濁世中的清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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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六月十七日】一九九八年底,那時我三十歲,妻子二十九歲,我們同時有緣接觸到大法,走入大法修煉,從此大法的神聖與美好就深深的紮根在我們的心中。

一九九九年七月,我們還沒來得及對大法有更深入的認識,江澤民就迫不及待的利用中共對法輪大法開始了鋪天蓋地的迫害打壓。在此後的十八年間,每當看到邪惡編造謊言抹黑大法,世人受欺騙而對大法產生負面認識時,我們就感到無比的痛心,心裏一直有一個強烈的願望,那就是一定要在世間展現大法的輝煌,讓世人認識、敬仰大法的神聖與美好。

在我們之後的修煉路上,無論是去天安門證實法,還是講真相救世人,都會用各種機會向世人展現大法的美好。同時,我們更希望在工作領域中,能按照師尊的要求,走出大法弟子在人世間證實大法的人成神之路。

但是由於自身修煉中存在的不足,以及舊勢力無孔不入的干擾迫害,在當今中國大陸道德低下、人心敗壞的污濁社會環境中,大法弟子要想走出一條純正的路來,也是異常的艱難,一路走的也是磕磕絆絆。值得欣慰的是,魔難中我們沒有放棄,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也算是走過來了,提高上來了。下面把過程中的心得體會寫出來與同修們交流,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實修提高路走正 公司發展證實法

我原本在本地一家設計公司做高管,我負責的業務做起來得心應手,工作壓力不大。修煉後名利心淡了,工作上用心把本職工作做好,除此之外沒有太多的奢求,也就更輕鬆了,平時業餘時間主要精力放在救人項目上,工作修煉兩不誤,似乎一切都安排的很好。二零零九年,公司業務轉型,新業務不適合我,我就辭職自己創業。

當時的想法很簡單,我在行業內幹了快二十年了,也積累了一定的資源,組織十來個人,一年幹幾個項目也就夠了。另外自己開公司自己說了算,時間上更靈活,做三件事更方便。

公司的實際運作過程中,我才發現事情遠非我當初想的那樣簡單。好在我有有利條件──對本行業務熟練,故在市場競爭激烈的情況下,在短短的四、五年間,公司就從無到有,發展到百餘人規模。

公司事務的快速發展牽扯我大量精力,學法時間和效果都保證不了。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我們在公司旁邊租房子住,每天早晨妻子和我一起學法到上班時間。最難的是學法靜不下心來,公司的事總是往腦子裏冒,用妻子的話說就是人在這,魂不知上哪去了。沒別的辦法,我就只能強迫自己從形式上堅持,不管怎麼樣,我心中堅守一念,修煉絕不能耽誤,再難也要堅持。自己學法時,一發現自己走神了,我就再學一遍,有時一段法要學好幾遍,一個早晨只能學幾頁,只要能把法學進去,不求數量。另外,我還從自己心性上找,師父在《轉法輪》中講:「也就是說,人靜不下來的根本原因,不是甚麼手法上的問題,不是因為有甚麼絕招兒,而是你的思想、你的心不淨。你在常人社會當中,人與人之間的矛盾,為了個人利益、七情六慾、各種慾望的執著,你跟別人去爭去鬥,這些東西你都放不下,不能夠把它看淡,你就想靜的下來,談何容易?」

我的狀態就是師父法中講的情況,在以前的工作單位我以為自己名利心放下了,其實那時是打工的心態,現在是自己開公司,直接面對名利的衝擊,心性就不那麼容易守得住了,早上學法時甚麼都明白,上班前告誡自己要放下名利心,以修煉人的心態對待工作,到了公司後,半個小時後就陷入常人的工作思維了。這種狀態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以至於我曾無奈的對妻子說,看來我只有半個小時的定力。後來,我不再糾結自己的狀態,就是堅持學法,從修煉人的角度看待公司及我在常人中的角色,這樣對公司的事漸漸的看淡了,慢慢的才有了突破。

