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那兒一看,是丈夫的兩個學生,還有兩位陌生人,他們歡迎我的同時,給我介紹各位,當介紹那位電視台新聞部主任時,我對他說:「我們倆認識。」他莫名其妙。坐下後,我說:「讓我慢慢告訴你。」他給我斟酒,我丈夫說:「她不喝酒,她學法輪功。」我說:「是,我就是學法輪功認識你的。那是一九九九年十月,法輪大法遭迫害,政府、警察怕我上訪,將我非法關押在單位四十多天,期間你去採訪過我……」他低下了頭說:「我真忘了。」
接著,他端起酒杯起身,恭敬的說:「師母,對不起!」他為自己曾經斷章取義的不實報導而羞愧。我說:「我相信,那不是你願意的。」他說:「我當然不願意。」丈夫說:「他沒有辦法,是執行命令。」我說:「但你是有罪的。你有將槍口抬高一釐米的權力,為自己留後路。」他愣了一下說:「這不是東德、西德的故事嗎?你怎麼知道?」我說:「我也看過。」
我倆正好緊挨著坐著,我給他講大法真相,講天安門自焚是騙局,講善惡有報,講三退保平安,他都同意,一次次舉杯致歉。最後,我贈送一張破網小光盤,上面有很多真相,他表示一定回去好好看看。
另一位學生是我上司的兒子,他的母親非常了解我的為人和醫療技術水平,曾介紹他的兒媳找我看病。前幾天,因他的妻子有病,又諮詢過我,後來到上級醫院就診,方案和我說的一樣,就很佩服我。我藉機講了我修大法後如何為病人負責,廉潔行醫,為送禮送錢的病人治好後,退回了卡、錢等。
那位新聞部主任感動地說:「你是一位有良知的醫生。」其餘幾位,也都明白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