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九年走入法輪大法修煉的,當時我的父母都修煉,我親眼見到父母一天天身體變好了,因生活磨礪缺少笑容的臉出現了久違的笑容。除了患精神病的三妹妹外,我和另兩個妹妹也跟著走入了修煉。
正當我們全家沐浴在佛光普照中的時候,九九年七月風雲突變,江澤民出於小人的妒嫉,邪惡的發動了對修煉「真、善、忍」團體的迫害。我因對不明真相的世人講清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在二零零二年被黑龍江省牡丹江市海林市公安局國保科警察綁架、迫害。
遭受酷刑迫害
二零零二年六月,我正在父母家中,黑龍江省牡丹江市海林市公安局國保科科長宋玉敏夥同金海珠、姜元濤闖進我父母家中把我綁架到海林公安局。
酷刑演示:上繩 |
在海林公安局,姜元濤給我施「上繩」酷刑。我因承受不了,用頭撞牆,後來才發現頭上撞了很多大包。「上繩」是用細繩在背後兩肩向下纏繞直到手腕處,然後把繩的兩端向上吊,吊的越高越痛苦,繩越細越痛苦。開始時痛不欲生,接下來因長時間不過血逐漸失去知覺,為了防止胳膊廢掉,每間隔一段時間放鬆一次,上繩時痛苦,放下來時更痛苦。像有千萬隻螞蟻在兩臂上噬咬,血通過之後 再重複上繩。這種酷刑對身體損害很大,能傷到腦垂體,影響內分泌。我地曾有年輕的法輪功學員遭上繩迫害後,結婚後一直不生育,到醫院檢查說是腦垂體受損,影響內分泌所至。這個酷刑傷害大,用的時候都請示局長,所以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不是某一個人,是共產邪黨從上到下系統的迫害。
三天三夜後,我被綁架到海林看守所非法關押,在看守所裏吃的是一籮到底的帶有包米糠的大餅子,喝的是不削皮的帶泥的土豆湯或凍白菜湯,睡的是木板鋪,人多的時候都側身睡,上趟廁所回來就沒地方。我與其他的法輪功學員因在報號放風時不報自己是犯人,被當時的副所長單成強把我們幾人拽到走廊「開飛機」折磨。「開飛機」是兩腿叉開,彎腰九十度以下,兩手背向後上方,狀似飛機的翅膀而得名。讓在押的刑事犯往我們的頭上澆涼水,單成強還用拳狠狠打我的臉,牙齒硌掉腮上的一塊肉。當晚是輪到我值夜,回到監室,換了身乾衣裳繼續值夜。單成強現在已遭報應,被判刑一年。
在監獄被迫害
二零零二年九月末,我被海林法院冤判七年冤獄,與其他八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黑龍江省哈爾濱市女子監獄迫害,九名法輪功學員從三年到九年刑期不等。我丈夫早逝,家中只有年幼的兒子,我被冤判後被他奶奶接走。在送往哈爾濱的汽車上,單成強把法輪功學員的行李全部扔到車下,我與另一位法輪功學員的行李放在後車廂裏得以倖免,致使那七人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生活用品和行李。
在哈爾濱女子監獄體檢時,我因在看守所感染了疥瘡被監獄拒收,單成強花錢強行把我留在了監獄,其他八名法輪功學員在集訓隊,我被安排在病號監區,一個月疥瘡好後又把我送到集訓隊,在集訓隊一天八小時坐小板凳,上廁所要請示,吃飯也在小板凳上吃。
三個月後我被分到五監區繼續迫害,在五監區法輪功學員跟著刑事犯出工,因法輪功學員不斷反迫害,只出工不幹活。一次不知是哪個部門的人來監獄視察,同修寫了一封揭露迫害的信,我拿著這封信要交給來視察的人,但這些人並不與我們說話,從前門上來從後門下去,馬上就要出門了,我大喊一聲「冤枉」,一個專門看管法輪功學員的刑事犯突然上來照我的頭打了一拳,視察的人並沒有因這意外停下來,直接就走了。
我曾脫囚服反迫害,被五監區的陶大隊長關進小號,吃、喝、拉、撒、睡都在一個幾平米的小房間裏,二十四小時戴手銬,吃飯、睡覺、上廁所都不取下來,十五天只有我一個人在這個小號。
二零零六年哈爾濱監獄把法輪功學員與刑事犯分開,關在監舍裏不讓去車間。在車間裏給刑事犯播放「天安門自焚」偽案等誣蔑法輪功的錄像。在監舍裏一個法輪功學員,五、六個刑事犯包夾,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後我被綁架到七監區,在七監區每天強迫寫對法輪功的認識。
二零零八年我回到家才知道,母親劉玉桂被警察多次騷擾、勒索,再加上女兒劉利華的遭遇,已於二零零四年在對女兒的思念中去世。小妹妹也因被勞教迫害後,懼怕邪黨的迫害放棄了修煉。二妹妹要照顧父親和患精神病的三妹妹不能工作,三人靠父親兩千多元的養老金生活。我在家稍微安頓了一下父親和妹妹,就到北京親屬的一個廠子裏打工,兒子是被奶奶、姑姑、叔叔共同養大的。在北京辦暫住證時,通州區台湖鎮派出所警察到廠子騷擾,說我辦暫住證就得限製出行,只能留在當地。後來才知道,親屬花了錢以後才沒有警察騷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