在講真相方面,開始時沿襲以前的做法,妻子平時準備好真相資料,晚上或週末有空我們就一起去發。後來我和妻子悟到,做三件事不是固守形式,尤其是救人這件事,每個人都要根據自己的情況走出自己的路。我每天接觸的人很多,我就利用各種機會講真相,勸三退,妻子也經常配合我,我們安排和公司員工及家人一起吃飯,聊天過程中講真相。我們這個行業人員流動性大,幾年來公司進進出出的人也不少,大多數都明白真相,做了「三退」。

在公司的管理方面我卻遇到比較大的困惑。開始的時候,公司沒有明確的管理制度,甚麼事情都是按我的意見辦,每當員工個人有甚麼要求時找到我,只要能辦到基本上都答應下來,在處理利益衝突方面,我一直本著寧讓公司吃虧,也不讓員工個人吃虧的原則處理,這樣每個來找我解決問題的員工都會得到滿意的答覆。可是時間長了,員工之間開始攀比,有一個人找我受益了,其他人也都來找我,人多了,要求多了,我就平衡不過來了,公司副總也來找我,說有些問題本來他已經答覆員工了,可是一來找我,就變卦了,他還抱怨說,整個公司的好人都讓我當了,他的工作沒法幹了。

這時我才意識到自己出問題了,向內找,很容易的就看到自己存在的兩個問題,一是用修煉人形式上的善滿足自己常人中做老好人,求名的執著;二是在公司的管理上沒有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的形式。

認識到問題後,我馬上開始著手制定公司的管理制度,制定制度的出發點不是為了制約員工的,而是在公平的角度上合理的平衡各方面的利益,在大家最關心的收入分配方面,薪酬標準高於本地本行業普遍標準,除此之外,公司虧損,風險我獨自承擔,公司盈利,拿出一部份利潤大家共同分享。制度推出後,得到公司上下的普遍認可,都認為制度非常人性化,員工都有了積極性,有問題都按制度辦,也不來找我了。公司良好的口碑在行業內也慢慢傳開了,吸引了很多的優秀人才前來加盟,公司呈現出良好的發展勢態。

在公司的創業與發展過程中,我儘量的從修煉人的角度來看待所遇到的事情,以修煉人的心態對待各種矛盾,才使我能夠跨過遇到的各種溝溝坎坎,使公司平穩的發展起來。僅僅用了四、五年的時間,我們分公司就和本地兩家有幾十年歷史的老牌公司並列成為行業內三家最有競爭力的企業,這在行業內引起了很大的反響。我和妻子在本地行業內有一定的知名度,也有不少人知道我們修煉法輪功,以前大家在一起談到這個話題時,不少人都會表現出一種不解,好像是覺的像我們這樣年紀輕輕、業務出色的人修煉法輪功,事業上就不會再進取了,為我們感到惋惜。等到公司發展起來後,再接觸時,態度就變了,尤其是當講了我們怎樣在修煉中提高境界,用修煉人的心態管理公司,使公司良性發展,他們的態度由懷疑到認可,再到讚賞,對大法都有了更深入的正面認識。另外隨著公司的發展,我們的經濟狀況有了很大的改善,能夠拿出大量資金投入到大法項目中,自己覺的這樣經營公司,做常人的事心裏才踏實,公司的發展才更有意義。

濁世迷茫意不堅 遭遇黑手受重挫

在公司發展過程中,有個問題始終在困擾著我,就是經營中需要與政府相關部門及客戶處理關係。當今中國社會道德急劇下滑,企業的生存環境非常惡劣,政府相關部門的人員盡可能的利用手中的權力向企業索取利益,企業如果處理不好就會遇到麻煩。經營過程中還要給客戶相關人員回扣,這在行業內都是公開的秘密。

