紙、發真相資料,那是不可能的事,那是當地同修做的份。你怎麼不加入遊行隊伍,可以拿橫幅,或者拿著被中共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的遺照?或者是其他的部份,就看您自己的意願。」我想無論是甚麼份兒,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我必須得走路,而兩隻腳還不好使,無法做決定。
隔天,大夥就要從酒店出發到集合點,我看到同修們都穿好各隊的團服。不久,兩位已穿好天國樂團服裝的同修說,「你老遠跑來這裏,樂器你也帶來了,那你的樂器拿來幹嘛呢?沒入隊伍的就不要帶著那個樂器。」當時我聽後感覺講話的語氣很潑辣、很刺耳,內心嘀咕著他們說話沒有一點體貼的心,完全沒體會到我的苦衷。我終於換上了天國樂團的團裝,準備好樂器跟著他們一起走。
當我走向大車,我像沒有事似的踏著腳步,就像是我人早已經在團隊裏。我輕輕的舉起腳,再輕輕放下,踏步時不敢大力踩,控制腳步讓它看起來正常,走起路來儘量不會一瘸一拐的。我心中升起一絲希望,我想我會沒事的。我告訴自己我是大法弟子,我一定能行。師父一定保護每一個弟子。我上了大車跟著團隊出發到目地地。
到了集合地點後,遇到的考驗越來越嚴峻。我的心安定不下來。邪惡反覆打進來的信息,很強烈的干擾我,我無法淡化它。下了一場帶著轟轟雷聲的大雨,雨水濕透了整個身體,衣服、鞋子和襪子,頓時覺的挺冷,我的身體開始有些顫抖。
我的手感到麻麻的,雙腳疼痛、辣辣的灼燒的感覺。但是無論發生甚麼情況,我竭盡能力保持正念,心裏不斷的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好,我是大法弟子、師父的弟子,清除一切干擾形式。滅!」大遊行出發之前,天氣開始轉晴,我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著。
當天國樂團的音樂響起,太陽越來越露出臉,天氣恢復晴朗,我的身體越來越暖和,再也沒有感到任何的不適。一首又一首的歌曲,我一邊演奏一邊內心充滿了感動。觀看香港大遊行的遊客潮估計有上萬人,我終於能夠跟著團隊走完整個路程,我之前擔心的事沒有出現。感謝師父,感謝師父,感謝同修。
在飛機上給遊客做三退
從香港回峇裏島的過程中,看到機艙裏坐滿了中國遊客,幾乎有九成都是去峇裏島度假的中國遊客。當我找到了自己的座位,突然聽到同修叫著我的名字。可能那位同修看到機艙裏的人,跟我一樣的很感慨。我很快領會到「同修呼叫我的名字」是在暗示我要「快點救人」。
我沒有再胡思亂想下去,趕緊從我的背包裏掏出幾分本來我想帶回去當作手信的中文大紀元,分給坐在離我不遠的中國遊客。她們都很樂意接受,因為知道報紙是免費的,都跟我道謝。過了一陣子,她們開始有反應,有的看起來挺高興微笑,有的看似焦慮、怕怕的,有的呢帶著質疑,想要把報紙還回。她們的所有反應我都自然面對,我豎起拇指跟她們說:「好」。我的意思想告訴她們「我是好人,你們別怕」。我說:「中國人好。」「峇裏人好。」她們開始安靜,偷偷的往我這裏看。我的理解她們想確定自己安全,接受我的報紙不會有甚麼事。
我保持自己良好的心態,為了緩和僵局,問了如何打開座位的電視屏幕,作為跟她們溝通的開場白。氣氛越來越好,坐在我後座的女士對我態度友好。她們開始給我甜品和糕點。她們說我是她們的好友,得願意接受她們的惠贈。在途中報紙被她們打開接著閱讀。我在心裏想,你是不是敢拿出三退表格勸她們退黨?我的理解,如果我沒拿出三退表格勸她們退黨,最後我一定會很後悔。儘管如此,我的心還動盪不安,有個擔心,萬一她們拒絕退黨,氣氛又恢復之前的僵局。
四個半小時的行程後,飛機將要降落了,所有乘客都在準備拿下自己的行李箱。就在這一霎那,我拿出三退表格和一支筆給她們。我先說:「歡迎您來到峇裏島。」接著說:「您退了嗎?三退保命保平安。」我使用上僅學會的幾句中文。她們六位女士,全部都用化名退了。下飛機之前我跟她們一一握手、道謝。
從以上的事情我悟到,勸三退在哪裏都可以做。我應該好好的準備自己,利用哪怕只是瞬間即逝的小小的機會,帶去更多的真相資料,更好的勸退、救更多的人。
以上是我的修煉經歷和在我層次上的對法的理解,如有不符合法之處,請慈悲指正。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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