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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智銀、劉欣夫婦被廣州國保非法批捕(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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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九日】(明慧網通訊員廣東報導)二零一八年四月八日,徐智銀、劉欣夫婦被綁架和抄家。

當天上午家裏被停水停電,下午兩點左右,徐智銀出門即被埋伏的警察綁架,隨後二十多名警察用搶來的鑰匙開門抄家。家裏的電腦、打印機、法輪大法書籍和師父的大法像等均被抄走。

五月九日他倆被非法批捕,現被非法關押在廣州白雲區看守所。

'劉欣、徐智銀'
劉欣、徐智銀

劉欣、徐智銀是廣東省廣州市法輪大法弟子,約三年前遷居到廣州白雲區人和鎮居住。

警察綁架的藉口是:攝像頭拍到徐智銀派發法輪功真相資料,因此國保立案,由白雲區人和鎮派出所警察和國保實施綁架、抄家。

劉欣突然面對野蠻的抄家,情緒有些激動,大聲阻止,也被劫持迫害。

得知家人失蹤,家屬心急如焚,四月十一日,女兒和律師奔走於人和鎮派出所、白雲區公安分局、白雲區檢察院、白雲區看守所等單位打聽消息,但他們互相推諉,既不給拘留通知,也不許律師依法會見。

最終律師會見到劉欣,得知她血壓高達200,甚至飆升到230,隨時有生命危險。律師去派出所和白雲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遞交取保候審申請,但責任人避而不見。

律師和家屬三次去派出所申請取保候審,均被經辦人周揚飛(人和鎮派出所副所長)駁回,他直言:「你交來我立即駁回!」家屬擔心劉欣有生命危險,一度情緒失控,但周揚飛一再推諉責任,讓找看守所,說不關他事。

據說看守所每天都給劉欣量血壓,並向國保反映。劉欣至今已被非法羈押兩個多月,血壓都高居在200以上,國保鑑定為「高危三級」,仍不肯放人。

律師去白雲區公安分局找國保警察,希望見面溝通案情,被國保拒絕。律師提交了無罪法律意見書。

劉欣年逾五十,她平時儘量按照「真、善、忍」做好人,與人為善,心胸變得寬廣;修煉後風濕症、眼睛痛、偏頭疼,嚴重痛經症等全都好了,真正感受到身心健康的快樂。

因堅持修煉法輪功,劉欣多次被非法關押,遭受了種種酷刑。她曾自述:

「二零零零年底我去江西省贛州市去看朋友,被贛州章貢公安分局警察野蠻綁架,半夜以查房為名敲開旅館房門,寒冷的冬天被四個大漢強力抓住頭髮把我抬走,當時我只穿了單薄的睡衣褲,連襪子和鞋都沒讓穿上。我的法輪功書籍、煉功音樂、手機和因出遠門而隨身攜帶的近二萬元錢也被他們搶走,至今不出示任何收據。

在看守所裏,二零零一年過年期間,我一直被戴著幾十斤的腳鐐,多次被戴手銬、背銬;警察用拳頭連續猛力打我耳光;六、七個警察把我強力踩住趴在地上,陳教導員用腳踩住我脖頸子致我鼻子緊貼地面,幾乎窒息;背銬腳鐐都同時戴著的情況下被警察猛力推倒並拖住腳鐐從簡易木板床上拽下撞倒到地下在狹小的僅一米寬且四處有堅硬障礙物的監倉地面向陀螺樣來回旋轉……

酷刑演示:手銬腳鐐
酷刑演示:手銬腳鐐

後我托從監倉出去的人帶信給我家裏揭露他們的違法犯罪行為,贛州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頭目胡某和黃某等一批國保的人為報復我,把我半夜從看守所帶出去,頭扣水桶,腳上被戴非常重的腳鐐(據說是那裏最重的鐐),被帶到一秘密審訊場地,把我鎖在椅子上,不讓我睡覺,灌白酒,在我眼睛上抹清涼油,用煙薰,胡某抓住我右手手銬的另一頭有節奏且專業熟練的上下用力抖動手銬,使我痛徹全身,但我沒因此屈服。

在他們輪番折磨下,我不堪忍受,在上廁所時藉機打破茶杯割脈了,因當時身體被折磨得很虛弱,沒力氣割到致命(註﹕這是中共迫害所致,法輪功是不許殺生的,自殺也屬於是殺生),此次不堪忍受而被逼割脈的行為是被公安殘酷折磨的結果。即使這樣,他們只是找來一個外面的醫生來,不打麻藥,草草縫合。在這樣的情況下又繼續不讓睡覺、繼續又折磨了兩天,那時我的思維已不太清晰了,最後強迫讓我在審訊書上簽字。其實在那份審訊書上他們也沒審出甚麼名堂。

隔了些天我對國保來的人聲明我給他們在審訊書的簽字作廢。他們又把我同樣方式從看守所帶出去那個審訊的地方,又折磨一天一夜,這次把我單手吊起,把戴著的腳鐐拉起,這樣整個人就只有一隻手臂支撐全身重量。那一瞬間我痛到只有咬舌根了,後來他們說沒人能承受得了此酷刑。」

徐智銀曾任北京軍區某機關政治處新聞、文宣幹事,退伍後曾任某省報記者,後任廣州某知名物流公司副總經理。

他原本身體多病,煉功後全身病痛奇蹟般消失了。他為人忠厚,善良無私,按「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物流公司的前幾任職工每月報銷都超過正常數額的幾千到一萬多,而他接任此職務後,從不貪圖便宜。他踏踏實實的人品很快得到公司上下的認可,很多人遇到矛盾時都請他來主持公道,知道他有信仰,人品好,處事公正,很快就從一個普通的部門負責人升任公司副總經理。