我作為一個修煉人,對這些事情十分反感,但有些情況下又不得不做,對這類事情我一直很糾結,但又不知道從修煉的角度該如何突破。以我當時的修煉境界,實在找不到根本的解決辦法,只能採取措施儘量減少這類事情。首先在公司發展理念上強調提升技術和服務,提高市場競爭力,減少對社會關係的依賴程度;其次把項目的經營權下放給項目經理,由他們在權限範圍內自主處理,而我儘量不直接參與這些事。但隨著公司做大了,涉及的面廣了,作為公司主要負責人,有些政府部門和大客戶必須得我出面,我當時的認識是常人做這些事情可以,但是如果我做就會被舊勢力抓住把柄,這讓我感到壓力很大,對修煉人如何走正在常人社會工作的路,感到很迷茫,面對現實,信心不足,漸漸心裏就萌生了退出公司的想法。

公司有一個年輕人,業務能力很強,我非常認可他,就把他提為公司副總,並逐步的把公司交給他管理,我慢慢的退下來。與此同時,妻子和我開始負責一些整體配合營救同修的項目,投入的精力比較多,這樣我對公司的事就不像以前那樣投入了,公司原來還有一個副總,我基本上把公司交給他們兩人來經營管理了。可是由於我長時間疏於公司管理,公司開始出現危機,導火索是兩個副總產生矛盾,矛盾激化後,其中一人認為我偏向另一人,就跑到外地的總公司告黑狀,並把我修煉法輪功,在公司勸三退的事情添枝加葉彙報給總公司。總公司本來對我們這些年的發展勢頭就眼紅,但礙於社會上的影響和對本地市場的不熟悉,遲遲沒有動作,這下可有機會了,於是以此為藉口要把我免職,把分公司收回歸總公司所有。從修煉角度看,就是一直虎視眈眈的舊勢力終於找到藉口下手了。

情況發生後,我立即驚醒了,向內找。我明確告訴總公司,如果以修煉法輪功為由罷免我,我絕不接受,因為公司是我白手起家,只不過借用了總公司的資質,他們這樣做其實是強搶。在我的堅持下,總公司暫時讓步了,但是事情並沒有從根本上解決,總公司不時的做些手腳,給我們分公司的運營帶來很多的不便。在這種情況下,我的修煉進入一種套公式的模式,為了解決現實問題,我不斷的向內找,一會兒找到自己名利心太重,就去執著心,看看事情是否有改觀;一會兒認識到是舊勢力在經濟上的迫害,就發正念否定迫害;一會兒又認識到是舊勢力用公司的事牽扯我,干擾我多救人,我就放下公司的事投入到救人的項目中。就這樣不停的找,不停的試,以是否有好的結果來判斷自己問題找的對不對,到最後,我自己對這種模式都失去了信心,我意識到我面臨的問題不是去掉哪一個執著就能夠解決的,或許是我的修煉境界需要整體提升,或許是我需要解決修煉中存在的根子上的問題,以我目前的修煉境界和修煉狀態,沒有能力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的迫害。但是面對公司近百人的生存壓力,還要應付總公司的各種小動作,我跳不出事情本身,無法靜下來反思自己,只能是在迫害中否定迫害,越走越被動。於是我決定放棄。

放棄的過程很簡單,但又極不正常。總公司對我的承諾完全沒有兌現,經濟損失很大,而且總公司為了掩蓋他們不道德的行為,還四處散布謠言詆毀我的名譽,一時間各種魔難集中而來,舊勢力大有不置我於死地不罷休的勢態。在整個過程中,妻子給我很大的支持和幫助,沒有任何抱怨,在法上交流,在具體做法上商量,陪我一同走過難關。而對我來說,整個事件歷時一年多,很多執著心都魔去了,這裏有提高的成份,也有無奈承受的成份,心中並沒有感到多大的痛。對總公司參與此事的人,過程中是有些氣恨,但是很快就消散了,因為我心裏明白,根本原因不在他們這裏,他們只不過是隨著社會道德水準的下滑,變壞了的思想觀念被舊勢力利用著幹壞事而已。

向內找轉變基點 全盤否定舊勢力

從原公司離職前後,我最糾結的就是自己是否還要繼續工作,近五十歲的人,從常人角度看也兩可的年齡。有同修說,你家不缺錢,生活也沒問題,還忙活啥,正法時間不多了,抓緊救人吧。妻子則認為,我們周圍同修普遍沒有走正社會工作這條路,在常人中造成一定的負面影響,如果我再回家不工作,影響更大,修煉境界提高不上來,不工作也多救不了人,修煉境界提高上來,自然會平衡好工作和修煉的關係,我有責任走出這條路。

從個人感受的角度看,我真想按同修的建議做,和同修在一起配合,多做救人的事,真不願再在社會上蹚這渾水,可是站在正法修煉的基點上看,我是認可妻子的說法,大法弟子修來修去,總不能都修回家吧,世人會怎樣看。我還是要走出去的,不為自己,只為對眾生得救有利。

剛剛拿定主意,一個行業內很有資歷的朋友就給我打電話,告訴我他辭職了,要自己創業,邀請我一起合夥幹,他負責市場,我負責技術和管理,似乎一切都安排好了,只等我去做了。之前有過創業的經驗,做起來輕車熟路,註冊公司,租辦公樓,購買設備,招聘人員,承攬項目,組織生產,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可是卻出現了一個很奇怪的現象,就是項目開始接洽的時候都很順利,可是每到簽約或收款的關鍵節點,就會出現問題,從人的角度看,出現問題的原因都合乎情理。開始時我並沒有太在意,當成初創階段的正常現象,與合夥人一起加大拓展市場的力度,可是後來每一個項目都是如此,居然出現我們中標的項目,客戶都找理由拖延不簽合同,公司運作半年多,基本沒有收入,全靠我和合夥人出資墊付公司的各項支出。

這時我才意識到,舊勢力又在下黑手了,師父告訴我們:「舊勢力實質上就是針對正法中大法弟子能否走出來、又時時伴隨你們的巨關巨難。」[1]此時此刻,我對師父的這段法體會尤為深刻。同時我也意識到,儘管魔難中我一直在提高,但是並沒有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到了這一步,我也該有個整體的突破了,與一直糾纏不休的舊勢力也該有一個了斷了。

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講:「這是舊勢力在幹的。你們永遠記住這一條,今天在大法弟子中所出現的一切干擾我都不承認的,不應該有的都是舊勢力的安排,它們把你們個人的修煉看作是第一位的。當然,個人圓滿是第一位的,你圓滿不了那甚麼也談不上。可是今天大法弟子和歷史上任何時期的修煉都不同,是因為你們有超越你們自己圓滿的更大責任在身。救度眾生、證實法,這是遠遠超越你們個人修煉的,這是更大的事情,這是舊勢力擺不正的,干擾著你們。否定它們,正念對待這一切!」

從法中知道發生這些事都是舊勢力幹的,但是它為甚麼能得逞呢?師父讓我們否定它們,那我如何才能從根本上否定它們呢?我開始梳理我修煉中的思路,我發現一直以來,我都在害怕舊勢力迫害,在舊勢力面前總是不戰而屈,總覺的底氣不足,為甚麼會這樣呢?往深處挖自己,覺的根子上還是修煉的基點沒有擺正。怎樣能找準自己的根本問題,我便自己跟自己對話:

問:這十年你到底在忙甚麼?
答:除了必需應付的公司事務,就是忙修煉,做三件事,講真相救人的項目最積極。

問:為甚麼這麼積極的救人,是出於慈悲心嗎?
答:在救人的過程中有時會有慈悲心,但不是主要因素。目前我最看重的就是修煉,修煉就要按師父要求做好三件事,尤其是救人。

問:那你為甚麼看重修煉?
答:修煉是舊宇宙生命免於被淘汰的唯一途徑,包括我自己。

問:這麼說你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自己了?
答:好像是這樣,但是我不應該這樣想,這是有求,是要修去的,正法修煉要修成無私無我的境界,師父講在做好三件事的過程中會達到這樣的境界的。