二零一一年六月,在家屬和律師不知情的情況下,前公司高管徐智銀遭廣州市天河區法院誣判五年。

在廣東省四會監獄,徐智銀被「熬鷹」、冰凍、毒打全身,打腎臟、打脊柱,幾乎喪生,迫害出心臟病和強直性脊柱炎。

在精神和肉體的雙重迫害極限下,他一度違心地放棄修煉。面臨癱瘓風險時,他萬般無奈下從新修煉法輪功,身體奇蹟般康復,再次見證了法輪大法祛病健身的神奇功效。

這場暴虐的迫害,對法輪功學員孩子的傷害更大。劉欣被勞教時獨生女兒還在上幼兒園,劉欣被迫和前夫離婚。女兒在致抓捕媽媽的警察的信中說:

「我不知道甚麼是勞教。只記得三年後再見到她(媽媽),我驚恐、退卻,電視劇裏那些久別重逢後熱烈與溫情的戲碼,在我們家卻以極端相反的方式演繹著。我的生父在母親回來沒幾天,就提出了離婚。

離婚的手續是漫長的,但那段時間卻在悲傷的長跑中,給了我短暫的喘息和歡樂。那段日子我與母親的芥蒂消除了許多,她還是與原來一樣,溫柔,樂觀,用行動而不是雙標來教育我。我被判給了父親,她遲遲不肯離開家,笑著說想跟我多呆一陣子,直到保姆下了逐客令。只有週末和假期才能與她團聚,吃到媽媽做的飯。

平日裏我能做的就是用IC卡給母親打電話,電話打不通時,我就哭著擔心:媽媽,你是不是又被抓走了?電話打通了,我就哭著哀求:媽媽,你別再被抓走了……」

女兒接著敘述了這次夢魘的開始:

「二零一八年四月九日,在前一日連續撥打了六十七通電話而未見回覆的情況下,我在這天中午,用母親留給我的備用鑰匙,打開了她的家門,而迎接我的卻是橫躺在門廳中央的一隻藍色拖鞋與遍布房間的鞋印和塵土。

殘留在書房裏滿地的紙條,閃爍著67通未接來電的手機,被翻找後傾倒的抽屜,不翼而飛的電腦、大法書,散亂的一切以及臥房裏的另一隻藍色拖鞋,這些個劫後餘生的物件都不遺餘力地向我複述著他們的主人──我的母親和繼父被「帶走」的情形。

當下我便知道,這是抄家。抄家、再抓人,對警察而言,不過是「秉公執法」的程序;而於我全家,則是上演過不止一次的夢魘。上一次,我很小,只懂得哭;這一次,我成了家裏唯一的希望,我找了律師,輾轉於看守所、派出所、公安局,知道了這次抓人的,是廣州人和派出所和廣州白雲公安分局國保大隊的警察。」

劉欣的女兒柔弱單純,大學剛畢業,原以為母親和繼父很快能回家,沒想到等來的是批捕。孩子的眼睛裏滿是憂鬱和無助,好像精神被壓垮了,最近體檢出竇性心律不齊,特別嗜睡,有時下班回家倒頭便睡,直到天明。親戚和朋友都為她擔心,倍感心酸。

劉欣說:「在這場毫無人性的迫害中,法輪功學員在自身承受慘烈迫害的同時,始終秉持『真、善、忍』的理念,以大善大忍的胸懷,和平理性的反迫害,並向世人講清真相,挽救著世人,給人類作出了光輝正義的典範。儘管我這麼多年來遭受了這麼多不公正的待遇,但我由心底裏真的不恨這些傷害我的人們, 因為修煉人是慈悲的,我知道他們也是江澤民迫害政策下的受害者,看到他們在趨於淫威下為生存、為利益而出賣良心迫害好人,導致他們心靈扭曲,從而造下了無數罪業,我為他們而難過!相信他們清醒過來。」

劉欣女兒在致警察信的結尾說:

「律師第一次會見我母親時,她向我交待了三件事:第一,做一個正直善良的好人;第二,不要怨恨抓她的警察,他們的本性是善良的,只是不明真相;第三,不要想她。第三點我做不到,但是,我聽我母親的話,放下了怨恨,給你們寫這封信,我相信你們都是善良的好人,只是執行公務,但我媽媽被抓後高血壓持續200以上,甚至到230,高危三級;我非常擔心,萬一媽媽被關監獄,她面臨的不知是甚麼樣的酷刑折磨,會不會活著出來?你們的一個決定,將對我和我們全家產生巨大影響,請你們幫幫我們,釋放我母親,作為女兒,我殷切盼望我母親和繼父早日回家,我們全家都將感激不盡!

希望有一天您在回憶自己的警察生涯時,可以驕傲的對自己的孩子說:在一場殘酷的運動中,爸爸保護了好人,維護了正義。」


附:相關責任人聯絡方式:
廣州人和派出所副所長:周揚飛,電話:138 0275 5285
地址:廣州市白雲區人和鎮方華路1333號
電話:(020)864-52961,報警電話:020-864 52960,864-52961

廣州市白雲區公安分局
地址:廣州市白雲區白雲大道北333號 郵編:510420
局長:蘇鑑
國保大隊:副大隊長沈某(辦案人)、劉志強教導員
國保大隊大隊長:葉焯文
副大隊長邱某、警察賴某:020-86330579 020-83112644

白雲區公安分局法制科:020-83112652,林警察

白雲區看守所預審大隊電話:020-83114500

白雲區檢察院地址:廣東省廣州市白雲區下塘西政民路49號 。
電話:020-61819872 ,020-86351998 020-86382000
020-86351998-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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