問:那你達到了嗎?
答:沒有。

問:為甚麼沒達到?
答:光忙著做事,沒有用心修自己,沒有把修煉的基點擺正。

問:那你現在就把修煉的基點擺正,不帶有任何目地性去做好三件事,能感受到無私無我的修煉境界嗎?
答:我無法切實感受到無私無我到底是怎樣的境界,如果沒有任何目地性,我不敢肯定自己是否還會那麼主動的去做三件事,也許今後我會把無私無我當作目標去追求,但不知道怎樣能求到。

到這裏,我已經認識到自己的問題了,那就是沒有學好法,沒有從法中領悟到正法修煉的實質和內涵,受自己作為舊宇宙生命智慧所限,表面上按照師父的要求走了做三件事的形式,實質上還是站在舊宇宙的個人修煉的基點上,用個人修煉的思維對待修煉中遇到的問題,是在做三件事,而沒有達到做好三件事的標準。

認識到這點,我感到自己心胸開闊了,智慧也打開了,以前學的法也都湧現出來。我領悟到,只有在無私無我的基點上做好三件事,才是真正的正法修煉,無私無我的修煉狀態是正法修煉弟子在正法修煉過程中,在不同的修煉層次達到不同的修煉境界。我體悟就像師父講的法輪能夠自動的運轉、旋轉一樣,「它就是這樣一種旋機」[2]。對於無私無我的狀態,就是修煉人在自己修煉層次內心達到的符合真、善、忍境界的真實展現,一種自然狀態的真實表露,而不是在外在因素作用下的刻意所為。認識到這些根本的問題,我覺的自己有了底氣,在舊勢力面前挺直了腰桿,我發自內心的想做一個師父要的無私無我的生命,而不會再去顧慮舊勢力找把柄迫害我。

接下來我又全面梳理了自己內心裏對這次辦公司的真實心態和具體做法,歸正了幾個認識不到位的地方。

第一點辦公司的基點問題。這次辦公司,我的主意識清楚的知道是為了走出大法弟子在人世間證實大法的這條路,但是卻摻雜著把公司辦好,用事實證明自己的念頭,算是求名的心沒去乾淨。以前我總是因自己有執著而底氣不足,從而認可舊勢力的干擾。現在按照正法修煉的理歸正自己,正法時期,以大法弟子證實大法為根本,出現執著不可怕,認識到,去掉它就可以了,不能再認可有執著就該被迫害的歪理。

第二點因為這次辦公司不是為了個人利益,所以我跟妻子商量以後新公司掙的錢全部投入到大法項目中,妻子卻提醒我錢給大法用沒有錯,但是內心深處要純淨,不要把功利心帶到大法中來,說具體點,在以前公司發展中,因為我不斷的投錢到大法項目中,所以公司發展很順利,所以形成一種觀念:我給大法投錢,公司才能有錢掙,有進有出嘛。而妻子認為此心是在跟大法做交易,好像是錢給大法用了,公司就應該發展,其實大法弟子拿錢給大法用這是修煉境界的自然體現,而不應該有任何附帶的條件。

第三點公司發展的路是否走正了。這次辦公司,我的思路很明確,就是我要把這條路走正,我提出了有利於公司發展的先進理念,推廣先進的技術,強調團隊合作和服務意識,誠信經營,創立品牌,凡是接觸的客戶,基本上都給我們團隊很高的評價。公司的其他合夥人,作為常人,在經營過程中採取一些常人社會普遍運用的經營手段,也無可厚非,而且,從修煉角度講,我並沒有把公司發展的希望寄託在合夥人身上,而是自己來主導,引領公司走出一條完全不同於常人公司的路。因此,我完全沒有必要拿對修煉人的要求去要求公司中的常人,就認為自己的路沒有走正,舊勢力就該干擾。

想到這裏,我想起了師父的一段講法:「說這個物質空間髒,可是這個空間髒它是宇宙結構的層次所不同造成的,那不算真髒。說那個神到這裏來了回不去了,不是因為這些髒洗不掉,而是生命境界低了,因為宇宙中那些各種各樣的觀念、各種各樣的生命的左右,他們才回不去的。那麼也就是說真正污染我的、給我製造麻煩的、造成正法困難的、迫害大法弟子的,並不是這裏邊的這些骯髒的因素本身,卻是宇宙生命中的變異了的觀念利用了這些因素。這些低層因素是在舊勢力的具體作用下所產生的阻力、造成這些個迫害、各種麻煩,這才是真正的污染。所以它們說你跳到糞坑裏來能不沾糞嗎,那糞不是麻煩與障礙,其實真正的糞正好是它們舊勢力與一切強加於正法的生命。所以正法的真正阻力恰恰是它們。左右低層生命為其所為、視三界內生命如草芥,過去下來的生命回不去的許許多多困難因素恰恰是所謂的上界生命。」[3]

再看師父的這段講法,我心中豁然開朗,一直以來,我因為自己有執著,個人修煉不夠標準而底氣不足,因為在官場腐敗、道德下滑的污濁社會環境中,公司不能做到完全像在正常社會一樣經營發展,就不敢大步前行,之所以會有這些錯誤的認識,根子上還是因為站在個人修煉的基點上看問題,走入了舊勢力個人修煉重於正法修煉的誤區,從而落入舊勢力的圈套。之前雖然在法理上明白了,看來還需要在實修中真正提高。

以自己的親身經歷,我深深的體會到舊勢力的用心險惡,一方面,在我們得法前的生生世世的轉生過程中,通過它們刻意的安排,使我們形成了非常不利於在正法時期走好這條路的各種觀念、脾氣、性格等,如果大法弟子不能學好法,在實修中用大法改變自己,使自己有一個脫胎換骨的變化和提高,就很難突破舊勢力的束縛而走出這條路;另一方面,舊勢力又利用邪黨迫害大法,打擊真善忍,提倡假惡鬥,製造了一個污濁不堪的畸形社會環境,在這樣的一個環境下,完全按照正常的思路,公司很難走下去,這就好比在一個遍地是糞的地方走路,如果你的眼睛不是看著前方的大目標,把握大方向,只顧盯著腳下別踩到糞,那還有法走嗎?如果看不清這些,就會左右為難,躊躇不前,時間久了,就會意志消沉,喪失信心。這些年來,舊勢力也就是用這些東西在禁錮著我,而我卻沒能看清它們真正的險惡用心,只是在表面上和他們僵持著,實質上卻沒有走出它們的框框,才會被它們肆意凌虐,搞得如此被動。

當真正領悟到正法修煉的內涵,站在正法修煉的基點上看修煉中遇到的問題,很多修煉中法理不清晰的地方也就迎刃而解,比如如何擺正正法修煉與修去執著心的關係。我得法時間不長迫害就開始了,沒有紮實的個人修煉基礎,就走入正法修煉。由於法理認識上的不足,我在修煉過程中有種不正確的導向,就是不重視個人修煉,認為正法時期個人修煉不重要了,只要在做三件事,自己就在提高,執著心自然就去掉了,把自己的名利情都轉移到做三件事中去了,理所當然的用多做事掩蓋自己的執著。沒有紮實的個人修煉的基礎,正法修煉的路就很難走正,在舊勢力的干擾迫害中,也容易正念不足,走起來就更艱難,救人的效果也會受影響。

這時我注意到與我這種狀態相反的一種情況,有些同修把注意力主要放在修自己上,每天拿出大量的時間學法,圍繞自己的執著摳來摳去,而對反迫害救眾生明顯用心不夠,適當做一做,主要是為了維持做三件事的形式,做法上不敢有任何突破,就怕自己犯錯誤。我認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不能兌現自己助師正法的誓約,那就不只是能不能去執著的問題了,根本上還不能算是真正的正法修煉。

除了上面兩種情況外,還有一種情況在同修中影響很大,就是一些同修在邪惡殘酷迫害中表現非常堅定,可是走出邪惡黑窩後,在寬鬆的環境下卻犯下大錯,有因執著自我而在整體配合中故意拆台的;有過不去色關而犯色戒的;甚至還有邪悟亂法的。其實這些人出現這些問題,都不是偶然的,他們本來在修煉中就有很強的有求之心,根子上是為私為我的,在同修中表現出高高在上,再加上週圍同修因其面對邪惡不妥協而對他們有崇拜心,更使他們嚴重的自我膨脹,在舊勢力的誘導下走入歧途。

種種現象表明很多同修都沒有真正理解正法修煉的內涵,用各種人心,舊宇宙生命的有求之心理解正法修煉。站在正法修煉的基點上看,去執著心並不侷限在個人修煉提高這麼狹隘的認識上,而是生命本性發出的同化大法的渴望,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兌現誓約的神聖責任感使然。當想到這一點,很多以前不願意動的頑固執著,一下子弱了很多,自己都能感覺到這些不好的物質在往下掉,切實感受到大法的強大威力。

誓做清流盪濁世 神念世間鑄輝煌

自修煉以來,我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思維是如此的清晰,心裏是如此的明白,對修煉的路看的是如此的真真切切。我對自己生命及空間場內的一切因素,對宇宙各層生命說:

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在二十年的修煉歷程中,我切實感受到法輪大法的無比殊勝與美好,能夠做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感到無比的自豪和榮耀,我自己不想在大法中有任何所求,只願同化大法,做一個符合真善忍的生命,圓容師父所要的,助師正法,兌現自己的誓約。

我要用學法中領悟到的大法不同層次的內涵,在實修中切切實實的修自己,在大法修煉中從根本上改變自己,我願意修去自身舊宇宙中帶來的,不符合大法的一切因素,無條件的同化大法,不能同化的一概清除掉。

舊勢力,我告訴你們,從今以後,我的修煉與你們沒有任何關係,不需要你們的任何參與,如果不聽勸告,再來干擾,那只會在我的正念中自取滅亡。

這樣說過之後,我的內心從未有過的踏實和堅定。我曾經和妻子說過,如果到年底公司的經營狀況沒有好轉,我就放棄,而現在,在我看來已經沒有甚麼如果了,路師父早就安排好了,大法弟子要成就的一切,法中早就有了,我只需保持正念,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的狀態做好自己該做的而已,公司一定會,也必須會正常發展,我們這條路一定會走出來。內心正念強大,發出堅定的一念,外部環境隨之發生改變,我修煉基點擺正,心擺正,路走正,不再受外部假相的干擾,堅定的把這條路走下去。

修煉這些年來,我周圍接觸的多數都是些老年同修,他們沒有工作,全身心的都融到三件事中去了,集市、菜市場等地方老年同修經常光顧,民眾三退的比例都非常的高。然而對於政府的公務人員,企事業單位的白領,社會上年輕的上班族,這些人明白真相、做三退的比例就相對比較低,這些人老年同修不容易接觸到,即使有機會接觸到,由於年齡、文化方面的差距,從人的角度看,講真相的效果也不理想。因此,我們這些在常人社會中工作的年輕同修,就應該擔負起這個責任,這本來就是我們的使命,這一方眾生就該由我們來救度。

當今複雜的中國社會,把人的思想也變的非常的複雜,每個人的疑心和戒備心都很重,在中共的洗腦中,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下,這些常人社會所謂的精英階層的人,接受真相的難度比社會上的普通民眾接受真相的難度要大,這就需要我們更強的正念,更大的智慧,在救人的過程中更加用心。

世人如果不能主動的直接了解大法,那麼他們只能通過熟悉的大法弟子被動的、間接的來認識大法,因此我們大法弟子必須走好我們的路,修好自己,成為污濁不堪的社會風氣中的一縷清風、一滴清水,我們眾多的大法弟子,匯成一股清流,滌盪濁世的污垢,滋潤人們乾涸的心靈,埋下真善忍的種子,種下得救的機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清醒〉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二零零三年美中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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